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你這雜碎!敢跟本魔搶東西!”沙魔怒吼一聲,原本拍向秦淵的巨大手掌,突然硬生生改變方向,帶著金黑交織的能量,朝著鬼麵頭目狠狠拍了過去!
“什麼?!”鬼麵頭目臉色驟變,他根本沒反應過來,沙魔怎麼突然衝自己來了?他下意識地舉起骨刀格擋,同時將體內的靈力全部灌注到骨刀上,刀身上的符文瞬間亮起,形成一道黑色的護罩。
轟隆!
沙魔的手掌狠狠拍在黑色護罩上,一聲巨響炸開!黑色護罩像紙糊似的,瞬間崩碎,骨刀也“哢嚓”一聲斷成了兩截。鬼麵頭目像個破布娃娃似的,被巨大的衝擊力掀飛出去,“噗”地吐出一大口黑血,胸口的長袍被燒焦了一大片,露出裡麵猙獰的傷口——幾根肋骨都斷了,刺穿了皮肉,看著都疼。
“長老!”旁邊的玄冥教眾也懵了,他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能下意識地衝上去想救頭目。可沙魔根本不給他們機會,另一隻手掌橫掃過來,帶著滾燙的沙礫和寂滅寒氣,“啪”地一下拍在兩個凝氣巔峰的修士身上。
那兩個修士連慘叫都沒發出來,瞬間就被拍扁了,身體先是被燒成焦炭,緊接著又被凍成冰塊,最後“哢嚓”一聲碎成了渣,連神魂都沒逃出來。
“該死的!這沙魔瘋了嗎!”鬼麵頭目趴在沙子裡,又驚又怒,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可胸口的劇痛讓他根本用不上勁,隻能眼睜睜看著沙魔又朝著剩下的三個手下撲過去。
秦淵看著眼前混亂的場麵,心裡鬆了口氣——計劃成了!他知道自己隻有3息的時間,要是等沙魔解決了玄冥教的人,還是會回頭找他,必須抓緊時間動手!
“拚了!”秦淵咬著牙,左手按在胸口,狠狠一壓,一口帶著靈力的血沫噴在右手指尖。他借著這股勁,強行將丹田深處那縷寂滅陽火逼了出來——那火種隻有米粒大小,卻裹著金黑相間的光,燙得他指尖發疼,連經脈都被灼燒得火辣辣的。
他趕緊催動識海裡的邪劍意,將那縷火種緊緊裹住——邪劍意裡的寂滅寒氣剛好能中和一部分火種的熱度,不讓它提前暴走。然後,他深吸一口氣,將全身最後一點力氣都灌注到指尖,對著沙魔的胸口,狠狠一指點出!
嗡!
一道金黑交織的劍氣從他指尖飛了出去,速度快得隻剩一道殘影。沙魔正忙著拍飛一個玄冥教修士,根本沒注意到這道不起眼的劍氣。
嗤啦!
劍氣擦著沙魔的胳膊飛過去,精準地鑽進了它胸口那團跳動的金色沙核裡——那是沙魔的核心,也是它能量的源泉!
“嗯?”沙魔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似乎沒感覺到什麼。可下一秒,它突然發出一聲震得整個劍塚都在晃的慘叫!
“吼——!!!疼死本魔了!”
