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目結束後，張星辭突然跟夏思文說，想做一款文學閱讀分享APP。“你是漢語言文學專業的，幫我參謀參謀？”他眼裡閃著光，坐在圖書館的桌子對麵，指尖無意識地敲著桌麵。
夏思雯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嘴角忍不住上揚：“可以加個‘經典共讀’板塊，大家每天分享感悟，還有‘原創專欄’……”
“我也是這麼想的！”他打斷她，眼裡的驚喜藏不住，伸手想拍她的肩膀，又在半空收回，轉而拿起筆在紙上畫了起來，“你看，界麵是不是可以這樣設計？”
他的頭湊了過來，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她能聞到他發間的清香，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拂過耳畔，帶著淡淡的薄荷味。她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臉頰發燙，假裝認真看圖紙：“這裡可以再優化一下，更貼合文學氛圍。”他的胳膊肘不小心碰到她的，兩人同時僵了一下，他連忙往回撤了撤，卻沒移開視線，目光落在她泛紅的臉頰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從那以後，圖書館的角落裡總能看到他們的身影。他編程，她整理文案，偶爾遇到問題，他會俯身靠近，指著屏幕跟她討論，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側，讓她忍不住屏住呼吸，脖頸的肌膚泛起細密的雞皮疙瘩。她則會在他熬夜趕進度時，悄悄遞上一杯溫熱的檸檬水，指尖碰到他的手，像觸電般縮了回去，眼神交彙的瞬間，又都忍不住笑了，眼底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有一次熬夜到淩晨，夏思雯趴在桌子上打盹，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給她披上了一件外套。她睜開眼，看到張星辭坐在對麵，正看著她笑，眼底帶著溫柔的寵溺：“累壞了吧？”
“沒有。”她揉了揉眼睛，外套上還帶著他的體溫和清香，讓她心裡暖暖的。她看著他專注編程的側臉，燈光下他的睫毛很長，在眼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輪廓分明，忍不住拿起畫筆，悄悄勾勒他的模樣。
“在畫什麼？”他突然轉過頭，嘴角帶著狡黠的笑，身體微微前傾，兩人的距離又近了幾分。
夏思雯嚇了一跳，連忙把畫紙藏在身後：“沒、沒什麼。”
他伸手搶了過去，看到上麵的素描像，眼睛亮了：“畫得真像。”他小心翼翼地把畫紙折好放進錢包，抬頭時眼神灼灼地看著她，指尖輕輕刮了一下她的手背，“這是我收到過最好的禮物。”
她的臉頰瞬間紅透，不敢看他的眼睛，隻能低頭擺弄著畫筆：“很晚了，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深夜的小吃街格外安靜，他們坐在路邊的小攤上，點了一碗麻辣燙。熱氣氤氳中，他給她夾了一塊魚豆腐，筷子不小心碰到她的，兩人同時頓了頓，他笑著說：“多吃點，看你最近都瘦了。”
她接過，指尖碰到他的筷子，心裡泛起一陣漣漪。兩人聊著APP的未來，聊著各自的夢想，偶爾沉默，氣氛也不尷尬，隻有碗筷碰撞的輕響和彼此的心跳聲。他的腳不小心蹭到她的，沒有移開，隻是輕輕碰著，像一種無聲的試探，她的心跳更快了，卻也沒有躲開，任由那溫熱的觸感隔著鞋子傳來。
“思雯，”他突然開口，聲音低沉，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又迅速移開，“有你陪著我，真好。”
她抬頭看他，他的目光深邃而認真，在昏黃的燈光下，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她的心跳又快了起來，連忙低下頭，輕聲說道：“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