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她現在年紀還太小,還有一年才高中畢業,如果現在真的懷孕,她就沒辦法高考了,那她這麼多年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
所以她就算要母憑子貴嫁給簡昭,也不能是現在,而是要等她高考之後。
所以,她更不可能將這事兒告訴郝越澤,隻能糊弄道:
“你不要多想,簡昭之所以會幫你,也是幫他自己。你忘了,之前簡昭還給渝城所有的輔導機構打了招呼,不允許給簡悅補課的事兒了?”
郝越澤也想到了這事兒,點了點頭。
“是有這回事,但跟我的這事兒有什麼關係?”
阮茵茵柔柔一笑。
“怎麼沒關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簡昭跟簡悅雖然是兄妹,但是他們的感情卻不好。
而且,簡昭還跟簡悅打賭,如果簡悅期末考試進不了全校前五十,就要被簡昭剃光頭發,當眾承認自己是廢物。
我將簡悅在學校對我們做的事都告訴了簡昭,你說,為了贏得這場賭注,簡昭會讓簡悅將你送進局子裡嗎?”
郝越澤緊蹙的眉峰微微舒展。
之前他隱隱約約聽說簡悅和簡昭兄妹不和,沒想到已經不和到了這種程度。
倒是幫了他的大忙。
“竟然是這樣,那真是太好了。”
郝越澤一把將阮茵茵摟進懷裡,埋在她脖頸輕輕的蹭了蹭。
“茵茵,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這次的事還不知道要如何解決,就是......”
郝越澤忽然抬頭,伸手撫上阮茵茵紅腫的唇瓣,還有她身上若有似無的男人氣息,眼神暗了暗。
“就是讓你受委屈了,被簡昭那個畜生......”
一想到簡昭對阮茵茵做的事,郝越澤撫在阮茵茵唇瓣上力度慢慢加大,似是要將簡昭留下的印記一一抹除一般。
阮茵茵唇瓣被擦得生疼,知道是郝越澤的男人占有欲作祟,心裡暗暗的翻了個白眼。
雙手扯下郝越澤的大掌握在手中,楚楚可憐的搖了搖頭。
“隻要阿澤哥哥沒事兒,讓我做什麼都願意,如果阿澤哥哥那麼介意剛才那個吻......”
阮茵茵頓了頓,忽然踮起腳尖,在郝越澤的唇瓣輕輕的落下一吻。
“那阿澤哥哥用你的味道,將那些味道消除,好不好......”
溫柔的聲音,帶著幾分蠱惑人心的意味,讓郝越澤又想起了那日在小巷子裡的場景,對簡昭的嫉妒和對阮茵茵的渴望瞬間將他的理智淹沒。
忽的一把將阮茵茵推向牆邊,一手扣著她纖弱的腰肢,一手護著她的頭,直接吻上了阮茵茵紅腫的唇。
郝越澤吻的又急又狠,似是真如阮茵茵所言,想要將簡昭留在她身上的印記意義消除一般,甚至帶著幾分懲罰性的啃咬。
阮茵茵剛才被簡昭撩起火來,卻沒有得到滿足。
此時郝越澤的橫衝直撞,心底積攢的“火氣”似是找到了出口一般,再也控製不住,主動勾上了郝越澤的脖頸,迎上了他的吻。
一時間,清冷的夜,似乎都暖和了幾分,透著彆樣的曖昧。
夜幕低垂,街燈昏黃,簡悅拖著疲憊的身軀緩緩走向家的方向。
剛轉過街角,就看到距離她家幾步遠的地方站著兩個癡纏的身影。
兩人忘我至極,絲毫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簡悅嘴角狠狠一抽,她到底是撅了誰家的墳,大晚上的讓她看到這麼個臟東西。
她的眼睛臟了!
一個人受罪怎麼行!
簡悅果斷的掏出手機,360度無死角的拍下了兩人激情四射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