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悅嗤笑一聲,看來簡昭還不笨。
可她卻沒想承認,而是道:
“簡悅?那是誰?我怎麼不認識?是你妹妹嗎?如果是你妹妹,她為什麼會對你動手呢?你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得事嗎?”
簡昭下一瞬的吞了吞口水,開始打感情牌。
“悅悅,我知道是你,你不用故弄玄虛了。你是故意報複我讓人打斷你的手是不是?悅悅,哥哥錯了,哥哥不是故意針對你的,是阮茵茵,是阮茵茵嫉妒你成績比她好,怕你搶走她報送的資格,所以讓我找人收拾你的,你要算賬找阮茵茵,彆找我啊。”
簡悅沒想到簡昭竟然這麼快就都招了,還真是讓人.......失望。
思及此,簡悅驀地直起身子,冷冷的睨著簡昭。
“你這麼聽阮茵茵的話啊,她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連自己的妹妹都下得去手,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簡昭拚命的搖頭。“不要,不關我事,我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啊。”
瞧著簡昭的狼狽認慫的模樣,簡悅隻覺得索然無味。
心裡更是因為跟簡昭流著相同的血而感到惡心。
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啊,我放了你,但是在放你之前,總要收點兒利息吧。”
話落,不等簡昭反應,簡悅再一次舉起高爾夫球杆,動作毫不猶豫的狠狠的砸在簡昭的腿上。
再次響起哢嚓一聲,仿佛骨頭斷裂的聲音,簡昭痛的神色都扭曲了起來,臉上的肌肉瘋狂地抽搐著,嘴巴大張,卻因為痛苦而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看著簡昭痛苦的樣子,簡悅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如同寒夜中的冰刃,冰冷而鋒利,“怎麼樣?爽嗎?”
簡昭聽著簡悅的話,神色變得猙獰起來。
“簡悅,我可是你哥,你真敢對我動手,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每一個字都仿佛從牙縫中擠出來。
簡悅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心想:哥?簡昭現在都還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葉晗影的兒子吧。
再說了,簡昭都敢對她下黑手了,憑什麼她還要念及那一點兒同父的血緣。
“你在對我動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呢?哦,你沒想過,你覺得我不敢嘛,那我今天就告訴你,我到底敢不敢。”
簡悅沒有隱瞞身份,聲音冰冷而堅定,如同宣判著簡昭的末日。
話落,簡悅拿起高爾夫球杆,再次毫不猶豫的朝著簡昭砸了下去。
那動作如行雲流水,沒有絲毫停頓,每一擊都帶著她對簡昭的仇恨和憤怒。
直到簡昭痛的在地上翻滾,進氣多出氣少,簡悅才收了手。
看著簡昭斷了的手臂和腿無力的耷拉在地上,簡悅對自己的傑作滿意的笑了笑。
她理了理身上的衣衫,那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剛剛經曆的不是一場血腥的複仇,而是一場普通的社交活動。
然後拖著高爾夫球杆,朝著另一個房間走去,高爾夫球杆摩擦地麵的聲音,如同死亡的鐘聲,在寂靜的走廊裡回蕩。
阮茵茵百無聊賴的坐在包廂裡,嘴裡嚼著水果,眼神中滿是欲求不滿的空虛。
沒一會兒,房門被人緩緩推開,那聲音在寂靜的包廂裡顯得格外突兀。
阮茵茵有些不悅地皺起眉頭,說道:“怎麼這會兒才回來,讓我好等!”
話剛出口,房間裡的燈光突然一暗,四周頓時陷入黑暗。
阮茵茵嚇得驚呼一聲,身體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不悅道:“怎麼回事,關燈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