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明輕輕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冷靜,然後接過話頭,語氣平靜卻堅定:“李專員,我們這裡有所有宣傳材料的原始版本和發布記錄——
這是法務部出具的《宣傳材料審核意見書》,上麵有審核日期和審核人員的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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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公司官網和托管銀行平台的後台發布記錄,顯示我們發布的宣傳材料裡,從未出現過‘拚單’‘最低10萬元’等字樣。
還有我們的宣傳材料設計稿,從初稿到終稿的修改記錄都很完整,每一個版本都有存檔,可以證明這些偽造材料與我們無關。”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意味深長,“同時,我們懷疑這是競爭對手的惡意舉報,目的是乾擾我們的項目推進。
我們已經收集了相關證據,準備向公安機關報案,追究偽造材料和惡意舉報者的法律責任。”
李專員推了推眼鏡,拿起原始宣傳材料和偽造材料對比了一下,又翻了翻後台發布記錄,然後合上文件夾。
語氣緩和了不少:“材料很齊全,流程也符合規定,目前來看,舉報信中的疑點基本可以澄清。
這樣吧,你們把今天說的這些情況整理成書麵說明,附上相關材料的複印件,明天上班前提交到我們部門。
如果書麵說明沒有問題,三天內我們就可以出具審查結論,結束這次特彆審查。”
走出銀監會大樓,雨已經停了,天空放晴,露出淡淡的藍色。
徐一蔓長舒一口氣,緊繃的肩膀終於放鬆下來,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總算過關了!剛才在裡麵的時候,我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生怕哪裡說漏了嘴,或者材料有遺漏。”
“還沒完。”蘇景明望著遠處的徐氏集團總部大樓,眼神深邃。
“陳副總既然敢動手,就不會隻做這一件事。他這次沒成功,下次肯定還會找彆的機會針對我們。
既然他先破壞了規矩,我們也不用再客氣,得給他回敬一份‘大禮’,讓他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
回到玄武湖畔的精品酒店,蘇景明第一件事就是撥通了徐震天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他把銀監會審查的經過、舉報信的內容,還有陳副總偽造材料的嫌疑。
一五一十地彙報了一遍,連李專員的表情變化、張經理透露的細節都沒落下。
徐震天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後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震得聽筒都微微發燙:“好小子,沒給我丟臉!
麵對銀監會的審查還能這麼沉得住氣,材料準備得滴水不漏,比我當年剛闖商場時穩多了!
既然陳副總先撕破臉搞小動作,那我們也不用再講什麼情麵,該反擊就得反擊,讓他知道徐氏集團不是他能隨便攪局的地方!”
“徐董,我有個想法。”蘇景明走到窗邊,指尖輕輕劃過冰涼的玻璃,望著湖麵上漸漸亮起的遊船燈火。
“陳副總不是喜歡用匿名舉報的方式陰人嗎?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幫他好好‘宣傳’一下他的‘業績’。”
徐一蔓坐在沙發上,剛泡好的龍井還冒著熱氣,她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
好奇地抬起頭:“怎麼宣傳?難道我們也去銀監會舉報他?可我們手裡有他的把柄嗎?”
“不僅有,還很實。”蘇景明掛了免提,讓徐一蔓也能聽清電話內容。
“我之前讓北京做企業儘調的朋友查了陳副總負責的城東地產項目,發現了個大問題——
他通過自己控製的三家空殼公司,以‘工程谘詢費’‘特種材料采購費’的名義,從項目資金裡套走了至少2000萬。
一部分轉到了他老婆在海外的賬戶,還有一部分用來買了三亞的海景彆墅。
這裡有銀行流水、空殼公司的工商注冊信息,甚至連海外房產的購房合同複印件都拿到了,證據鏈完整得很。
我們不用直接舉報,而是把這些材料‘匿名’送給銀監會監管二部——
他們正好管金融機構關聯交易和資金挪用,看到這些材料,肯定會主動介入。”
徐震天在電話裡拍了下桌子,聲音裡滿是痛快:“好!就這麼辦!
讓他也嘗嘗被審查的滋味!不過得做得乾淨點,彆留下任何痕跡,免得被人說我們搞內部鬥爭,影響集團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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