那縷寂滅陽火鑽進沙核之後,就像扔進了炸藥桶似的,瞬間引燃了沙核裡原本就不平衡的陰陽能量!沙魔的胸口先是泛起一層金紅色的熱光,緊接著又蒙上一層黑霜,兩種顏色在沙核裡瘋狂打轉,“哢嚓哢嚓”的聲音從它身體裡傳出來——它表麵的沙礫開始剝落,露出裡麵密密麻麻的裂紋,金黑色的火焰從裂紋裡竄出來,把它的沙礫身體燒得滋滋響,還冒著黑煙。
“這……這是什麼火?!”沙魔疼得瘋狂掙紮,巨大的身體在劍塚裡亂撞——它撞在岩壁上,插在岩壁上的殘劍被震得紛紛掉落;它踩在地上,地麵被踏出一個個巨大的坑,沙子都被燒成了玻璃狀。
剩下的兩個玄冥教修士嚇得魂飛魄散,再也顧不上抓秦淵了,轉身就想跑。可沙魔現在已經徹底狂暴了,根本不管是誰,一巴掌拍過去,那兩個修士瞬間就被拍成了飛灰。
鬼麵頭目見狀,也顧不上自己的傷勢了,連滾帶爬地朝著劍塚出口跑,一邊跑一邊罵:“秦淵!你給老子等著!這次算你狠,下次老子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秦淵根本沒心思理會他的威脅,他知道現在是逃跑的最好機會。他轉身就朝著劍塚另一側的出口跑——那是他之前從核心劍符裡感應到的,是當年林天南前輩留下的逃生通道,隱蔽又安全。
他跑的時候,還能感覺到身後傳來的能量衝擊——沙魔的身體正在不斷爆炸,金黑色的火焰濺得到處都是,把劍塚裡的沙子都燒得融化了。他不敢回頭,隻能拚命往前跑,連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
通道入口在劍塚的最裡麵,隱藏在一塊巨大的岩石後麵,上麵還刻著天劍門的劍形符文。秦淵跑到岩石前,用手按在符文上,同時催動識海裡的邪劍意——那符文瞬間亮起,岩石“轟隆”一聲移開,露出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小洞。
“快走!”秦淵鑽進小洞,身後的爆炸聲越來越近,熱浪都快把他的頭發烤焦了。他在小洞裡拚命往前爬,洞裡麵黑漆漆的,全是灰塵,刮得他眼睛生疼,可他不敢停——沙魔雖然受了重傷,但畢竟是金丹期的魔物,要是被它追上,還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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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秦淵終於看到了前麵的光亮——那是通道的出口!他加快速度爬了出去,外麵是一片陌生的沙漠,遠處的沙丘連綿起伏,看不到一個人影。
他剛想喘口氣,突然感覺到體內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是寂滅陽火的反噬!剛才強行逼出火種,對他的經脈造成了不小的傷害,現在藥效過了,疼得他直冒冷汗。而且之前代價定義的後遺症也來了,他的五臟六腑像是被攪過似的,一陣翻江倒海。
“不行……得趕緊跑遠……”秦淵咬著牙,撐起身子,朝著遠離劍塚的方向狂奔。他現在靈力耗儘,傷勢複發,根本沒有戰鬥力,要是遇到什麼危險,隻能等死。
他跑了不知道多遠,沙漠的夜晚又冷又黑,風刮在臉上像刀子似的。他的腿越來越沉,眼前開始發黑,胸口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刀子。
秦淵終於堅持不住,栽倒在一座沙丘背麵,腦子裡最後一個念頭是“完了,這次怕是要喂沙獸”了。
後背砸在滾燙的沙礫上,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氣,可這點疼跟體內的翻江倒海比起來,根本不算事兒。之前用代價定義引沙魔打玄冥教,耗光了他大半靈力;強行逼出寂滅陽火傷沙魔,又被火種反噬——現在他經脈裡跟塞了把燒紅的刀子似的,每動一下都疼得鑽心,丹田空蕩蕩的,連凝聚一絲劍氣都費勁。
更要命的是,那3息的“沙魔第一攻擊目標”代價還沒完全消退,他能感覺到體內殘留著一股沙魔的能量印記,像是個定位器似的,要是沙魔沒徹底瘋,順著這印記追過來,他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媽的……好歹活下來了……”秦淵嘴裡咕噥著,視線開始模糊。沙漠的夜晚來得快,剛才還能看到點夕陽的餘暉,這會兒已經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冷風卷著沙礫刮在臉上,跟小刀子割似的。
他想撐起身子找個避風的地方,可胳膊剛用勁,就“噗”地吐出一口血——血落在沙地上,瞬間被吸乾,隻留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眼皮越來越重,意識像沉進了水裡,一點點往下墜。
就在他快要徹底昏過去的時候,識海裡的邪劍意突然動了——那道金黑交織的劍意從識海裡飄出來,順著經脈流到體表,形成一層薄薄的灰芒。這層灰芒看著微弱,卻像個無形的罩子,把刮過來的風沙擋在外麵,連周圍狂暴的陽煞之氣都被隔絕了不少。
“還好……有你護著……”秦淵心裡鬆了口氣,徹底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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