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局長發來的消息：
【上級已同意提交合作申請，等待國際刑警回應】
我把手機放進口袋，抬頭看著天花板。那裡有一排排的燈光，整齊排列，像某種無聲的信號。
我們已經邁出了第一步。
接下來，就看他們怎麼回應了。
李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陳昭，你看這個。”
我回頭，看見她打開一個新的窗口，裡麵是一段加密郵件的殘留數據。雖然大部分已經被刪掉了，但還能看到幾個關鍵詞：
“……黑潮一期已完成……”“……準備啟動二期……”“……目標城市：霖安”
我愣了一下。
“他們已經在準備下一輪了。”
李悅的手指停在鍵盤上，臉色有點發白。
“我們必須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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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走回白板前，又添了一行字：
黑潮一期——完成
黑潮二期——待啟動
下麵加了一句：
目標：霖安
空氣仿佛凝固了。
“你打算怎麼辦？”李悅問。
我沉默了幾秒，然後說：“先把現有的情報整理好，等國際刑警那邊有回應，我們再決定下一步。”
她沒說話，隻是低頭繼續敲鍵盤。
我站在窗邊，看著外麵的車來車往。陽光照在玻璃上，反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光。
.a.n.的動作比我們想象的更快。
而我們，必須比他們更快。
腳步聲從走廊儘頭傳來，是趙勇回來了。
“機場監控找到了一段畫麵。”他遞給我一個平板，“那個人確實出境了，目的地就是那個國家。”
我接過平板，點開視頻。畫麵有些模糊，但還是能看到一個人影走進安檢口，背影瘦高，穿著一件灰色風衣。
“有沒有拍到臉？”我問。
“沒有。”趙勇搖頭，“但他在通過人臉識彆時，故意低了頭。”
“說明他知道會被盯上。”我說。
趙勇點頭。
“你覺得他們會派誰過來？”他問。
我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看向窗外。
風很大，吹得樓下的旗幟嘩啦作響。
“不管是誰，”我說，“來了就不怕他們。”
趙勇笑了，眼神堅定。
就在這時，李悅忽然喊了一聲：“等等！”
我們同時轉頭。
她盯著屏幕，手指快速在鍵盤上敲擊。
“有個新動態！”她說，“剛剛有一個新的ip嘗試連接我們的服務器，雖然很快斷開了，但留下了痕跡。”
“能追蹤嗎？”我問。
“可以試試。”她咬牙，“但可能隻有一次機會。”
我走到她身後，看著屏幕上那串跳躍的數字。
“動手吧。”
她深吸一口氣，開始操作。
而我知道，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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