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裡的人紛紛點頭,眼裡閃爍著貪婪與恐懼交織的光。
他們緊了緊手裡的家夥,有生鏽的菜刀,有磨尖的鋼管,還有長長的西瓜刀,開彆人頭顱的時候也是紅的。
張彪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嗆得他肺管子生疼。
他最後看了一眼那道暖黃的燈光,像看到了火爐上烤著的麵包,喉頭忍不住動了動。
“跟我來,繞到側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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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率先矮下身子,借著樹林的掩護,朝著圍牆的側麵移動。
積雪沒到小腿肚,每走一步都要耗費極大的力氣,褲腿很快就被雪水浸透,凍得像鐵板一樣硬邦邦地貼在皮膚上。
其他人緊隨其後,彼此之間保持著兩三米的距離,腳步放得極輕,隻有粗重的呼吸聲在風雪中此起彼伏。
沒人說話,隻有偶爾傳來的金屬碰撞聲,會讓所有人瞬間僵住,警惕地看向圍牆的方向,直到確認沒有動靜,才敢繼續前進。
越靠近圍牆,空氣似乎就越冷。牆麵上凝結的冰棱像一排排倒刺,在月光下閃著寒光,牆體上隱約能看到一些深色的痕跡,像是乾涸的血跡。
又走了大約兩百米,圍牆的拐角處終於出現了一道門。
那是一道雙開的鐵門,比圍牆稍矮一些,但看起來異常堅固,門框與牆體連接處焊著厚厚的鋼板,門把手上掛著一把巨大的銅鎖,透著一股牢不可破的氣息。
張彪示意眾人停下,自己則貓著腰,小心翼翼地靠近鐵門。
他側耳聽了聽,門後一片死寂,隻有風吹過縫隙的嗚咽聲。
他又伸手推了推鐵門,紋絲不動,門框與牆體之間嚴絲合縫,連一根手指都插不進去。
“媽的,這門夠結實。”
張彪低罵一聲,退後兩步,打量著鐵門的結構。
門軸是實心的鋼柱,門板看起來至少有五厘米厚,想從這裡撬開,恐怕得用炸藥。
他的目光掃過門上方的圍牆,那裡的鐵絲網相對稀疏一些,似乎是個不錯的突破口。
“老黑,你力氣大,搭個人梯。”
張彪對那個絡腮胡匪徒說,“上去看看裡麵的情況,有沒有巡邏的。”
老黑咽了口唾沫,看了看近四米高的圍牆,又看了看張彪手裡的撬棍,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他蹲下身子,讓隊伍裡最瘦小的瘦猴踩在自己肩膀上。
瘦猴抖得像篩糠,手腳並用地往上爬,凍得僵硬的手指抓住鐵絲網時,被上麵的冰碴刺得生疼。
上麵的鋼刺是用來防喪屍的,空隙比較大,反而對人類沒有多大影響。
他好不容易爬到圍牆頂端,剛想探頭往裡看,突然看到鐵門內側的牆壁上,似乎掛著什麼東西。
那東西是黑色的,形狀像個攝像頭,正對著鐵門的方向,鏡頭在月光下閃著一點微弱的紅光。
“頭……頭!有攝像頭!”瘦猴嚇得差點掉下去,聲音都變了調。
張彪心裡咯噔一下,猛地抬頭看去。
果然,門內側的牆壁上裝著不止一個攝像頭,鏡頭正緩緩轉動,顯然是在工作狀態。
“操!”張彪的臉瞬間變得鐵青。
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彆墅不僅有堅固的防禦,還有監控!
他下意識地想讓瘦猴下來,可就在這時,圍牆內側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瘦猴嚇得死死抱住鐵絲網,眼睛瞪得溜圓。
彆墅二樓的那道暖光依舊亮著,平靜得像什麼都沒發生。
可張彪知道,他們的行蹤,恐怕早就暴露了。
他看著圍牆上瑟瑟發抖的瘦猴,又看了看身後一臉惶恐的手下,心裡第一次冒出了退意。
但一想到背包裡空空如也的糧袋,想到那口暖乎乎的食物,他又把那點退意壓了下去。
“怕個球!”張彪低吼一聲,試圖用凶狠掩蓋內心的慌亂,“一個破攝像頭而已,砸了就是!老黑,把他拉下來,準備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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