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以簡家的名義,讚助學校校慶晚會的所有費用。
那麼多錢,那些錢裡還有她得一部分,憑什麼簡悅說讚助,就讚助?
簡悅這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啊!
而且,簡悅直接答應學校讚助那麼多錢,爸爸知道嗎?
一定是簡悅和葉晗影那一對母女背著爸爸乾的,這兩個賤人,竟然花著她爸爸的錢在學校搶風頭。
思及此,阮茵茵微微眯了眯眼,眼底劃過一抹算計,陰狠而又狡詐。
簡悅,你完了,要是爸爸知道,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似是想到了什麼,阮茵茵眼神中閃爍著猶豫和糾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半晌才道:
“賈老師,你們都被簡悅給騙了。”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險。
賈薇薇聞言,眉心蹙的更狠了,急切地問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
阮茵茵歎息了一聲,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緩緩說道:
“賈老師應該也知道,我也是簡氏集團總裁的女兒,是簡悅同父異母的妹妹。
本來我覺得學校百年校慶晚會這麼難得,便想著讓我爸爸讚助學校的校慶晚會,為學校出一份力。
我還特意跟爸爸提了好幾次,爸爸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便答應了。
簡悅一定是偷聽到了我和爸爸的對話,所以才先將這個消息放了出來。
其實,就算你們不將七班的名額還給他們,簡氏集團也一樣會讚助校慶晚會的所有費用,你們都被簡悅耍了。”
既然簡悅答應了讚助學校校慶晚會,這事兒便是板上釘釘的,就算簡文鈞知道了生氣,這筆讚助費也是非給不可的,不然簡氏集團出爾反爾,麵子往哪裡放。
可這個功勞絕對不能落在簡悅的身上,她一定要將它搶過來。
賈薇薇聞言,驀的瞪大了眼,眼睛裡滿是震驚和憤怒。
“竟然是這樣,你怎麼不早說啊。怪不得簡悅一個小丫頭片子說讚助的時候連眼都不眨一下,原來是簡家早就定好的事啊。她這是故意看我笑話呢,把我當猴耍啊!”
越說,賈薇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冷哼一聲,咬牙切齒地說道:
“果然是林朝曦那個賤人帶的學生,儘會偷奸耍滑,一點本事沒有,就會耍這些小聰明。”
越想越氣,賈薇薇沉聲道:
“不行,這事兒我還得跟校長和主任說一說,可不能將這麼大一個功勞都給了簡悅。”
看著賈薇薇又折返回去的身影,阮茵茵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那笑容如同盛開的罌粟花,美麗而又危險。
再看向郝越澤時,阮茵茵立刻換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眼眶裡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她抽抽搭搭地說道:
“阿澤哥哥,你說簡悅心機怎麼這麼重呢?竟然搶了我的功勞,現在好了,七班有了表演資格,她練了那麼多年的舞蹈,肯定準備得很充分,而我卻是臨時抱佛腳,我怎麼贏得過她?”
說著,阮茵茵的小手主動勾住郝越澤的大掌,楚楚可憐道:
“到時候我輸了不要緊,但以後我可是你的妻子,我輸了,不就是丟了你的麵子嗎?以後又要讓你在簡悅麵前矮一頭了。”
郝越澤聞言,眼眸微微眯起,眼中閃過一絲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