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們追更的熱情也達到了一個新的高潮,評論區幾乎被各種驚歎、恐懼和深入分析的帖子淹沒:
“我的天!痋蟒!刀齒蝰魚!水彘蜂!言吾大大的想象力是沒有邊界的嗎?!”
“獻王墓那段描寫,我一邊惡心一邊忍不住看!太詭異了!又害怕又上頭!”
“霍氏不死蟲……這玩意兒真的能在理論上存在嗎?感覺言吾大佬是不是偷偷補了古生物學?”
“我在吃飯的時候看,看到痋術那段直接吐了……言吾老賊你還我午飯!”
“這一卷的信息量太大了!感覺比精絕古城和龍嶺迷窟加起來還複雜!”
“sey楊身手也太帥了!王胖子這回可被嚇夠嗆吧?哈哈哈!”
“不敢想象拍成電影會是什麼樣……絕對r級限製片!”
《鬼吹燈·雲南蟲穀》的連載,不僅在讀者中引發了轟動,其展現出的龐大而自洽的幻想生物體係和基於民俗傳說的詭異設定。
甚至吸引了一些生物學家、民俗學家和類型文學研究者的注意,開始有學術文章探討其文化價值和想象力構建。
暑假的到來,讓斯語擁有了大把可自由支配的時間。
他去《射雕》劇組的頻率更高了,幾乎隔一兩天就會去一次。
雖然他沒有任何實際的拍戲經驗,但他腦海中裝著地球幾個備受好評的《射雕》影視版本的成功經驗,以及作為“原作者”對故事內核和人物氣質的精準把握。
他提出的建議,往往能切中要害,讓人茅塞頓開。
比如,在拍攝郭靖跟隨蒙古大軍西征的宏大場麵時,斯語建議不要一味追求人海戰術的堆砌,而是要通過鏡頭語言。
突出郭靖在萬軍叢中那種“俠之大者”的個體光輝與戰爭殘酷的對比,可以多用一些慢鏡頭和特寫來捕捉他眼神的變化。
又比如,在拍攝黃蓉與歐陽克在趙王府比武的戲份時,斯語指出,黃蓉的“打狗棒法”不僅要靈巧,更要突出其“智鬥”的特點。
他建議在設計動作時,讓黃蓉更多地利用環境,比如借助欄杆、假山來騰挪,用語言擾亂歐陽克的心神,將武功與智謀完美結合,而不僅僅是漂亮的套路對打。
再比如,對於梅超風這個悲劇角色的塑造,斯語建議在展現她“鐵屍”恐怖一麵的同時,更要通過一些細節。
比如她撫摸陳玄風留下的骷髏頭時那一瞬間的恍惚和柔情,來刻畫她內心的痛苦與執念,讓人物更加立體。
張黎導演和武術指導、演員們對斯語的建議都非常重視,往往經過討論後,都會進行相應的調整和完善,效果出奇地好。
斯語站在監視器旁,看著場上正在拍攝的一場全真七子布天罡北鬥陣圍攻黃藥師的戲。
隻見七位飾演全真七子的演員,腳踏方位,劍光閃爍,配合默契,將陣法的玄妙和威力展現得淋漓儘致。
而飾演黃藥師的老師,身處劍陣中心,身形飄忽,袍袖揮灑間,儘顯東邪的瀟灑與強大。
他或以玉簫點穴,或以劈空掌力破開劍網,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宗師風範,同時又帶著黃藥師特有的那股邪魅和孤傲。
演員們顯然都下了苦功夫,動作流暢,眼神到位,就連呼吸節奏都配合著打鬥的韻律。
這場戲拍了三條才過,當張黎導演喊“卡”的時候,所有演員都累得氣喘籲籲,汗流浹背,但臉上卻帶著滿足和興奮的笑容。
他們知道,他們正在創造的是能夠經得起時間檢驗的精彩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