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任何她對付簡昭和阮茵茵的證據。
她微微垂眸,掩去眼底的冰寒,再抬頭時,卻是一臉受傷和委屈:
“爸爸,想查就查吧,反正清者自清,我不怕。隻是......”
簡悅故意拖長了音調,意有所指道:
“隻是,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們簡家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不然我和哥哥還有阮茵茵會接二連三的出事?哥哥的手腳到底怎麼了?嚴不嚴重?”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仿佛真的在為簡昭擔心。
心裡卻暗忖著,簡昭廢了,簡文鈞還會不會讓簡昭繼承簡家的家業。
簡文鈞心裡也有些狐疑,眉心深鎖,敷衍道:
“傷的是有些嚴重,不過我已經聯係了國外的專家,有專家為她們治療,雖然會留下後遺症,隻要養得好,還是能恢複到與常人無異。”
簡悅聞言,暗暗咬了咬牙。
簡昭和阮茵茵出事,簡文鈞會為他們請專家,可她出事,簡文鈞連關心都沒有一句。
而且,剛才簡文鈞抓著她的手時動作粗魯,絲毫沒有顧忌她也是受了重傷,力道大到似是恨不得折斷她的手臂一般。
這心偏的。
好,好得很!
早知道簡昭的手還能治,她當時就應該更狠一些,讓他們永遠恢複不了才好。
閉了閉眼,掩去眼底的冰寒,簡悅狀似鬆了一口氣道:
“有救就好,有救就好,隻是哥哥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竟然會對他動手?
簡文鈞蹙眉,他的眼睛裡充滿了不悅,怒聲道:
“胡說什麼?你哥哥能得罪什麼人?”
簡悅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無辜。
“是啊,哥哥剛進入公司,什麼都不懂,能得罪誰?”
忽然,簡悅眼眸一亮,似是想到了什麼,神色凝重的望著簡文鈞。
簡文鈞被簡悅盯得愈發不悅,眉頭緊緊皺在一起,怒聲道:
“你看著我乾什麼?”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耐煩。
簡悅猶豫了一下,還是道:
“爸爸,會不會是你得罪了什麼人,被人報複到了我們身上啊。不然,怎麼會有人專門盯著我和哥哥,還有阮茵茵,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們動手,這是讓你斷子絕孫啊。”
她的聲音輕柔,但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敲在簡文鈞的心上。
聽到“斷子絕孫”幾個字,簡文鈞明顯心跳漏了一拍,眼睛微微眯起,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簡悅見狀,立馬一臉好奇道:
“爸爸?哥哥是在哪兒出事的?怎麼他和阮茵茵都被人廢了手腳?他們是在一起出事的嗎?”
簡文鈞既然知道簡昭和阮茵茵一起出事的,那知不知道他的一對好兒女到底做了什麼?
簡悅真的很好奇,很想知道,簡文鈞看到他那對“好兒女”光溜溜在一起時,會是什麼神情。
簡文鈞想到當時看到的場景,眉心狠狠蹙起。
他收到消息趕到的時候,簡昭和阮茵茵渾身是傷,衣不蔽體,那樣的場景他半點兒不想再想起,更不可能讓簡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