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旅長笑著搖頭:“不了,如今我的擔子也不輕,走不開。”
錢沱沱停下筷子,想看他們怎麼“拉扯”。
沒想到熙義隻是遺憾搖頭,說了句“希望我們以後能合作”,便沒了下文。
錢沱沱也遺憾,還以為能看到勸說-拒絕-再勸說-再婉言拒絕呢。
飯吃完,氣氛也越發好起來。
錢沱沱本就是個不見外的性子,陳旅長也不拘小節,熙義為人豪爽,三人談天說地好不開心。
說著說著,熙義主動提及這次坑大隊長的事。
錢沱沱趕緊把耳朵立起來,她就想知道細節!
現在,用第三視角略展開熙義與秋江首次搭檔,聯手坑大隊長的經過。
去年十二月底,大隊長任命顧某人為“剿匪總指揮”,不過因為要等顧某人心腹從晉西北回來,顧某人並沒有去前線。
而是讓尚雲祥暫代前線指揮,率部圍剿新四總部。
早已經得到消息的熙義,與秋江經過商議,並致電中央獲得同意後,摩拳擦掌張開口袋等著大隊長自投羅網。
史上,十幾萬包圍一萬,哪怕因為搭檔矛盾,熙義仍帶二千餘人衝出重圍。
他是為了被俘的戰士去和大隊長談判,結果被無恥的大隊長扣押軟禁。
最終被害。
現在嘛……
熙義和秋江假裝北移,實則暗中調動部隊,在在山區迂回穿插,織成一張密網。
大隊長還以為這次贏定了,還和心腹得意道:
“十幾萬對一萬,優勢在我!”
元月四號,雨下得很大。
比依萍去找她爸爸要錢那天的雨還大。
帶著約兩千人的熙義,冒雨北進,在到達叢山地區時,下令停軍安營紮寨。
等在不遠處的四十軍在雨簾中看不清他們的動作,均疑惑不已。
“師座,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是打,還是繼續埋伏?”
四十師參謀長推推眼鏡,作為參謀長,他的作用隻是記錄上峰命令,替上峰傳達。
完全沒有起參謀長的作用。
坐在指揮帳篷裡的房師座皺起眉頭:“熙義此人,打仗很有一套。他突然停下來,莫不是發現了什麼?”
他心裡隱隱有些不安,可又覺得對方應該不知道他們埋伏在這兒。
雨漸漸小了,天色也暗下來。
房師座心裡也越發不安,總覺會有什麼事發生。
“讓人再去探!一定要搞明白他在搞什麼鬼!”
“是。”
他們派出探子,卻不知他們一舉一動都落在熙義眼裡。
在他們頭上,有無人機盯著呢!
他們的對話都通過無人機實時傳送到熙義耳裡。
“嗬。”熙義冷笑一聲,拿出對講機戴好耳機,和帶部從另一個方向出發的秋江聯係。
“來了?”
“來了。”
“那就準備吃席咯!”
“幾點?”
“吃席嘛,宜早不宜晚。七點開席!”
“好。”
熙義抬腕看看表,此時是晚上六點四十分。
再過二十分鐘,就是“吃席”時間。
十分鐘後,有戰士來報:“報告!抓到可疑人員!他自稱是路過,不肯說出部隊番號!”
熙義鼻裡發出一聲冷哼:“不用再審了,押下去。”
本來吃席還差請柬,這不,對方馬上送來啦。
請柬正是被抓到的探子。
你不心懷不軌,怎麼會派人潛入意圖不軌?
打!
必須打!
晚上七點整。
數架無人機發出輕微的“嗡嗡”聲,朝著房師座指揮部包抄過去。
“什麼聲音?”
無人機聲音小,但這次量有點多,聲音也就有些大。
房師座耳朵還挺尖,聽到“嗡嗡”聲馬上出來查看。
本來他心裡就很不安,現在聽到聲音更是煩躁。
誰知他出去,眯著眼睛抬頭往天上看,就看到數個小黑塊從天上往下掉!
“什麼……”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