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姨拿出個小本子,跟小學生記筆記似的,一筆一劃記下來:“空調風口上調,虎皮蘭一周一次水,文竹盆土乾了澆,吊蘭彆積水……記下來了記下來了!小滿啊,還是你懂行,你媽沒騙我,你真是‘養花大神’!”
“阿姨您過獎了,”我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我就是看了點攻略,碰巧知道而已。”
“攻略能這麼管用?”張阿姨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看你就是有天賦!對了,中午在這兒吃飯,阿姨讓廚房給你做你愛吃的糖醋排骨!”
我肚子正好咕咕叫,也沒客氣:“謝謝張阿姨!”
接下來的一上午,我就在張阿姨的辦公室待著,偶爾幫著給文竹噴點水,觀察虎皮蘭的盆土情況,順便跟植物們聊聊天——文竹跟我吐槽,張阿姨之前還把它放在電腦旁邊,輻射加空調風,差點沒把它送走;虎皮蘭說,它老家在沙漠,最不怕旱,就怕澇和冷,張阿姨天天澆水還吹空調,簡直是“雙重折磨”;吊蘭則跟我分享,它之前長了個小吊蘭,被張阿姨摘下來送給了收銀員小姑娘,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聊到中午,廚房的糖醋排骨準時上桌,香得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張阿姨的同事們也都知道我來救花,吃飯的時候都圍著我問養花技巧,我隻能撿著網上看的攻略說,比如“多肉要少澆水多曬太陽”“綠蘿怕悶根要通底孔”,說得大家頻頻點頭,都誇我“懂行”。
吃完飯,我又去看了看三盆植物——文竹的葉子已經舒展了點,不再那麼乾了;虎皮蘭的盆土也晾乾了點,葉子沒那麼黃了;吊蘭更是精神,掉葉子的地方還冒出了點小嫩芽。
“我下午要去進貨,你在這兒再待會兒?”張阿姨收拾著碗筷,“等我回來,再跟你學學怎麼養花。”
“不用了張阿姨,”我站起身,“我下午還有事,這些植物隻要按我說的來,過幾天就能好起來,我過兩天再來看它們。”
“行,那你路上小心,”張阿姨送我到樓梯口,“過兩天一定來啊!阿姨給你留著糖醋排骨!”
走出超市,陽光曬在身上暖暖的,一點都不覺得熱。我摸了摸帆布包,裡麵還裝著張阿姨塞給我的兩個蘋果,心裡滿是成就感——又救了三盆植物,還驗證了辦公室的陌生植物也能聽懂,看來我的能力真的對所有活植物都有效。
騎著自行車往家走,腦子裡卻突然冒出之前的擔憂——要是張阿姨或者超市的同事,發現我能跟植物說話,會不會像之前擔心的那樣,把我當成怪物?
可轉念一想,我幫它們救了植物,還教了養花技巧,就算真的被發現了,他們應該也會理解吧?畢竟,我做的都是好事,不是嗎?
回到家,我媽正在陽台澆花——這次倒是沒澆多,隻是輕輕澆了點水,看來是把我的話聽進去了。看到我回來,趕緊問:“張阿姨那兒的花怎麼樣了?救過來了嗎?”
“救過來了,”我把蘋果遞給她,“就是空調直吹的問題,挪了位置,倒了積水,過幾天就能好起來。張阿姨還留我吃了糖醋排骨,可香了!”
“就知道吃,”我媽笑著拍了我一下,“不過你也真行,現在越來越像‘養花大神’了,以後咱們家的花,還有你張阿姨、李奶奶家的花,都靠你了。”
“放心吧媽,”我走到陽台,看著家裡的植物們——綠蘿在曬太陽,多肉在打盹,仙人掌在發呆,發財樹在跟富貴竹嘮嗑,它們都長得綠油油的,精神飽滿。聽到我回來,都跟我打了招呼:
“回來啦!張阿姨家的花怎麼樣了?”綠蘿笑著問。
“是不是又救了好多植物?”多肉的小奶音滿是好奇。
“沒給咱們丟臉吧?”仙人掌還是那副傲嬌樣。
我笑著跟它們分享了超市的事,它們聽完都為我高興。發財樹還說:“以後要是還有辦公室的植物需要幫忙,記得叫上我,我跟你一起去!我還沒見過辦公室是什麼樣呢!”
“行啊,”我摸了摸發財樹的葉子,“等你長得再壯點,就帶你去見見世麵。”
那天下午,我坐在陽台的小椅子上,曬著太陽,聽著植物們聊天,心裡的擔憂少了很多。我知道,隻要我小心點,好好保密,就能一邊做個普通人,一邊幫更多的植物。而且,幫植物的過程中,我還能認識更多的“植物朋友”,學到更多的養花技巧,這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嗎?
夕陽西下的時候,我給張阿姨發了條微信,問她植物的情況,張阿姨很快回複:“文竹的葉子舒展多了!虎皮蘭也不黃了!吊蘭還冒了小嫩芽!小滿你太厲害了!”
我看著微信,忍不住笑了——原來,能聽懂植物說話,不是負擔,是禮物啊。以後,我要帶著這份禮物,幫更多的植物,讓更多的綠意留在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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