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穿著藏藍色卡其布警服穿過人群走入了視野。領口彆著銅製警號,帽子上的紅五星在夜色中分外刺眼。後麵還跟著一個瘦高的身影,應該是去報案的,趕的急,一腦門的汗順著臉就往下流。
幾人快速掃視了一下周圍環境,同樣也注意到了倒在地上的人。
一名警員,趕忙蹲下身子探了探鼻息,狠狠鬆口氣。朝著為首的警員點了點頭。
事情有些棘手,為首的警員還是公事公辦地開口,“我是派出所民警,這是我的證件,接到報案,特來了解下情況。我姓秦,誰是村裡管事兒的,說說情況。”
劉書記正窩在陰影裡有一下沒一下的嘬著煙嘴,臉色難看。
聽到警員問詢,隻能硬著頭皮上。
“警察同誌,我是村裡的書記劉貴,情況就你們看到這般,犯事兒的躺那兒,事兒出的突然,幾個幫忙的手上沒個輕重。受害的在屋裡,是個知青。”劉書記微微佝僂著背,聲音多了分沙啞。
“我也剛來,事情怎麼發生的,沒親眼瞧見。女娃娃情況不是很好,等她們情緒緩緩,再問也不遲。”劉書記緩緩抬起頭,看不出情緒。再問細節,他隻得搖搖頭,肩膀挎著,連呼吸都透露著一股無力的沉重。
負責記錄的民警停了筆看向為首的警員。
三人沉默。
他們也沒碰到過這麼惡性的案子,小偷小摸的辦了不少,可這年歲,犯流氓罪可要吃槍子兒的交易,一般的膽子也乾不出這事兒。
多年混跡的流氓,也都收斂著,這算是極度彪悍的匪徒,起碼是個不怕死的。幾人心下有了盤算。
何文哭了好一陣,穩了穩心緒,她也聽到外麵警察的動靜。
她也算是經曆點兒事,雖然震驚、憤怒,好歹也活了幾十年。
抱著哭一會兒,正事兒不能耽擱。
何文啞著嗓子喊了喊劉春燕,起碼事兒要弄清楚。
“春燕。”何文輕輕拍了對方顫抖的肩膀,聲音放額又緩又穩:“先彆急,喘口氣,我知道你心裡亂,但咱還得把事兒說清楚,你慢慢想,從最開始發生的時候講起,不用急,記不清的地方也沒關係,想多少說多少就行。”
她微微傾著身子,目光平和的看著春燕,沒有催也沒有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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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員也聽見屋內的動靜,沒有貿然進入,隻在門口細細聽著,記錄劉春燕訴說的經過。
“我……當時正在屋裡睡覺,睡的正熟,突然有人撲到我床上,我被壓醒。睜眼就看到一張人臉往我跟前湊,手不住的往我被子裡探,我……我就大聲呼救。”劉春燕一陣哽咽:“可他……捂住了我的嘴,我喊不出來。他勁兒很大很大,我被壓在床上,怎麼掙紮都抵不住他,他……”
春燕止不住的顫抖,聲音斷斷續續:“我拚命的掙紮,他還是,還是扯下了我的褲子,何文姐……我差點,差點就……”一陣泣不成聲。
哭了好一陣,像是要喘勻氣,春燕繼續哽著聲音道:“還好這個時候,小雪趕了過來,她打了那人一下,許是打疼了,他也顧不上我,轉身就撲向小雪。待我緩過勁兒來時,小雪……小雪……已經被他壓在身下,那個畜生!!!”
“如果不是為了救我,小雪不會遭毒手,為什麼呀……何文姐!小雪是替我……替我遭難的呀……”春燕哭喊著撲進何文懷裡,唇齒緊緊相咬,哭的隱忍卻悲慟。
“沒事兒了,都沒事兒了。”何文一邊幫春燕順氣,一邊柔聲安慰。
“怎麼就沒打死那貨!他該死呀!”春燕怒極,眼神仿佛能吃人。手緊緊握成拳頭,像是要衝出去魚死網破。
夏夢雪突然有了動靜,眼神狠厲,像是惡鬼般衝出屋子。
對著那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沒人出手阻攔,這事兒擱誰身上都得瘋,更何況是個如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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