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池野用儘了全力,郝越澤的臉上立馬紅腫了起來,唇角都溢出了一絲血跡,顯得格外狼狽。
池野還要上前,郝越澤見狀,嚇得魂飛魄散。
他立馬麻溜的站了起來,連滾帶爬的跑到門口,扒著病房門,惡狠狠的瞪著池野,咬牙切齒地道:
“池野,我現在可是郝家少爺,你竟然敢打我,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如今可是郝家的少爺,郝家以後的繼承人,池野一個窮鬼竟然敢得罪他,他一定讓池野吃不了兜著走。
池野嗤笑一聲,毫不在意道:
“好啊,我等著,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不放過我。”
說著,他大步向前,一腳又朝著郝越澤踹了過去。
這一腳勢大力沉,直接將人踹出了門外。
郝越澤像一隻斷線的風箏一樣,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懶得理郝越澤狼狽的模樣,池野反手關上房門,將郝越澤的痛呼聲和咒罵聲,儘數隔絕在外。
他轉頭就看到簡悅正用晶亮的雙眸看著自己,池野一時有些手足無措,抿了抿唇道:
“你彆誤會,我可沒有暴力傾向,實在是郝越澤太欠收拾,竟然敢肖想你,我實在是忍不住。”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和不安,仿佛害怕簡悅會對自己產生不好的印象。
簡悅笑吟吟的搖了搖頭。
“不誤會,帥呆了!”
池野聞言,臉驀地紅了,像個嬌羞的小媳婦兒,心裡樂開了花。
........
半個月的時光如白駒過隙,簡悅在葉晗影和池野輪番悉心調養下,傷勢已然痊愈,重新回學校上課。
剛踏入教室,簡悅便敏銳地察覺到教室裡的氛圍有些異樣。
原本熱鬨喧囂的教室,此刻彌漫著一股壓抑沉悶的氣息,同學們一個個都耷拉著腦袋,臉上寫滿了愁緒,仿佛被一層陰霾所籠罩。
“悅悅,你終於回來了!”
白棠像一隻歡快的小鳥,率先衝了過來,給了她一個熊抱,眼中閃爍著欣喜的光芒。
“你身體都好了嗎?手還有沒有事?不會影響你寫字吧?”
白棠鬆開簡悅,拉著她的手,上上下下仔細地打量著,眼神中滿是關切和擔憂。
簡悅笑著搖了搖頭,嘴角微微上揚。
“沒事兒,都好了。”
環視著周圍同學們愁眉苦臉的樣子,簡悅疑惑道:
“大家都怎麼了?怎麼都愁眉苦臉的?”
白棠原本洋溢著笑容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就像一朵瞬間凋謝的花朵。
她幽幽地歎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憤怒和無奈。
“還不是校慶晚會的事,我們七班本來也想精心籌備一個自己的節目,大家都滿心期待著能在晚會上大放異彩。可誰知道,一班的班主任竟然蠻不講理地讓我們放棄,強行將我們班的名額給了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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