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朝那一串皇帝名單裡,雍正皇帝可算是相當有“個性”的一位,堪稱一位勤勞到令人咋舌,卻又莫名背了不少鍋的主兒。咱們這就一頭紮進他那充滿傳奇色彩,且野史傳聞滿天飛的一生,好好嘮嘮這位“背鍋俠”的故事。
一、九子奪嫡:“心機boy”的上位之路
雍正,本名愛新覺羅·胤禛,是康熙皇帝的第四子。康熙皇帝子嗣眾多,這便無可避免地引發了一場激烈異常的皇位爭奪戰,也就是大名鼎鼎的“九子奪嫡”。在這場堪比大型宮鬥劇的殘酷角逐中,起初的胤禛並不怎麼引人注目。
大阿哥胤禔,仗著自己是長子的身份,滿心篤定皇位非他莫屬,整日挖空心思琢磨著如何搞垮太子胤礽,好讓自己順利上位。他那點心思就跟寫在臉上似的,赤裸裸地展現出來,行事張揚且毫無城府。比如,在康熙麵前,他時常有意無意地詆毀太子,言辭間充滿了對太子的嫉妒與怨恨,巴不得康熙立刻就把太子之位廢黜,轉而傳給他。結果這般行徑被康熙一眼看穿,康熙對他這種不顧手足之情、隻為爭權奪利的行為極為厭惡,胤禔最終落得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下場,不僅皇位沒撈著,還徹底失了康熙的寵信,落得個被圈禁的悲慘結局。
太子胤礽呢,自幼便被立為太子,本應好好修身養性,為日後登基治國做準備。可這貨卻仗著太子身份,肆意妄為,胡作非為到了極點。他平日裡驕奢淫逸,不僅隨意欺淩朝中大臣,甚至還做出強搶民女這種天理難容的惡行。他的這些所作所為,將自己的形象徹底敗壞,讓康熙對他失望透頂,最終兩度廢立,太子胤礽也徹底失去了繼承皇位的資格。
而咱們的雍正,表麵上看起來就像個閒散王爺,整日裡不是吟詩作畫,附庸風雅,就是參禪禮佛,一副對皇位毫無興趣的淡泊模樣,仿佛世間的功名利祿都與他無關,簡直就是個活脫脫的“佛係青年”。可實際上,他就如同一隻隱藏在黑暗深處、老謀深算的狐狸,在眾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悄咪咪地四處拉攏人心,精心培養自己的勢力。
他與年羹堯、隆科多這兩位“大神”的關係那叫一個鐵。年羹堯此人,手握重兵,在西北邊陲那可是說一不二,威風八麵,宛如一方稱霸的諸侯。他治軍極嚴,麾下將士對他敬畏有加,在戰場上更是能征善戰,屢立戰功。他憑借著卓越的軍事才能,在西北邊境築起了一道堅固的防線,讓外敵不敢輕易來犯。隆科多則掌控著京城防衛,猶如把京城的大門鑰匙緊緊攥在手裡。他為人精明強乾,在朝中人脈廣泛,深得康熙信任,被委以京城衛戍的重任。這兩人無疑是雍正爭奪皇位的得力助手,有了他們的鼎立支持,雍正就如同擁有了左膀右臂,在奪嫡的道路上底氣十足。
野史上關於雍正奪嫡的說法那叫一個五花八門,荒誕離奇得讓人瞠目結舌。有人繪聲繪色地說,雍正在康熙病重彌留之際,買通了負責傳詔的太監,篡改了遺詔。聲稱康熙原本寫的是“傳位十四子”,結果雍正指使太監巧妙地把“十”字改成了“於”字,就這樣,遺詔搖身一變,成了“傳位於四子”。但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這說法簡直荒謬至極。且不說清朝的詔書都是滿漢兩種文字書寫,單純改動漢字根本無濟於事,就說那傳詔太監,哪來的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這種關乎天下歸屬的大事上動手腳,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可這傳聞卻傳得有鼻子有眼,仿佛親眼所見一般,愣是讓不少人信以為真。
還有一種說法更是離譜得如同天方夜譚,說雍正在民間遊曆的時候,結識了一群身懷絕技的江湖高手,這些人各個武藝高強,能飛簷走壁,殺人於無形之間。雍正與他們意氣相投,便組成了一個神秘組織。在奪嫡的關鍵時刻,這個神秘組織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他們暗中出手,幫雍正鏟除了不少競爭對手。這聽起來就跟武俠小說裡的情節似的,充滿了奇幻色彩,但也給這段曆史增添了不少神秘的氛圍,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不管野史如何添油加醋地流傳,反正最終的結果是,雍正成功登上了皇位。這其中的過程必定是錯綜複雜,充滿了權謀的爭鬥與人性的算計。康熙六十一年,康熙皇帝龍禦歸天,雍正正式登基稱帝,開啟了屬於他的帝王生涯。
