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克的鋼管“哐當”落地,砸在自己的腳背上,他卻渾然不覺,眼睛死死盯著那把槍,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雪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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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這時候怎麼會有槍……”
“現在,還覺得它是玩具嗎?”
林風的聲音透過麵罩傳出來,冰冷刺骨,槍口緩緩轉向夾克的臉。
夾克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地往後縮,涕淚橫流。
“大……大哥!我錯了!我有眼無珠!我瞎了狗眼!您饒了我吧!”
毛線帽也‘噗通’跪倒在地,拚命往林風麵前磕頭,額頭撞在積雪裡,濺起一片片雪沫。
“爺爺!我們這就滾!馬上滾!再也不敢來了!求您彆開槍!”
蜷縮在地上的軍大衣也掙紮著抬起頭,看著那把冒煙的槍,突然像想起什麼,連滾帶爬地往倉庫後門挪:“走!快走!”
夾克和毛線帽如夢初醒,也顧不上撿地上的東西,跟著軍大衣跌跌撞撞地往後門跑。
他們跑過貨架時撞翻了油桶,柴油在地上蔓延開,散發出刺鼻的氣味,可誰也不敢回頭。
跑到後門時,軍大衣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林風一眼。那眼神裡沒有感激,隻有刻骨的怨毒,像條被打疼的野狗,死死記住了獵人的樣子。
“小子,你等著!”他撂下句狠話,聲音因為恐懼而變調,“這事沒完!”
說完就鑽進了後門的風雪裡,三個身影很快消失在倉庫外的雪幕中,隻留下雜亂的腳印和遠處隱約的罵聲。
林風曾動過直接一槍崩了那三人的念頭,但轉念一想,還是作罷,殺這種人,簡直是臟了自己的手。
像他們這號貨色,怕是撐不過喪屍降臨後的第一個月。
更重要的是,林風並非真的冷血到能隨意奪人性命,除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自己的敵人。
真殺了人,他心裡總會有些波動,這至少證明,他的血還是熱的。
儘管不後悔放了那三人,但理智卻在提醒他,其實本該殺了他們的。
這種人,一旦有機會,必然會回來報複。
倉庫裡隻剩下林風、女孩,還有滿地的狼藉。
應急燈還在晃,屋頂的破洞不斷漏進雪沫子,落在步槍的槍管上,瞬間融化成水珠。
林風放下槍,檢查了下彈匣,剛才那一槍隻是威懾,子彈還很充足。
他沒去追那三個蠢貨,不值得。
當務之急是確認鑽井機的狀況,至於他們放的狠話,沒有實力說的狠話和屁話是一個樣,不過是色厲內荏的叫囂。
真敢回來的話,他不介意讓他們嘗嘗子彈的滋味。
他轉過身,看向縮在貨架後麵的女孩。
女孩還攥著扳手,警惕地盯著他,眼裡的恐懼還沒散去,卻多了些疑惑和探究。
她的嘴角還在流血,臉頰上的巴掌印紅得發紫,在慘白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林風沒說話,先檢查了倉庫的前門。
外麵的雪還在下,那幾台橘紅色的鑽井機安靜地立在院子裡,覆蓋著薄雪,看起來完好無損。
很好,他的目標還在。
至於剛才的衝突,不過是插曲。
雖然耽誤了點時間,但解決得還算乾淨利落。
既沒弄臟自己的手,又順手做了件‘免得心裡膈應’的事,不算虧。
他抬手擦掉麵罩上的白霜,轉身走向倉庫深處,準備先找些備用鑽頭和油管。
那些東西體積小,收進空間裡不占地方,正好能配得上院子裡的鑽井機。
應急燈的光暈在他身後拉長,女孩看著他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的餅乾袋,突然小聲說了句:“謝謝。”
林風的腳步頓了頓,沒回頭,隻是擺了擺手,繼續往倉庫深處走。
風雪還在從屋頂的破洞往裡灌,落在地上的雪沫子漸漸積起薄薄一層,掩蓋了剛才的血跡和腳印。
隻有那聲槍響留下的窟窿,還在無聲地證明著剛才的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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