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清一時不知所措。趙小娟越靠越近,他聞到她身上有股奇怪的香味,熏得人頭暈目眩。
就在趙小娟要撲進他懷裡時,突然林中傳來一聲厲喝:“畜生敢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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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黃影閃過,趙小娟尖叫一聲,猛地後退。楊文清定睛一看,原來是村裡獨居的黃婆。黃婆七八十歲了,平時很少出門,據說懂些玄乎事兒。
黃婆手持一根桃木棍,指著趙小娟大罵:“好個不要臉的孽畜,光天化月之下竟敢幻形迷人!”
楊文清忙攔在中間:“黃婆,您這是乾什麼?”
黃婆不理他,繼續罵:“你以為戴個墨鏡就能遮住你那對招子?老身我修行七十載,還看不出你是隻羅刹鳥!”
“趙小娟”臉色驟變,聲音突然變得尖利:“老不死的,少管閒事!”說著雙手成爪直撲黃婆。
黃婆不慌不忙,從懷裡掏出一把糯米撒去。“趙小娟”被糯米打中,慘叫一聲,身上冒出黑煙,身形開始變化。
楊文清看得目瞪口呆。隻見眼前的“趙小娟”身體扭曲,背後伸出巨大的黑色翅膀,臉部變成鳥首,一雙黑眼深不見底。
“看見了吧?”黃婆一把拉起發愣的楊文清,“這是羅刹鳥,最善幻形害人!真的趙小娟恐怕被它藏起來了。”
羅刹鳥尖嘯一聲撲來。黃婆推了楊文清一把:“快去村東老宅找真身!這裡我頂著!”
楊文清如夢初醒,拔腿就往村東跑。背後傳來打鬥聲和鳥類的尖嘯,他不敢回頭,拚命奔跑。
村東老宅是羅工的臨時住處。楊文清撞開院門,四處搜尋。終於在廂房發現被捆綁昏迷的真趙小娟,而羅工則不在屋內。
救醒趙小娟後,她才哭訴:昨天回村就被一個戴墨鏡的人襲擊關在這裡,後麵的事全不記得了。
這時黃婆踉蹌進門,嘴角帶血:“好厲害的孽畜,被它跑了!但這羅刹鳥最是記仇,必定會回來報複。”
楊文清這才信了邪,忙問怎麼辦。
黃婆說:“羅刹鳥怕兩樣東西:一是純陽之血,二是照妖鏡。明日正午,陽氣最盛時,我們必須除掉它,否則全村遭殃。”
第二天正午,黃婆帶著楊文清和幾個膽大的村民埋伏在村委會——那是羅刹鳥平時“辦公”的地方。
果然,一陣黑風刮過,羅刹鳥現出原形撲來。黃婆迎上前去,手持一麵古銅鏡照去。羅刹鳥被鏡光所傷,慘叫後退。
就在這時,趙金虎聞訊趕來,一看這場麵嚇傻了。羅刹鳥見狀突然變成趙小娟的模樣,哭喊著:“爸!救我!”
趙金虎一時糊塗,竟推開持鏡的黃婆:“彆傷害我女兒!”
羅刹鳥得此空隙,一爪抓傷黃婆,搶過銅鏡摔在地上。
眼看羅刹鳥就要撲向眾人,楊文清情急之下咬破手指,將血抹在折斷的鏡片上擲去。血鏡片擊中羅刹鳥,它慘叫一聲,現出原形倒地掙紮。
黃婆強撐起身,念咒施法,最終將羅刹鳥收服在一口陶甕中,貼上符咒。
事後黃婆解釋:這羅刹鳥是古墳化生的妖物,最喜挑撥離間、製造紛爭,靠吸食人的怨氣為食。修路本是好事,但它從中作梗,激化矛盾,就是為了飽餐一頓。
趙金虎羞愧難當,承認羅工答應給他額外補償,讓他率先簽字並遊說他人。真的路線原本可以調整,避開更多民宅。
真相大白後,路線重新規劃,拆遷糾紛得以化解。趙小娟對楊文清產生真情,兩人後來真成了一對。
黃婆把封有羅刹鳥的陶甕沉入村口古井,告誡後人:妖物易除,心魔難防。見利忘義、猜忌內鬥之時,羅刹鳥還會再生。
至今月圓之夜,井邊還能偶爾聽到類似鳥鳴的怪異聲音。老人們說,那是羅刹鳥在等待下一個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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