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是一位頭發花白、精神矍鑠的老教授,戴著一副金邊眼鏡。
目光睿智,握住蘇景明的手時,力道很大,帶著老輩人的爽朗。
“蘇總年輕有為啊!我是省地質院的劉建邦,早就聽江局長提起你,說你為了家鄉的項目,跑前跑後,不容易!
我們院裡把最精乾的隊伍都帶來了,有搞地質勘察的,有搞水文研究的。
還有搞生態保護的,就是想把九洞天的情況摸清楚,給你出個靠譜的規劃方案!”
“那太感謝劉教授了!有你們在,我心裡就有底了!”蘇景明笑著說,又給劉教授介紹楊老黑。
“這是楊老黑,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對這山裡的情況比誰都熟,一會兒勘察的時候,讓他給你們帶路。”
楊老黑連忙上前,憨厚地笑了笑:“劉教授好,各位專家好!你們要是想知道哪塊山有石頭,哪條溝有水,都問我,我閉著眼睛都能說清楚!”
劉教授被他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有你這個‘活地圖’在,我們就省不少事了!”
寒暄過後,眾人陸續上車,前往九洞天景區入口。
路上,蘇景明和劉教授並排坐在皮卡車的後排,很快就進入了專業層麵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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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景明從包裡拿出筆記本,把昨晚整理的疑問一一提出來。
“劉教授,我看圖紙上標注,九洞天的三號溶洞頂部有個岩層斷層,咱們修棧道的時候,會不會有坍塌的風險?
還有地下河的流量,會不會受季節影響,夏天暴雨的時候,會不會漲水把步道淹了?”
劉教授聽得很認真,時不時點頭,還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張地質圖。
指著上麵的線條說:“蘇總考慮得很周全!三號溶洞的斷層確實是個隱患,不過我們這次帶了地質雷達。
能探測到斷層的具體深度和穩定性,到時候可以用錨杆加固,再加上混凝土澆築的防護層,應該沒問題。
至於地下河,夏天暴雨時確實會漲水,但漲幅不會太大,咱們可以把步道修得高一點,再設置排水係統,應該能應對。”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還有,關於鐘乳石的保護,我建議你們彆在溶洞裡裝太多燈,尤其是強光燈,會加速鐘乳石的風化。
可以用冷光源的小燈,裝在隱蔽的地方,既能照亮步道,又不影響鐘乳石。
另外,遊客的數量也要控製,太多人進去,呼出的二氧化碳多了,也會對溶洞環境有影響。”
蘇景明連忙在筆記本上記下來,字跡工整:“好!我記下來了!回頭就跟設計團隊說,讓他們調整方案。
還有,咱們這次勘察,大概需要多久能出報告?我想儘快把棧道的施工方案定下來,早點開工,鄉親們都等著呢。”
“快的話,一周就能出初步報告,詳細的報告大概需要半個月。”劉教授說。
“我們這次會用三維激光掃描,把溶洞的內部結構掃得清清楚楚,到時候給你們出個三維模型,設計起來也方便。”
車窗外,霧氣終於徹底散開,陽光穿透雲層,灑在蒼翠的山巒上,給樹葉鍍上了一層金邊。
皮卡車沿著新開辟的簡易道路緩慢行駛,發動機的轟鳴聲驚起了林間的飛鳥,鳥兒撲棱著翅膀,飛向遠方的天空。
蘇景明專注地聽著劉教授的講解,時不時點頭,偶爾提出自己的想法。
他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模式,屏幕朝下放在座位上,仿佛徹底隔絕了外界那些因他而起的金融暗湧和猜測打探。
此刻,他的世界裡,隻有這片莽莽蒼蒼的群山,隻有身邊這些專注的學者。
隻有那個即將揭開神秘麵紗的、沉睡億萬年的地下秘境。
至於北京和紐約的風浪,似乎都成了風中的玫瑰,隨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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