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紅纓姐姐一驚一乍的看向她,晴雯皺了皺鼻子,嘻嘻笑著,伸出一根指頭放在檀口示意她彆說。
李洵眯起眼睛一算,紅樓眾美他已接觸三個,並且包攬了兩個,還是其中最有特色的,瞬間飄飄然想著下回再去瞧瞧林黛玉什麼樣兒,或者薛寶釵也行。
不想外麵傳來賈府如釋重負的喜悅,李洵皺了皺眉,讓劉長史去瞧瞧生發何事。
不多時,劉長史臉色難看道:“王爺,北靜王來了。”
賈赦、賈珍等立即變了變臉色,無不大喜,總算有救了。
北靜王爺出麵協調,他既是舊勳代表又是江南甄家女婿。
忠順王若還揪著不放,硬要咬賈家一口,難道是想惹咱們這些舊勳貴眾怒?
“他來做什麼!”李洵輕咬下唇琢磨,必定是兩府派了人去北靜王府當說客搬救兵。
寧榮二府當家的男人都在這躺著、坐著呢,能請得動北靜王,讓他給麵子的不是賈赦、賈政、賈珍之流。
李洵看向後宅那邊方向,心中肯定,能賣一份體麵的也就隻剩兩府真正的頂梁柱,國公夫人一品誥命之身的賈母!
他不由好笑,請水溶那小子來了有用?賈母莫不是以為自己會賣北靜王麵子。
賈母可能了解不深,忠順王跟北靜王,一直不對付,甚至是相看兩厭。暗地裡經常拚出火花。而在明麵上卻是“相敬如賓”。
開國四王至第一代封王爵後,總共能世襲四代,如今其它三王這都到底了,下一代子孫時則降為輔國公、一等將軍什麼的,這還需要看功績來降。
當中隻有北靜王家比旁個多襲一代,因此不少勳貴都依附水溶那。
水溶喜愛廣交五湖四海的朋友,大肆收有才能的門客。
無論是江湖遊俠兒,還是名妓、哪怕是補爛鍋的、隻要有獨特本事兒水溶都高看一眼。
鬼知道水溶玩什麼把戲,反正皇帝肯定會猜疑。
李洵最看不慣他擺出寬厚賢王的架勢,將來怎麼死都不知道。
對比水溶的賢王,他這閒王在皇帝那,就安全多了。
北靜王水溶年歲二十出頭,席一身寶藍四爪蟒服,儀表堂堂,儒雅隨和,身邊也跟著幾個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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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走往寧壽堂走,李洵示意侍衛放進來,意味深長的笑道:“水溶兄弟,你也是來榮國府討債?”
鬼都知道我北靜王與賈家關係不錯,偏你李洵裝什麼大蒜!
他原是要去養的外室那吃酒,誰知榮國府老封君親自寫信,礙於祖上關係,他不得不走一趟。
看見李洵那得意嘴臉,水溶臉上閃過一層陰雲,不情不願的衝他笑道:"王爺愈發會開玩笑了。"李洵直呼他姓名,而自己隻能尊他王爺!
北靜王念頭至此,隻覺惱恨,在外頭他水溶尊貴無比。
可跟這混賬忠順王比起來,瞬間覺得自己就是個高貴的奴兒。
一個出自皇室正統,一個是靠祖上恩封,能一樣嗎。
李洵看見水溶那虛偽的臉就覺好笑,這位在原著裡也算年輕作死,雖沒寫結局如何,但水溶種種表現已於越線!
兩人若穿常服在街上遇見,會默契的當不認識,連招呼寒暄幾句都懶得廢話,眼下在榮國府,體麵要維持,不得不假惺惺作態。
李洵笑道:"怎麼水兄不是來榮國府討債?那就是尋本王的不是了?哎呀呀。”李洵起身揉了揉頭,怪不好意思的歉意:
“想必是本王那天在你登月閣吃醉了,砸了你北靜王名下產業招牌?水兄你不會真是來尋本王麻煩吧。”頓了頓,李洵嫌棄道:
“不過你那登月閣的月桂香是真的難喝,馬尿一樣,還香呢?
差點沒把本王隔夜飯吐出來啊,本王隨便回去跟丫鬟琢磨,琢磨,都能比它強。”說著,又把後麵按摩肩膀的晴雯瞬間拉到懷裡。
“……”晴雯還是被驚嚇到嚶嚶嚶嚶,叫了一聲,到底沒習慣這般被摟抱,還當著那麼多人,最後卻化作羞澀捂臉。
李洵擰了一下晴雯的臉,假裝生氣:“本王拿粗針紮你屁股了不成?叫什麼叫,丟人現眼的,以後要習慣伺候,瞧瞧紅纓,本王就是要她現在脫衣伺候,她也絕無二話。”
紅纓:“……”雖不會拒絕王爺,可當著那麼多人,王爺可千萬不要讓我在這裡……在這裡……想著想著她倒自己羞得迷迷糊糊,手上按的也沒甚力氣了。
北靜王憋的心肝兒疼,李洵砸他登月閣招牌自是知道,他也暗地裡找人去李洵名下營生的米鋪摻沙毀名聲。
現在,李洵當著賈家麵辱他登月閣,是以他個廢物王爺有什麼資格評頭論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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