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基答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望著平靜的水麵沉默起來。
許邵繼續道:“主公,此戰之後,主公與吳景、孫賁的關係可就無法緩和了,吳景此人反複無常,若覺得有危險,必會重新投靠故主袁術,主公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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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繇也深知其中厲害。
隻是,太湖之戰後,劉繇已經徹底在吳郡立足,整個吳郡在名義上已經完全控製。就算控製吳郡南部的許貢等人心中有彆的盤算,但不會在明麵上表現出來。若自己再通過丹徒之戰,拿下丹陽郡北部,就算吳景孫賁投靠袁術又如何?
任何事情都是以實力來作為支撐的。
他也不放在心上。
“我明白。”
河上水霧彌漫,正是殺伐的好時候。
······
山越中軍大營。
聽到外麵的吵鬨聲。
唐晃極不情願的從被窩裡爬起來,氣喘籲籲,臉色蒼白。
腿都有些發軟。
他使勁在其中一名女子白的耀眼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罵罵咧咧的道:“吵什麼,吵什麼,急著投胎嗎?”
他正在營帳中快活,沒想到霍達協同焦山帥、方山帥等人急急忙忙的擾了他的清夢。
他不耐煩地披起衣服,來到前帳,隻見霍達臉有怒色,淡淡的道:“霍首領,你這是做什麼,我不是讓你們石頭寨先攻嘛,就這麼退回來了。”
山越兵連番攻城數日,都被劉謹擊敗。
霍達甚至想利用挖地道的方式突進營寨之內,結果被劉謹利用地道截斷,通過放火燒的方式,輕而易舉就破解了攻勢。
從地道中突進的三百人,竟有一大半被活活悶死在地道中。
焦山帥李章之子李勇也差點悶死。
彆的部落都死傷慘重,唯有唐晃的金陵山部卻一點損失沒有,怎麼能讓諸部心服。
霍達甩了甩袖子,冷冷的道:“唐晃,您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的算盤,你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可你也不想想,我們攻打丹徒已經被拖一月有餘,近萬人每日的糧草消耗就是天文數字,再這麼拖下去,我看也不用劉繇來打了,我們自己就亂了。”
看到唐晃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模樣,他也不再留情麵。
“再說了,丹徒不破,我看孫都尉那邊你怎麼交代?”
麵對霍達的指責,唐晃大怒,他冷笑道:“霍達,你給我看清楚了,這金陵十八寨,以我為帥,你現在不過是我的手下,這仗打不打,怎麼打,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
眾人看到兩人爭論起來,紛紛勸起來。
李章臉上還有被燒的痕跡,他一把抓住霍達,搖了搖頭,然後對唐晃說道:“唐帥,霍帥也是心急啊。你不知道,就這短短的幾天,各部傷亡已經達千人。可我們除了拿下流民營東邊的一個小堡壘,至今都未能寸進。流民營到現在士氣高漲的厲害,霍帥擔心,若南邊的劉繇擊敗了茅山帥,執意北上,那我們可就要麵臨兩麵夾擊的窘境了。”
“鄭國,你給我出來。”李章的話讓唐晃稍稍回過神來,他不由得將怒氣撒在一旁的鄭國身上。
鄭國此時端坐在案幾前,對於麵前諸人的吵鬨充耳不聞。
唐晃快步走過來,一腳踢倒了鄭國麵前的案幾,案幾上擺放的杯盤嘩啦啦的倒了一地。
“你個老匹夫,你不是說流民營中都是老弱病孺嘛,為何戰力如此之強。”
鄭國不慌不忙的站起來,冷笑一聲,道:“唐晃,彆說我沒提醒你。三天前我就為你帶來了絕密情報,讓你製造攻城器械,可是你說什麼時機未到,要再等等看,依老夫看,你不是想等攻城的時機,你是想等其他諸寨的人都死傷大半了,好吞並他們的部落吧。”鄭國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賭上家族命運所選擇的路,不能讓彆人堵了。
他給劉謹說的話裡有真有假,他與金陵十八寨關係密切不假,不過最密切的不是唐晃,而是霍達與李章等人。
唐晃糾結於內鬥,喪失了作戰的最佳良機,這讓鄭國已經失去了耐心。
“你什麼意思?”唐晃看到一直軟弱的鄭國忽然眼神凜冽,不由得一驚,驚問道。
鄭國微微眯了眯眼,冷笑一聲道:“大家還不動手!”
話音剛落,以霍達為首的金陵十八寨首領便一起動手,將唐晃中軍的親衛殺了個乾淨。
唐晃躲避不及,被霍達一刀貫穿胸膛,橫死當場。
鄭國這才慢悠悠的站起來,此時的他,眼光從各位山帥臉上一掃而過,慢慢的道:“諸位,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堂皇的三個兒子尚在軍中,留下便是莫大的禍患。”
霍達與李章、鄭國互相望了一眼,都已經會意,鄭國這是要殺人誅心啊,也不敢耽擱,徑自出了中軍帳,引兵朝唐晃三個兒子的營帳處殺去。
這一夜,風輕雲淡,殺意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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