二、登基之初:收拾爛攤子的苦日子
雍正剛坐上那至高無上的皇位,便驚覺自己接手的並非是一個繁榮昌盛、毫無隱患的太平盛世,而是一個看似繁華,實則內裡千瘡百孔的艱難局麵。康熙在位時,雖開創了“康乾盛世”的輝煌局麵,但到了晚年,朝政逐漸暴露出諸多嚴重問題。官員貪汙腐敗現象猶如滔滔洪水,泛濫成災,一個個官員就像貪婪無度的碩鼠,肆無忌憚地啃食著國家的糧倉,將國庫掏空;土地兼並問題也愈發嚴重,富者田連阡陌,貧者無立錐之地,大量的土地集中在少數地主豪強手中,普通老百姓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土地,生活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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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深知,若想讓大清王朝繼續繁榮昌盛,延續祖宗的基業,就必須痛下決心,大刀闊斧地進行改革。於是,他一上台便雷厲風行地頒布了一係列新政,攤丁入畝、火耗歸公、官紳一體當差一體納糧,這些政策猶如一顆顆重磅炸彈,瞬間在朝廷上下掀起了驚濤駭浪。
攤丁入畝,簡單來講,就是把原本按人頭征收的稅賦,巧妙地分攤到田賦之中。如此一來,那些沒有土地的窮苦老百姓,便無需再繳納沉重的人頭稅,他們的生活負擔大大減輕,臉上也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然而,這項政策卻如同利刃一般,深深觸動了那些大地主的利益。他們原本坐擁大量土地,卻隻需繳納極少的賦稅,日子過得逍遙自在。如今攤丁入畝政策一實行,他們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自然是對雍正恨得咬牙切齒。
火耗歸公,這又是一項意義重大的改革舉措。以前,地方官在征收賦稅的時候,總會以損耗為由,堂而皇之地多征收一部分錢財,這多出來的部分就堂而皇之地進了他們自己的腰包,成為他們中飽私囊的灰色收入。雍正上台後,果斷規定,火耗必須統一征收,然後如數上繳國庫,再由朝廷根據官員的品級和表現,發放養廉銀,試圖通過這種方式來遏製貪汙現象,讓官員們能夠廉潔奉公。可這一舉措,無疑是斷了那些習慣了中飽私囊的官員們的財路,他們對雍正的怨恨如同熊熊烈火,瞬間被點燃。
官紳一體當差一體納糧,更是一項極具震撼力的政策。在以往,當官的和士紳們都享有特權,可以不用服勞役,也無需交稅,仿佛他們天生就高人一等。雍正這一政策的出台,打破了這種不合理的特權,讓他們也得和普通老百姓一樣,服勞役、交賦稅。這可把這些平日裡養尊處優的官紳們氣得暴跳如雷,他們紛紛跳出來強烈反對,嘴裡叫嚷著“有違祖製”“敗壞朝綱”之類的話,仿佛雍正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恨不得將雍正生吞活剝了才解恨。
麵對這些鋪天蓋地的反對聲浪,雍正那是絲毫沒有退縮之意,反而更加堅定地推行新政。他心裡暗自思忖:“我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大清的江山社稷,為了讓天下的老百姓都能過上好日子。你們這些人,隻知道貪圖自己的利益,目光短淺得如同井底之蛙,簡直不可理喻!”然而,這些新政觸動的利益集團實在太多,他們在背後不斷地使絆子,這也為雍正後來莫名背鍋埋下了深深的伏筆。
三、朝堂風雲:整頓吏治的鐵腕手段
除了大力推行新政,雍正對吏治的整頓那更是毫不留情,手段強硬得如同鋼鐵一般。他心裡清楚得很,官員隊伍要是腐敗透頂,猶如蛀蟲侵蝕了大樹的根基,那麼再好的政策也不過是一紙空文,根本無法落到實處。於是,他精心挑選並派出了一批又一批精明強乾的欽差大臣,如同獵鷹一般,到全國各地去嚴查貪官汙吏。這些欽差大臣個個身負重任,眼神犀利,緊緊盯著那些官員的一舉一動,一旦發現有貪汙受賄的行為,絕不姑息遷就,嚴懲不貸。
