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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一蔓把帶來的白菊放在墓碑前,點燃香,深深鞠了三躬。
她站在墓碑前,沉默良久,風吹起她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最後,她輕聲說:“再見,李哲。願你來生能學會珍惜,願你能遇到一個能陪你到老的人。”
回程的路上,徐一蔓一直望著窗外,手裡緊緊抱著那個盒子。
車子駛過秦淮河時,她突然開口:“景明,陪我去個地方好嗎?就在前麵,不遠。”
蘇景點點頭:“好,你說去哪就去哪。”
他們來到秦淮河畔的一家老茶館,茶館是木質結構,門口掛著“秦淮茶社”的招牌,裡麵擺著幾張八仙桌,桌子上放著青花瓷碗,牆上掛著幾幅秦淮河的舊照片。
徐一蔓選了個臨窗的位置,坐下後,點了一壺雨花茶,還有一碟茴香豆。
她望著河上的畫舫,畫舫上掛著紅燈籠,順著河水慢慢飄著,船上傳來悠揚的昆曲聲。
她緩緩開口:“這裡是我和李哲第一次約會的地方。
那時候我們剛大學畢業,他剛找到工作,沒什麼錢,就帶我來這裡喝茶,點一碟茴香豆,跟我說,等他以後有錢了,就帶我去最好的餐廳,買最好的禮物。”
蘇景明安靜地聽著,沒有打斷她。他知道,有些話,說出來會好受些。
“那時候多傻啊!”徐一蔓自嘲地笑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以為愛情就是一切,以為隻要兩個人相愛,就能克服所有困難。
後來才知道,愛情不是童話,有柴米油鹽,有爭吵,有誤會,還有很多身不由己。”
她轉頭看向蘇景明,眼神明亮,“直到遇見你,我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相互成就。
你不會讓我一個人扛事兒,會跟我一起商量項目,會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幫我想辦法,會讓我覺得,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蘇景明正要說話,手機突然響起,他接起電話,是徐震天打來的。
聽著電話裡的內容,他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
掛了電話,他看著徐一蔓,輕聲說:“剛才徐董來電話,說陳副總知道我們來南京了,正在打聽我們的行程。
還跟幾個股東說,我們這次來南京,是想私下轉移集團的資金,給貴州的項目填窟窿。”
徐一蔓皺眉,眼裡滿是憤怒:“他怎麼能這麼說?我們的項目都是經過董事會批準的,資金流向也是公開透明的!他這是故意抹黑我們!”
“更奇怪的是…”蘇景明壓低聲音,湊近她,“剛才在李家的時候,我注意到有個人一直在遠處的樹後麵偷拍我們。
手裡拿著個長焦鏡頭,我假裝沒看見,他還跟著我們走了一段路,直到我們上了車,他才走。”
“什麼?”徐一蔓驚訝地睜大眼睛,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茶杯。
“是誰?是陳副總的人嗎?他想乾什麼?拍我們的照片,難道是想造謠我們的關係?”
蘇景明冷靜地說:“很有可能,陳副總一直想找機會扳倒徐董,我們的項目現在是徐董最看重的,他肯定想從我們身上下手。
不過這樣也好,正好看看他到底想乾什麼,也好提前做準備。”
他望向窗外的秦淮河,月光灑在河麵上,像鋪了一層銀箔,“南京的水很深,但隻要我們小心,總能找到應對的辦法。”
夜幕降臨,秦淮河上燈火璀璨,畫舫上的紅燈籠倒映在水裡,像無數顆星星。
蘇景明和徐一蔓並肩走在河畔,晚風拂麵,帶來淡淡的花香。
他們都不知道,在不遠處的一座茶樓上,正有人用望遠鏡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那人穿著黑色的外套,戴著鴨舌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他對著耳麥低聲說:“目標已經接觸,他們去了秦淮茶社,現在正在河邊散步。要繼續跟蹤嗎?”
耳麥裡傳來一個經過變聲的聲音,沙啞難聽:“繼續監視,特彆是那個蘇景明,我要知道他的一切動向,他見了誰,說了什麼,都要記下來。
還有,想辦法把剛才拍的照片發給幾家媒體,就說徐氏集團的千金和外人勾結,挪用資金,私生活不檢點。”
“明白。”那人收起望遠鏡,把相機放進包裡,轉身下了茶樓,融入夜色之中,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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