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鐘靈像隻溫順的小鹿,乖巧地退回木婉清身邊,閉上嘴巴,不再開口打擾豔妮說話。
“想必這位就是豔妮姑娘,我譽兒口中的師父,在下段……”段正淳滿臉堆笑,剛想上前一步,自報家門,和這位奇女子結識一番,話還沒說完,就被毫不留情地打斷。
“你是段正淳,大理第一淫蟲,有名的播種機,本姑娘對你的名頭如雷貫耳!”豔妮挑了挑眉,用一種審視觀賞物般的奇怪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麵前這個男人。
此話一出,仿佛一顆重磅炸彈在屋內炸開,眾人皆驚,一時間屋內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這……姑娘對在下是否有什麼誤會?”段正淳隻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心頭湧起一股難以遏製的怒火,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口出狂言的丫頭。
但他畢竟在江湖和官場摸爬滾打多年,深諳隱忍之道,強壓著怒氣,嘴角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容,客氣地問道。
“刀白鳳、秦紅棉、甘寶寶、阮星竹、李青蘿、康敏,還有不知多少無辜女孩,被你一根相思線,牽進了無底深淵。如此毫無底線的你,還敢說自己不是淫蟲?”豔妮柳眉倒豎,眼中滿是鄙夷,一樁樁、一件件,將段正淳的風流韻事如數家珍般抖落出來。
“我……這與姑娘何乾?”段正淳被懟得麵紅耳赤,張了張嘴,想要辯駁,卻發現自己理屈詞窮,隻能勉強擠出這麼一句。
“段譽是我徒弟,你的那些破爛事,差點要了他的命,你說與我何乾?”豔妮雙手抱胸,氣勢洶洶,毫不退縮。
“就算是譽兒師父,也管不到我的家事中來!”段正淳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強撐著威嚴說道。
“沒錯,姑娘你這樣是否有些過了?”刀白鳳終於按捺不住,站出來開口了。她下意識地站到自己男人身邊,畢竟,她和豔妮素昧平生,自然要維護自己的丈夫。
“刀白鳳,你又算什麼東西,我不找你麻煩,你還上趕著找死?”豔妮看到她也來插一嘴,瞬間火冒三丈,毫不客氣地怒懟回去,聲音尖銳,如同一把利刃劃破空氣。
“我是譽兒的娘,也是這鎮南王的王妃,有什麼不能管的?”刀白鳳仰起頭,下巴微微上揚,一臉傲氣,試圖用身份壓製豔妮。
“嗬~你還知道自己是個王妃啊?”豔妮被氣笑了,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廉恥還一臉高傲的女人,心中滿是不屑,她不怒反笑,臉上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容,說道:“可還記得天龍寺外,菩提樹下……!”
“不要說了!”刀白鳳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微微顫抖,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不敢再讓豔妮說下去,眼中滿是驚恐與哀求。
“好好做你的王妃不香嗎?非要攪風攪雨。”豔妮輕蔑地瞥了她一眼,接著淡淡地說道:“你若有那手段,就把這條老淫蟲管住,沒那本事就安分點,起碼能讓你少丟幾次臉。”
“說的好~!”這時,屋外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來,如同黃鶯出穀。木婉清一聽,就知道是自己的師父來了,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紅棉~?”同時聽出聲音的,還有段正淳。他的身體猛地一僵,臉色驟變,嘴唇微微顫抖,想要有所動作,卻又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不敢挪動分毫。
此時,屋外走進來的卻不止一個女人,還有甘寶寶。她神色焦急,眼神在屋內急切地搜尋著,顯然是來找女兒的。
“靈兒~!”甘寶寶一眼就看到了鐘靈,眼眶瞬間紅了,聲音中帶著幾分激動與思念。
“娘~?你怎麼來了?”鐘靈又驚又喜,原本低落的情緒一下子被衝淡了許多,好奇地問道。
“喲~這是來找情郎呢,還是來找女兒的?”卻在這時,一道陰陽怪氣的話語突兀地傳開,如同一把尖銳的小刀,瞬間劃破了屋內原本就緊張的氣氛。
“哪來的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秦紅棉心高氣傲,剛才還暗暗覺得豔妮說的對,此刻卻被這一句話點燃了怒火,像一隻被激怒的母獅,恨不得立刻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小丫頭撕成碎片,擼起袖子就想動手。
“啪~!”就在秦紅棉剛要動手的瞬間,豔妮動了。她身形如電,後發先至,一個清脆響亮的大比兜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力量極大,直接把秦紅棉扇得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灰塵。
“師父~?”木婉清心中大驚,眼睛瞪得滾圓,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擔憂,連忙像一陣風般衝上前,查看秦紅棉的傷勢。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平日裡敬畏有加、武功高強的師父,在豔妮麵前竟如此不堪一擊,連一招都接不下。
“木婉清,你不應該叫她師父,而是要叫她娘。這個人以命相逼,讓你發毒誓,又教導你天下男人皆薄幸,讓你遠離男人,卻又讓你去殺刀白鳳和李青蘿。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她的私心在作祟,因為她想獨占段正淳,這種人根本不配為人母。”豔妮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狼狽的秦紅棉,聲音冰冷,一字一句,如同重錘般砸在眾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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