有個叫俞鴻圖的學政,負責主持科舉考試。這可是個人人眼紅的肥差,掌管著無數讀書人的前途命運。然而,俞鴻圖卻被金錢蒙蔽了雙眼,動了歪心思,公然收受賄賂,膽大包天地泄露考題。他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想到,雍正派去的人如同神兵天降,將他的罪行查了個水落石出。雍正聽聞此事後,龍顏大怒,氣得拍案而起,當即下令將俞鴻圖處以腰斬之刑。這腰斬之刑,極其殘忍,受刑之人不會馬上死去,而是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在極度的折磨中慢慢咽氣。俞鴻圖被腰斬後,劇痛難忍,用手指蘸著自己的鮮血,在地上連寫了七個“慘”字,才終於斷了氣。這一幕,讓人觸目驚心,也讓其他大臣們嚇得魂飛魄散,從此再也不敢輕易貪汙受賄,生怕自己也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
還有個河道總督,負責治理黃河。黃河,乃是中華民族的母親河,治理黃河本是利國利民的大事。可這位河道總督卻利欲熏心,拿著朝廷撥發的巨額治河專款,中飽私囊,肆意揮霍。結果黃河不僅沒治理好,水患反而愈發嚴重,沿岸的老百姓苦不堪言,怨聲載道。雍正得知此事後,雷霆震怒,直接將他革職查辦,還下令抄了他的家。抄家的時候,眾人都驚呆了,隻見他家的金銀財寶堆積如山,多得讓人咋舌。雍正就拿他開刀,將其罪行昭告天下,以此表明自己整頓吏治的堅定決心,讓那些心存僥幸的官員們知道,貪汙腐敗絕沒有好下場。
在雍正的鐵腕手段之下,朝廷上下的風氣確實有了很大的改觀。那些官員們每天上班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一個不小心就丟了烏紗帽,甚至連腦袋都保不住。然而,這樣一來,也得罪了不少人。那些被整治的官員和他們的家屬,心中對雍正充滿了怨恨,如同毒蛇一般,在暗地裡到處散播雍正的壞話,說他刻薄寡恩、殘忍嗜殺,把雍正描繪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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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西北戰事:與年羹堯的恩怨情仇
在朝堂上忙著整頓吏治、大力推行新政的同時,西北邊境也陷入了動蕩不安的局勢。準噶爾部的噶爾丹雖然早已死去,但他的侄子策妄阿拉布坦又野心勃勃地崛起,妄圖繼承噶爾丹的遺誌,時不時地騷擾大清邊境,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搞得邊境的老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
雍正深知,若不儘快平定西北叛亂,大清的邊疆將永無寧日,百姓也將繼續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於是,他果斷任命年羹堯為撫遠大將軍,率領大軍前去征討策妄阿拉布坦。年羹堯此人,確實是個難得的軍事奇才,在西北戰場上,他威風凜凜,指揮若定,猶如戰神下凡。他治軍極嚴,對麾下將士要求苛刻,但同時也賞罰分明,深得將士們的敬畏與愛戴。在戰場上,他總能敏銳地洞察敵軍的弱點,製定出精準有效的戰略戰術,帶領大軍一路勢如破竹,把策妄阿拉布坦的軍隊打得落花流水,節節敗退。這一戰,年羹堯立下了赫赫戰功,成為了雍正朝當之無愧的大功臣,雍正對他也是讚賞有加,恩寵備至。
可這年羹堯立下戰功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開始飄飄然起來。他自恃功高,漸漸不把彆人放在眼裡,甚至對雍正也逐漸沒了往日的敬畏之心。他在西北儼然成了土皇帝,獨斷專行,飛揚跋扈,一切事務都由他一人說了算。他不僅大肆貪汙軍餉,中飽私囊,生活更是奢侈得令人咋舌,吃穿用度堪比皇帝。他吃飯非得叫“用膳”,睡覺也非得稱“駕崩”,出行的排場比皇帝還大,前呼後擁,威風凜凜,完全不把朝廷的規矩和雍正的權威放在眼裡,簡直就是在公然挑戰雍正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