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第一個孩子,被他們掉包,至今下落不明。
如今,簡悅又被阮清害得墜入懸崖,生死未卜。
甚至連邢梟也為了救簡悅跟著墜入懸崖,至今生死不明。
阮清和簡文鈞這兩個賤人憑什麼還能好好地活著?
一時間,新仇加舊恨,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將葉晗影徹底點燃,讓她恨不得搭上一切都要拉著阮清和簡文鈞一起下地獄。
她直接打紅了眼,一下又一下,半點兒沒有手下留情。
她的每一巴掌都帶著她對阮清無儘的恨。
眼看阮清臉上染滿了鮮血,再被葉晗影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簡文鈞立馬上前攔住葉晗影。
“夠了,該撒的氣也撒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葉晗影沒打到阮清,反手就又甩了簡文鈞一個耳光。
這一耳光,她打得毫不留情,簡文鈞的臉瞬間腫了起來。
如果說阮清是主謀,那簡文鈞就是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要不是他的算計,當初她怎麼可能嫁給他。
要不是他出軌,怎麼可能跟阮清生下簡昭和阮茵茵兩個野種,還來禍害她得悅悅。
這一切說到底都是簡文鈞這個狗男人的錯。
最該死的是他!
“你也知道出人命?她阮清的命是命,我悅悅的命就不是命?我告訴你,但凡我的悅悅出點事,不僅是她,還有你和她的雜種都要給我的悅悅陪葬。”
葉晗影的聲音如同寒冬裡的北風,冰冷刺骨,讓人不寒而栗。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與瘋狂,仿佛已經做好了與所有人同歸於儘的準備。
簡文鈞以為,他跟著和稀泥,這事兒就能這麼算了?
沒門!
簡文鈞聽著葉晗影歇斯底裡的謾罵,微微閉了閉眼,用舌頭頂了頂被打的火辣辣的腮,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強忍著動手的衝動。
他在心中暗暗決定,等得到公司所有的股份,他一定要讓葉晗影這個瘋女人好看。
但現在,他還不能與她撕破臉。
他深深呼出一口濁氣,朝著地上狼狽不堪的阮清使了個眼色,那眼神中充滿了威脅和命令
“還不快滾,是等著被打嗎?”
他的語氣冰冷而無情,仿佛阮清不是給他生了一雙兒女的情人,而隻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隨時可以丟棄。
阮清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滿心不甘地想撲到簡文鈞身旁,想要他為自己出頭報仇。
然而,當她對上簡文鈞那如寒冰般警告的眼神時,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那些即將出口的狠話,硬生生地被咽回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