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簡昭如今的處境,阮茵茵心裡又湧起一絲勇氣,一把推開簡昭的手,強忍著恐懼,反駁道:
“是又怎麼樣?你現在這樣,還能做什麼?而且,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你明知道我們不該在一起,何必強求。”
簡昭聞言,眼眸微微眯起,眼底是幾欲溢出的戾氣。
“兄妹?你就不怕我讓爸爸讓你永遠回不了簡家,永遠隻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私生女?”
阮茵茵聞言,輕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淡淡道:
“阿昭哥哥何必再威脅我,爸爸已經說了,在我十八歲生日晚會那天會宣布我和郝越澤訂婚的消息,也會宣布我是簡家的女兒,這是已經定好的,你就算不同意,也沒用。”
簡昭銀牙緊咬,呼吸都粗重了幾分,抓著輪椅扶手的手指慢慢收緊,仿佛要將輪椅捏碎。
果然,就連阮茵茵都覺得他雙腿殘廢,沒用了,都敢跟他嗆聲了。
是以為他殘廢了,簡家就能落到她和他媽生的私生子身上,所以就敢肆無忌憚了嗎?
“看來,你是覺得攀上了郝越澤這個郝家的二少爺,有了更好的靠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阮茵茵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簡昭瞧著阮茵茵神色變化,輪椅碾過滿地狼藉,金屬支架與地板摩擦出刺耳的嘶鳴。
他忽然勾起嘴角,瞳孔裡泛著病態的幽光。
你說......
他拖長尾音,用手指輕輕的敲擊著輪椅的扶手,“如果我告訴郝越澤,你不知廉恥,主動爬上我的床,勾引我,那你覺得郝越澤還會跟你訂婚嗎?”
阮茵茵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簡昭卻輕笑出聲,至於爸爸......
他突然伸手扯開她的衣領,露出鎖骨下方暗紅色的吻痕,
“爸爸還會認下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兒嗎?”
阮茵茵臉色驀地一變,“你......你無恥,你怎麼可以顛倒黑白!”
明明是簡昭不放過她,怎麼成了她不知廉恥了?
簡悅邪惡一笑,“我就算無恥,你又能怎麼樣?”
阮茵茵恨恨的咬了咬牙,似是想到了什麼,立馬又冷靜了下來。
“你不會的,要是說出去,你有什麼好處?你不一樣會被爸爸責怪?你自己的名聲不想要了嗎?”
簡昭冷冷一笑,有些破罐子破摔道:“名聲?現在名聲對我來說,重要嗎?”
說著,簡昭微微昂起頭,臉上露出一抹陰冷的笑:
“再說了,難道最開始不是你主動勾引的我,想要成為簡家的少奶奶了嗎?你怕是不知道,簡家可是有監控的,你當初勾引我的一舉一動,可是拍的清清楚楚的。我不過是被你蒙蔽了,做了錯事,我......是無辜的。”
阮茵茵看著簡昭無恥的嘴臉,氣的咬牙切齒。
簡昭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雖然最初她是存了勾引簡昭,想要成為簡家少奶奶的心思。
可自從知道簡昭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之後,她就已經主動遠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