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反應過來,看了看周圍投過來的好奇目光,頓時覺得丟臉至極,紅著臉,怒聲道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黃毛是我派去的?”
池野聞言,直接被郝越澤不打自招給逗笑了。
“不是你派來的,你怎麼知道其中有一個黃毛?”
郝越澤也是一時激動,說漏了嘴,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但依舊狡辯道:
“既然是能被人收買的混混,哪個不是染得五顏六色的頭發,染個黃毛很稀奇嗎?倒是你們,無憑無據就想冤枉人,這是誹謗,小心我告你們汙蔑。”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試圖用氣勢來掩蓋自己的心虛。
池野微微眯了眯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寒意,冷哼一聲。
“是不是汙蔑,你跟我們說沒用,那些人已經被警察帶走了,等到警察調查清楚,總能抓到幕後黑手,到時候看你怎麼狡辯。”
郝越澤一聽,臉色微變,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阮茵茵見狀,心中頓時明了,郝越澤一定是對池野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阮茵茵眉頭緊緊皺起,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悅。
郝越澤既然派人對付池野,是不是說明他還對簡悅念念不忘?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阮茵茵就氣得咬牙切齒。
該死的,他們都要訂婚了,昨天晚上,她還伺候了郝越澤一晚,累的她腿現在都還在打顫,這狗男人竟然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簡直是貪心不足!
可就算再氣怒,阮茵茵卻不能在簡悅麵前落了下風,讓簡悅看笑話。
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阮茵茵故作鎮定道:
“警察不是還沒有調查清楚嗎?你們急什麼?”
說著,她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道:
“就算把池野打了,又能怎樣?池野一個破落戶,打了也就打了。難不成,警察還會為了他得罪郝家?簡悅,咱們都是豪門,你不會真的相信,我們和那些破落戶之間是平等的受到保護的吧?”
她的聲音越來越大,語氣中滿是囂張和傲慢。
郝越澤聞言,眼眸驀地一亮,心裡的慌亂頓時如輕煙般消散。
他微微昂著頭,下巴高高翹起,眼神中滿是不屑和得意:
“茵茵說的對,還沒調查清楚呢,彆想給我扣帽子。而且,就算打了,又能把我怎麼樣?”
他雙手抱在胸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繼續說道:
“我如今可是郝家的二少爺,就算是出了事,大不了多花點兒錢就解決了,池野能拿我怎麼樣?”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充滿了狂妄,畢竟他已經不是以前的私生子郝越澤,而是郝家的二少爺,真正的豪門,收拾一個貧民窟的池野,不是隨隨便便的嗎?
果然,在這世上,有了權力和財勢,真是.......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