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悅挑了挑眉,心中有些驚訝。
沒想到在慶功宴上阮茵茵那樣羞辱郝越澤,郝越澤竟然還幫著她說話。
看來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郝越澤和阮茵茵之間一定又發生了什麼。
不過,這不重要。
她唇角微勾,睨著郝越澤十分淡然道:
“看來你還真是挺能跟她共情的嘛,也對,一個簡家的私生女,一個郝家的私生子,就像那臭魚配爛蝦,天生一對,你們確實是挺配!鎖死吧!”
彆去禍害彆人了。
簡悅的話,指桑罵槐,讓郝越澤和阮茵茵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郝越澤氣急,指著簡悅,怒聲道:“你......”
不等他說出難聽的話,池野抬起沒受傷的手,如同鐵鉗一般一把將郝越澤掀開,冷冷地說:
“我們要進去了考試了,好狗不擋道,麻煩讓讓!”
郝越澤氣的嘴角狠狠抽了抽,正要回懟,就聽到監考老師不耐煩地說道:“行了,彆在這兒吵了,趕緊進考場,考試馬上就要開始了。”
簡悅冷冷的瞥了阮茵茵和郝越澤一眼,那眼神如同寒冰,讓他們不禁打了個寒顫。
推著池野,緩緩走向考場。
阮茵茵不甘落後,立馬和郝越澤跟上,在路過簡悅和池野身邊時,阮茵茵嘲諷地瞥了一眼他們吊著綁帶的手,眼神中充滿了得意和挑釁。
“簡悅,你就等著瞧吧,這場考試,我一定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得意。”
說完,她高抬著頭,如同一隻驕傲的孔雀,徑直走進了教室。
在經過簡悅身旁時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下,猛地朝前衝去,摔了個狗吃屎,頓時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阮茵茵連忙忍著痛爬起來,怒瞪著簡悅,“是你,是你絆了我?”
簡悅聳了聳肩,滿臉無辜。
“你有證據嗎?”
阮茵茵還想狡辯可馬上就要考試了,她不得不強忍下心頭的怒意。
“好好好,簡悅,你給我等著,待會兒再跟你算賬!”
簡悅冷冷的睨著阮茵茵的背影,忽然笑了,那笑容如同冬日裡的暖陽,卻透著一絲寒意,低低道:
“好啊,我等著,等你出來,我會好好的跟你算算賬!”
就是不知道,她們到時候還能不能這麼理直氣壯!
......
邢家彆墅外,暮色如墨,沉沉地壓在簡悅心頭。
她神色冷沉如霜,靜靜地佇立在門外,看似平靜,內心卻如洶湧的潮水,焦急得幾近窒息。
回想起考試時的場景,簡悅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揪住。
池野的傷勢遠比她預想的還要嚴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