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魔和何不為一見王德柱的拂塵金剪如此犀利,招招都在自己的下三路轉悠,不由得越打越是害怕。
王德柱的功夫雖然遠高於三人中的任何一人,但是中原風塵三俠,常年在一起采花,臨陣對敵配合得天衣無縫。
此時,大坤道人趁王德柱的注意力都在正麵兩人身上,突然在王德柱身後偷襲一掌。王德柱寡不敵眾,被這勢大力沉的一掌打得鮮血直噴,身子飛出丈餘。
“這太監讓我做了太監,我要殺了這太監!”
大坤道人咬牙切齒,運起“金剛琉琉訣”,淩空下擊,眼看就要一掌斃了王德柱。
“接——化——發!”
突然,一道身影橫在了王德柱之前,正是劉銘。
這個記號正是劉銘讓鬼麵畫在小廟門口的,為的就是報複這陰陽怪氣的死太監王德柱,順便看看狗皇帝藏在這裡的國寶是怎麼個事兒。
劉銘抓獲謝承安之後,便來到小廟這兒看熱鬨。
但是一見王德柱眼瞅著就要被大坤道人斃於掌下,劉銘還是挺身而出,替王德柱接下了這一掌。
“哇靠,這個死太監被他打死了不要緊,賈嬛這小蹄子今夜可還住在淩雲閣裡。”
“賈嬛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這金吾衛大將軍可就當到頭了。”
劉銘以一記“接化發”心法,接下大坤道人的這一掌之力,隨即全數還給了他。
大坤道人身子箭射而出,竟將淩雲閣的木門撞得粉碎。
“啊……”
淒清的月光之下,隻見淩雲閣中有一個人影。
渾身用雪白的輕紗裹得嚴嚴實實,正跪在佛像麵前低聲誦經。
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大坤道人,和許魔、何不為二人,一見這副情景,都被震驚得屏住了呼吸。
這女子,雖然隻給了他們一個背影,但這背影……這背影盈盈嫋嫋,似要隨時乘風而去;又透著難以言說的魅惑,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那腰肢下麵的渾圓曲線,卻又充滿了神秘和誘惑。
那女子似乎察覺到了眾人的到來,誦經聲戛然而止。
中原風塵三俠心中劇震:
“啊!這圓通師太,竟然是我生平未曾見過的絕色!”
大坤道人的臉上,更是流下兩行清淚。
“啊……如此絕色,為什麼要讓我在不幸去勢之後才見到!佛祖,這是為什麼!
啊……我的心,好痛!
佛祖啊!我願化身石橋,受五百年風吹雨打,讓這師太每日在我身上踐踏千遍,隻願能重新長出降魔寶杵,讓我與這師太春風一度,我便是墮入十八層地獄,也心甘情願了!”
大坤道人突然躍起身來,扛起這女子就跑。
何不為和許魔心中感動。
“大坤道兄的人品,真是沒得說!自己已經玩不上了,還想著讓我們兄弟玩!還想著二世子的任務!還想著中原風塵三俠的名聲!”
“大坤道兄,我來了!”
“大坤道兄,等等我!”
三人相繼跳出院牆遁去。
王德柱頓足捶胸道:
“劉銘,你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追!國寶一失,咱們倆都是要掉腦袋的!”
“我靠,掉也是掉你的腦袋,這特麼乾我屁事!”
突然。
【叮。】
“嗯?”
“統子,你突然來這麼一下,把我嚇得一激靈!”
“不過不奇怪,雖然隻是個背影,但我已看出這個集美深具大女主之姿。”
“光是那雙玉腿,嘖嘖嘖,那腰肢,嘖嘖嘖……”
“他媽的,老子的500積分,可不能便宜了你們幾個鱉孫!”
“好,王公公,你可記住了,你欠了我一個人情,要還的啊!你保護好賈嬛娘娘,俺劉銘去也!”
劉銘越出小廟,隨即一路滑鏟,循著大坤道人滴落的血跡,追蹤而去。
風塵三俠施展絕頂輕功,不走尋常道路,隻在林間飛越穿行。
不一會兒的功夫,鑼聲漸遠,風塵三俠心中漸寬,知道自己已經出了險地。
這時,他們看見,前麵的小溪旁邊,搭著一座簡易的竹棚,似是有人在這裡生活。
大坤道人跑了這一陣,傷勢疼痛難忍,便放下了這女子,又點了傷處周圍的幾處穴位,然後在傷口塗抹金創藥。
許魔道:
“何兄,棚中無人,咱們不如就在這裡玩了這個小師太,如何?”
何不為喜道:
“甚好!那就有勞大坤道兄,一邊裹傷,一邊為我們把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