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我走了。”
“嗯...嗯...用不用送你啊...”
俞良昨天,把趙莉瑩叫到了他京城真正的家,中信城。
有房本的那種。
新房味道早就散了,但是一直空著,也沒往外租,就那麼放著。
但俞良沒想讓老爹老娘住過來,因為他打算把這裡當做自己的房...不是,是自己的秘密基地。
男人嘛,在有條件的情況下,都希望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
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下班開車到家,還情願在車裡獨坐半小時。
當時趙莉瑩本來都要回老家了,但俞良叫了,她也想了,所以就來了。
兩人在中信城進行了一夜的“友好交流”。
趙莉瑩起的很早,看著還有些迷糊的俞良,越看越覺得帥。
隨後就是感謝舍不得,沒辦法,兩人隻能一夜溫存,因為過兩天就過年了,她已經一年沒回家,所以就算舍不得,今天也要回家。
她坐在床邊,用手撫摸著俞良的臉。
“不用,我直接回廊坊了。”
俞良一把把對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嗯...再嘴一個。”
“啵啵啵...”
“......”
期間俞良的手也不老實,不過也沒再乾那事兒,畢竟趙莉瑩過年回家呢。
溫存後,俞良也起身,幫著趙莉瑩把行李放到家門口。
其實不止有趙莉瑩的行李,還有趙莉瑩準備的年貨禮品,以及俞良給她家裡人的禮物。
當然,他那份純屬客氣。
現在談什麼老丈人、丈母娘、小舅子,還太早。
而且就算是,那又怎麼樣?
他可是連親爹親媽都“控製”的人,老丈人老丈母娘?
不叫事兒。
但是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東西有點多。
俞良看著那大包小裹說道。“用不用我幫你拿下去。”
他估計就趙莉瑩那個小身板,夠嗆扛的動。
但趙莉瑩拒絕了。“彆,你現在得小心,不能被人拍到。”
俞良笑了。“哎呦,這麼關心我啊?真把自己代入......”
他的話和眼神讓趙莉瑩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小趙又有點來氣。
因為俞良總愛說些讓人羞恥的話,不管床上還是平時……
“你...壞蛋。”
見小趙的有些受氣的樣子,俞良又“嘴癢”了。
“嘿嘿嘿——”他笑著,再次一把將她拉過來。
纏綿鬆開之後,俞良忽然想起件事。
“誰接你?”
剛才吻得有些窒息、臉頰仍泛紅的小趙答道。
“叫了司機,靠譜。”
她一邊說,一邊戴口罩和帽子。
俞良點頭。“那行。”
可他又看向了那一大堆東西,想著還是幫幫忙,大不了他帶著口罩,幫著放到單元門口也行。
但他還沒說話,就見趙莉瑩直接用手伸過箱子把手,勾起後,直接用手拎起兩個大袋子,另一手又拎起兩個大袋子。
俞良都看呆了。
而趙莉瑩卻笑著對俞良說道。“幫我開下門。”
“呃……好。”俞良連忙開門。
但趙莉瑩的操作還不止於此,拎著那麼多東西,竟還能轉過身、踮起腳,隔著口罩親了俞良一下。
從這一刻起,俞良心裡又對趙莉瑩多存下一個印象。
“猛!”
......
小趙走後,俞良就徹底閒下來了。年前工作全部完成,該送的禮也已送到,他可以安心休息到初七。
當然,其間也有工作找上門,比如商演。
數量還不少,某某公司的年會、各大商場開業等等,開價基本都很高,四五十萬,站個台、唱首歌,輕鬆賺錢。
但俞良全都推了。
不是說他看不上這些錢了,而是他最好彆接這種商演。
首先,演員在接商演這方麵,就天然不如歌手。
但這是次要的。
主要是逼格問題。
舉個例子,很多演員,尤其是有名的,甚至也有知名歌手,基本不接上述這類商演。
除非錢給得真的到位了。
這是用錢砸。
還有就是你缺錢,或者你和經紀公司或者演員本人有關係、認識,而且錢也得到位,這樣才能考慮。
再或者,就像俞良上次參加的香奈兒活動,那種品牌活動也是商演的一種。
這種有逼格,免費參加都行。
所以有名氣的演員,甚至歌手,接商演也有諸多條框限製。
當然,老一輩藝人無所謂,年紀到了,也不太在乎了,有錢賺就行。
但俞良不行啊,正往前走呢,不能接。
更彆說俞良還想走時尚圈,更不能接。
可能有人疑惑,有那麼嚴重嘛。
那可以試試,到時候站在簡陋商場舞台或公司年會上的照片被爆出來,再經有心人放大,看你逼格掉不掉吧。
像俞良這種類型的藝人,沒了逼格,影響可就大了。
所以俞良隻能本本分分的和老父親老母親在家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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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彆說,自己一家在外地過年,沒有走親戚朋友那種環節,是舒服的。
尤其是俞父俞母,說句實在的,之前還說舍不得親戚,但是現在,過年就他們一家,俞良見兩人笑模樣就沒斷過,開心極了。
尤其是俞父俞母。原先還說不舍得親戚,可現在過年隻有一家三口,俞良見他倆笑容就沒斷過,開心得很。
當然,主要還是也不寂寞,因為他們有了新朋友。
鄰居們。
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況且能住在天壇小區的,基本都是“高質量鄰居”。
不會有什麼事兒求你辦,你也不會有事兒去求人家,這種相處模式是最舒服的。
至少俞良是這麼認為的。
...
大年三十。
俞良家可熱鬨了,對門、樓上、樓下關係不錯的鄰居,吃完年夜飯,都來他們家打麻將了。
男人一桌,女人一桌。
“哎呀,這臭牌!”
“一萬~”
“胡了!”俞母直接把牌放倒,同時笑道。“嘿嘿,謝謝了張嬸~”
住在俞良家對門的張嬸抱怨道。“哦呦,這位置風水不行的啦,這都輸了好幾把呦。”
而樓上的鄰居,一位美麗的貴婦人用帶著明顯川渝的口音說道。“再差有我差?我一把沒胡過。”
張嬸反駁道。“你那是不會玩北方麻將。”
“那你會玩?”
“哦呦~我嫁這裡二十多年了,怎麼不會玩?”
俞母和另一位鄰居見狀要吵起來,一起勸了起來。
其實兩人一直有些不對付,因為他們住樓上樓下,聽說因為家裡孩子在家走路動靜大,抄到了樓下,兩家有點小矛盾。
不過呢,都是小事兒,再加上過年,所以嘻嘻哈哈就過去了。
相比於女人這邊,男人這邊就和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