這位大小姐顯然從未做過這種粗活,遞工具時小心翼翼,扶梯子時戰戰兢兢,裁油布時更是無從下手。
“你以前沒做過這個吧?”蘇景明忍不住問。
徐一蔓抿了抿唇,語氣有些生硬:“我父親是徐氏集團董事長,你覺得我需要做這些嗎?”
話一出口,她似乎意識到失言,補充道,“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蘇景明愣住了,徐氏集團,那可是長三角地區知名的民營企業集團。
涉足地產、金融等多個領域。他曾在財經新聞上多次看到過這個名字。
就在修補即將完成時,蘇景明一陣頭暈,腳下一滑,差點從梯子上摔下來。
徐一蔓驚呼一聲,下意識地去扶梯子,自己的手卻被粗糙的木屑劃出一道血口。
“你沒事吧?”兩人異口同聲地問對方,然後又同時愣住。
雨水打濕了徐一蔓的頭發和衣服,雖然略顯狼狽,卻依然保持著一種奇特的優雅。
濕衣貼在她身上,勾勒出勻稱優美的曲線。
蘇景明突然意識到,這個看似纖瘦的女子,身材竟然如此恰到好處,尤其是那被濕衣包裹的胸脯,形狀優美而更加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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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轉過頭,感覺鼻腔又是一熱——這該死的條件反射!
徐一蔓注意到他的窘態,低頭一看,頓時臉紅如霞,急忙抓過一旁的外套遮在身前:“屋頂修得差不多了,我、我先回去了。”
“等等!”蘇景明急忙道,“你的手受傷了,我這裡有創可貼。”
屋內,蘇景明翻找醫藥箱時,徐一蔓打量著這個破舊但整潔的老宅。
她的目光在掃過桌上那些金融書籍時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你真的是北大的啊!”徐一蔓輕聲道,語氣緩和了許多,“還學金融的?”
蘇景明苦笑,小心地為她貼上創可貼:“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他的手指觸碰到她的皮膚,兩人都不自覺地顫了一下。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緊張感。
“謝謝你幫忙。”蘇景明打破沉默,“不然今晚我真不知道怎麼辦。”
徐一蔓抬頭看他,明眸中映著昏黃的燈光:“你...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來找我。”語氣依然矜持,卻多了一絲真誠。
雨漸漸小了。
送走徐一蔓後,蘇景明躺在不再漏雨的屋裡,卻輾轉難眠。
他腦海中交替浮現兩個女子的麵容:一個是精致都市玫瑰秦霂涵,一個是名門閨秀徐一蔓。
“蘇景明啊蘇景明,你剛被一個女人傷透心,怎麼又對另一個女人想入非非?”他自嘲地想著,終於沉沉睡去。
那晚,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徐一蔓站在一片迷霧裡,身著婚紗,卻淚流滿麵。
當她向他伸出手時,一輛車突然從霧中衝出...
第二天清晨,蘇景明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他開門一看,徐一蔓站在門外,手裡提著一個精致的食盒,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
“張叔打電話來,讓我多關照你。”她有些不自在地說。
“這是雞湯,家裡廚師熬的,還有...”她遞過來一包西藥,“這是進口退燒藥,比土方子有效。”
蘇景明接過東西,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謝謝你,徐...小姐。”
“叫我一蔓就好。”她微微頷首,轉身離去,步態優雅如天鵝。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蘇景明喃喃自語:“名門寡婦...這下真是要生不如死了。”
幾天後,蘇景明從村民閒聊中偶然得知:徐一蔓,南京徐氏集團千金,半月前本應舉行婚禮,卻在婚禮當天發現未婚夫出軌。
更戲劇性的是,那個第三者丈夫開車撞死了奸夫,於是她成了名譽上的寡婦,來此避世療傷。
他不知道,這隻是他們故事的開始。更不知道,這個看似高冷的豪門千金,將如何改變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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