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悅忽然湊近阮茵茵的耳邊,低聲道:
“沒有人敢在傷害我後還全身而退,那些敢對我下黑手的人,晚上睡覺的時候最好彆睡的太沉,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簡悅的話語輕如羽毛飄落,唇邊掛著溫柔至極的笑靨,但那笑意卻未觸及眼底分毫,反而透出一股極致的冰寒,宛如從地獄深淵爬出的厲鬼,帶著無儘的怨念與冷酷。
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穿透阮茵茵的身體,讓她感到一陣寒意從腳底升起,直衝腦門。
那雙冰冷的眼眸仿佛能穿透阮茵茵的靈魂,讓她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自腳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直衝腦門。
阮茵茵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仿佛秋風中的落葉,搖搖欲墜。
“你......你想乾什麼?殺人是違法的。”阮茵茵聲音顫抖地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簡悅輕輕聳了聳肩,笑容明媚如春日陽光,但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殺人當然是違法的,你想什麼呢?不過,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人惡自有天收。那些做了壞事的人,命運總是對他們格外‘眷顧’,死的總是千奇百怪——要麼走在樓下被突如其來的花盆砸死,要麼走在路上被失控的車輛撞飛,要麼走在水邊,一個不小心就掉進水裡淹死……誰,又說得準呢。”
阮茵茵的臉色愈發蒼白,仿佛所有的血液都被抽離了身體。
簡悅見狀,故作驚訝地捂住嘴,眼中卻閃過一絲戲謔:
“呀,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不會是心裡有鬼,心虛了吧?不過,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媽不是凶手嗎?那......你怕什麼呢?”
簡悅說這話時雖然是笑著的,可那笑卻讓阮茵茵覺得如厲鬼般恐怖,心底無端的生起一陣恐懼,仿佛被無形的黑暗所吞噬。
郝越澤見阮茵茵嚇得臉色蒼白,一把將阮茵茵緊緊護在懷裡,眼神中滿是不悅與憤怒,他瞪視著簡悅,冷聲道:
“茵茵彆怕,有我在,我會保護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和你的家人的。”
說著,郝越澤又怒瞪著簡悅,冷聲道:
“簡悅,我知道你因為我和茵茵在一起而心裡不舒服,但你明知道她膽子小,還這麼嚇唬她,是不是太過分了?”
簡悅好好的心情,因為郝越澤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蕩然無存。
她心中暗自腹誹:他是哪隻狗眼看到她是因為他和阮茵茵在一起而不舒服的?她巴不得郝越澤和阮茵茵這對渣男賤女永遠鎖死,不要再來惹她清淨,好嗎?
這男人到底是哪兒來的自信啊,前世是住在廟裡的吧,這麼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阮茵茵見簡悅變了臉色,以為簡悅是真的因為她和郝越澤一起不爽,心裡的恐懼都散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得意。
“怪不得你要針對我,原來是嫉妒我跟阿澤哥哥在一起啊。”
說著,阮茵茵故意挽著郝越澤的手腕,微微昂著頭,似是炫耀般道:
“雖然你跟阿澤哥哥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青梅再好也抵不過天降的緣分呢,現在看來,說的可不就是我和阿澤哥哥嘛。
簡悅,我知道你心裡肯定不好受,畢竟你陪了阿澤哥哥那麼久,突然看到我們在一起,你肯定覺得特彆失落、特彆傷心,要是換做是我,估計也會難受得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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