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讓她遠離男人,也是為了她好,不想她再經那受騙之苦!”秦紅棉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頭發淩亂,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眼神中滿是不甘,聲嘶力竭地辯解道。
“噗~哈哈哈,你笑死我了,讓她遠離男人,是為了她好?那你為何又讓她去做這刺客殺人之事?這要是被人捉了,還不被人扒皮抽筋,剁了個屍骨無存?”豔妮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隨後臉色一沉,厲聲質問道。
“那也是她習武不精,又能怪得了誰?”秦紅棉梗著脖子,強詞奪理道。
“那麼你打得過我嗎?你活了一大把年紀,都打不過我這個小丫頭,你覺得她是比你優秀,還是你根本不在乎她死活?為了一個得不到的男人,你毫無底線,不認自己女兒,把她扯進自己的恩怨,還逼她發毒誓、去殺人,你還覺得很偉大是吧?”豔妮步步緊逼,每一個問題都像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秦紅棉的要害,讓她無從招架。
“豔妮姑娘,請你先離開王府,等些時日,段某親自向你賠罪!”段正淳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知道再讓豔妮說下去,局麵將徹底失控,非出人命不可,隻能強忍著怒火,咬著牙,擠出這麼一句話,請她離開。
“秦紅棉,同樣是這淫蟲的女人,你師妹做的比你好多了,看看鐘靈,她基本是無憂無慮的,你要殺的李青蘿,教女兒也要比你強得多,再看看你是怎麼教的,你說對得起誰?”豔妮卻看都沒看段正淳一眼,仿佛他是空氣一般。
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著甘寶寶,對著秦紅棉大聲說道,聲音在屋內回蕩,久久不散。
“師父~!”段譽見到老爹吃癟,幾個姨娘被訓得臉色難看,無奈的他原本不想多嘴,但此刻也隻能硬著頭皮出來求情,聲音中帶著幾分哀求。
“木婉清,當日的話,給你證實了,咱們互不相欠,告辭~!”豔妮依然沒有理會段譽,對著木婉清說了一句,證明自己當日沒有胡說八道,隨後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她的背影挺拔而灑脫,仿佛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驕傲與不羈。
“婉兒~!”秦紅棉剛要開口,試圖挽回些什麼,就被木婉清打斷。
“我那麼信任你,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你害了我半輩子,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木婉清眼眶泛紅,淚水奪眶而出,她看著秦紅棉,眼神中充滿了失望與恨意,恨恨地說完這句話,便捂著臉,哭泣著跑了出去,那背影顯得那麼無助與絕望。
“婉兒~!”秦紅棉望著木婉清離去的方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身體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氣,緩緩地癱倒在地上。
兩人離開沒多久,三大惡人與鐘萬仇聯手,氣勢洶洶地闖進鎮南王府。
他們如同惡狼一般,趁著段正淳與三個女人糾纏不休時,瞅準時機,綁走了段譽。
豔妮在離開鎮南王府後,並沒有急著離開大理。她像一隻隱匿在黑暗中的獵豹,靜靜地在外麵等著木婉清出來。
因為她深知,如果自己不乾涉,那麼劇情就會無情地回歸原來的路線。
木婉清就會遇上四大惡人之首,惡貫滿盈段延慶,被他帶去鐘萬愁的萬劫穀,與段譽關在一起,下春藥想讓二人做亂倫之事。
沒過多久,木婉清果然哭泣著跑出來了。
豔妮沒有上前招呼,隻是靜靜地站在暗處,看著她尋死覓活,看著她遇上段延慶,看著她一步步被騙。
隨後,豔妮如同鬼魅一般,偷偷跟在後麵,隨二人來到了萬劫穀。
“進去~!”段延慶鐵拐一指身後陰森的山洞,聲音沙啞而冰冷,如同從地獄傳來,對木婉清說道。
“進去?”木婉清看了眼山洞,山洞內漆黑一片,仿佛隱藏著無儘的危險,她不明所以,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與疑惑,問道。
“對!”段延慶不容置疑地說道,語氣中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等一下!”就在木婉清要邁腿走進山洞時,豔妮如同神兵天降,從暗處走了出來,她的出現,瞬間打破了萬劫穀的死寂。
“豔妮~!”木婉清又驚又喜,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下意識地叫出了豔妮的名字。
“你是誰?”段延慶一看有人壞事,那張猙獰可怖的臉瞬間變得更加扭曲,惡狠狠地問道。
他手中的鐵拐在地上重重地頓了一下,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在向豔妮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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