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阮茵茵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難道還能跑了不成,他在心裡得意地想著。
簡悅再也忍不住,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那冷笑如同鋒利的刀刃,直直刺向郝越澤,說道:
“你說阮茵茵是個私生女,跟你門不當戶不對,那你一個私生子,憑什麼覺得配得上我?”
語氣中是對郝越澤毫不掩飾的蔑視。
郝越澤卻是一臉得意的揚了揚下巴,絲毫沒有因為簡悅的話懊惱,眼神中滿是不屑與自負,說道:
“悅悅,我現在可是郝家少爺,以後整個郝家都是我的,以我現在的身份地位,當然和你相配,再說了,之前參加競賽,我對自己的發揮那是相當滿意,我覺得我成績應該不錯,很可能保送清大。而你……”
郝越澤說著頓了頓,視線故意瞥了一眼臉色陰沉的池野,就像在看一個即將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失敗者。
隨即略過池野,落在簡悅身上,嘴角還掛著一絲得意的笑,接著說道:
“你因為手臂受傷,提前那麼久就交了卷,肯定考得一塌糊塗,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上清大呢。在學曆這塊兒,你就比我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我配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說著,郝越澤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伸出一根兒手指頭,十分得意道:
“不,應該說,現在看來,跟我在一起,算是你高攀了。”
簡悅和池野相互對視了一眼,都被郝越澤這莫名其妙的優越感驚呆了。
池野剛想反駁,卻被簡悅忽的拉住手。
簡悅的手柔軟而溫暖,手指在他的手心輕輕的勾了勾,像是在傳遞著某種力量。
池野像是炸毛的貓,瞬間被撫平了躁意,原本憤怒的氣息都平和了下來。
他薄唇緊抿,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耳朵也瞬間爆紅,像是在燃燒的火焰,眼神中滿是羞澀。
簡悅看著池野瞬間爆紅的耳垂,被郝越澤氣到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她挑了挑眉,睨著郝越澤,那眼神中滿是嘲諷,輕笑了一聲,說道:
“競賽成績不是還沒出來嗎?你就這麼篤定你能被保送?”
她和池野競賽當天為了掩飾沒有手上的事,故意在手臂上打了繃帶,沒想到,竟然讓郝越澤以為他們都考不過了。
可真正考試的時候,他們都是正常考試的。
雖然他們提前很多交了卷子,可簡悅問過池野,他勉勉強強也算是做完了,並不是完全沒有考上的可能。
一切都還未定呢。
郝越澤並不知道真相,雙手環胸,滿臉自信。
“那當然!”
那篤定的神情,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被保送清大、走上人生巔峰的場景。
那場競賽,池野和簡悅都受了傷,成績肯定比不過他。
沒了這兩個競爭對手,其他人,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裡,他在心裡得意地想著。
簡悅與池野相互對視了一眼,都默契的沒有拆穿之前的事。
簡悅聳了聳肩,笑著點了點頭。
“既然你這麼自信,那就祝考個好成績,如願以償的考上清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