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嵐的呼吸亂了,卻依舊沒有睜眼,隻是將頭往膝蓋的方向埋了埋,長發垂落下來,遮住了大半張臉。
這無聲的縱容像一道開關,徹底點燃了林風體內的對於磨煉控球技術的渴望。
他不再猶豫,手臂收緊,將她更緊地摟進懷裡,談論著詹姆斯牛逼還是庫裡牛逼,或者卡戴珊比較牛逼一點。
隔著23號球衣學習控球技術,帶來的感覺是遠遠不足以平息那股翻湧的打球欲望的。
陳嵐的呼吸驟然一緊,喉間溢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輕顫,像風中繃緊的絲線,在寂靜裡漾開細微的漣漪。
她的肩背在他懷中輕輕起伏,帶著克製的戰栗,卻沒有半分推拒的意思。
護在女兒身側的手收得更緊了,指腹深深陷進粗糙的毯麵,仿佛要攥住什麼支撐。
林風的氣息落在她的後頸,那裡的皮膚微涼,帶著薄汗的清鹹。
他的吻循著脊椎的輪廓緩緩下移,隔著一層柔軟的布料,感受著她身體深處不易察覺的輕顫,像初春冰層下悄然湧動的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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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點……”她的聲音從齒間擠出來,低啞得像蒙著一層細沙,尾音纏著一絲微不可聞的懇求,“彆驚醒孩子……”
“嗯。”林風的回應混在呼吸裡,輕得像一聲歎息。
他的動作放得極緩,指尖拂過布料邊緣時,帶起細碎的窸窣,在這濃得化不開的黑暗裡,每一絲聲響都顯得格外清晰,卻又被刻意壓在喉嚨裡,像怕驚擾了沉睡的夜。
肌膚相觸的瞬間,陳嵐的脊背猛地一繃,像被晨露打濕的花瓣驟然收緊。
她下意識地往毯子裡縮了縮,卻被他更穩地圈在懷裡,溫熱的體溫透過相貼的肌膚漫過來,驅散了冬夜的寒氣,也消融了最後一點疏離的界限。
林風的動作始終帶著克製的溫柔,每一次貼近都輕得像羽毛落定,生怕稍重一分,就會打破這脆弱的平衡。
他能感受到她緊抿的唇線,感受到她刻意壓抑的呼吸,卻也能感受到那層堅硬外殼下,漸漸鬆弛的肌肉,像被春雨浸潤的土地,悄悄舒展著紋理。
黑暗中,隻有兩人交纏的呼吸在無聲起伏,偶爾有布料摩擦的輕響,或是床墊不堪重負的、極輕的吱呀,像怕被人聽見似的,都壓得低低的。
他們像兩株在寒夜裡相依的植物,用最原始的依偎抵禦著末世的荒蕪。
陳嵐的手死死抓著身下的毯子,指節泛白,另一隻手始終護在女兒身側,指尖偶爾會觸到女兒溫熱的衣角,那點溫度讓她稍稍安定。
林風吻過她的耳垂,那裡凝著一點薄汗,帶著她獨有的氣息。
她急促的呼吸噴在他的頸窩,帶著溫熱的濕意,像藤蔓悄悄纏上心頭。
體內那股躁動的能量,終於順著這溫柔的觸碰緩緩流淌,灼燒感漸漸化作彌漫的暖意,像浸在溫水裡,每一寸神經都在悄然舒展。
他以為這小心翼翼的動靜足夠隱蔽,卻沒留意到身側不足半米處,那雙原本緊閉的眼睛,不知何時已悄悄睜開。
陳萌萌醒了多久,連她自己也說不清。
或許是被那若有若無的呼吸聲驚動,或許是床墊輕微的起伏讓她睜開了眼。
她就那樣躺在毯子裡,烏溜溜的眼睛在昏暗中睜得圓圓的,望著眼前模糊的輪廓,小小的身體一動不動,像被夜色凝固的影子。
時間在交纏的呼吸裡緩緩流淌,窗外的風聲不知何時歇了,房間裡隻剩下兩人呼吸的起落,以及被黑暗過濾後,變得格外朦朧的、身體相貼的輕響。
林風漸漸失了時間的概念,體內翻湧的能量一點點平複,緊繃的肌肉緩緩鬆弛。
陳嵐的呼吸也變得悠長,偶爾會溢出一聲極輕的、像歎息似的氣音,像落在心湖上的一滴雨。
當最後一絲能量宣泄殆儘,林風終於停了下來。
他將頭埋在陳嵐的頸窩,大口地喘著氣,汗水順著額角滑落,滴在她的皮膚上,帶來一陣微涼的濕意。
陳嵐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像暴風雨後的樹葉。
她側過頭,避開他的吻,隻是望著女兒熟睡的方向,眼神裡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疲憊,有羞赧,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茫然。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躺著,誰也沒有說話,隻有彼此的呼吸在黑暗中漸漸平複。
不知過了多久,林風的呼吸變得均勻而深沉,顯然是累極了睡了過去。
陳嵐卻依舊醒著,她能感受到身後男人溫熱的體溫,以及他搭在自己腰間的、沉重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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