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越澤緊緊盯著簡悅手中的禮盒,他狀似熱心地說道:
“悅悅,舞裙這麼重,我幫你拿著吧。”
簡悅巧妙地避開郝越澤伸過來的手,身體微微側開,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冷冷地說道:
“不行,剛才那件舞裙就毀了,這是僅剩的備用舞裙,可不能再出任何差池,還是我自己拿著好了。”
郝越澤眼眸微微眯了眯,那眼神中閃過一絲算計,他笑著保證道:
“放心,我會小心的,絕對不會出事兒。”
簡悅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毫不留情地說嘲諷出聲:“你的保證我可不敢信,還是我自己拿著更保險。麻煩你讓讓。”
她的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警惕,明晃晃的告訴郝越澤,她不相信他。
郝越澤卻寸步不讓,反而朝著簡悅逼近了一步,身體微微前傾,給簡悅帶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語氣強硬地說道:
“悅悅,聽話,將舞裙交給我。”
簡悅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稍稍後退一步,與郝越澤拉開一點兒距離。
“如果我說不呢?你到底想拿我的舞裙乾什麼?”
郝越澤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悅悅,你彆逼我,將舞裙交給我,我保證,不會傷害你的。”
簡悅退到階梯之上,居高臨下的睨著郝越澤,不解道:
“這麼想要我的舞裙啊?為什麼呢?難不成,又想像之前那件舞服一樣,毀了它?”
她得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像是害怕又像是憤怒,可語氣卻是滿是嘲諷。
郝越澤瞳孔猛地一縮,沒想到簡悅竟然猜到了。
他也不再狡辯,臉色一沉,恨恨說道:
“你彆怪我,你你明明心裡清楚我為茵茵就弄了條八十萬的舞裙,可你倒好,偏要去定製幾百萬的一條的舞裙,還一次就定了兩條!你……你這就是故意讓我在大家麵前抬不起頭,故意看我笑話呢!
我好歹是郝家二少爺,你讓給我的麵子往哪兒放?”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簡悅直接被郝越澤無恥的話逗笑了,那笑聲清脆卻又帶著濃濃的嘲諷:
“我花幾百萬定製舞裙,是我高興,關你什麼事?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一條比你貴的舞裙,就將你的自尊心碾碎了,你這自尊心還真是玻璃做的呢。”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果然是私生子,上不得台麵,遇到這麼點兒事兒就破防了。
簡悅的一番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刺進了郝越澤那本就脆弱不堪的自尊心,瞬間,他的臉色變得比鍋底還要黑沉,難看至極。
他猛地提高了音量,厲聲喝道:
簡悅,你說話能不能彆總是夾槍帶棒、尖酸刻薄,好似不把彆人刺痛就渾身不舒坦!
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茵茵,而不喜歡你嗎?”
話落,郝越澤怒瞪著簡悅,以為簡悅會詢問會反思,卻見簡悅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郝越澤心底又生起一股子怒意。
不再等簡悅回答,郝越澤怒指著簡悅,斥責道:
“就因為你總是那副雲淡風輕,仿佛什麼都不放在眼裡,不可一世的德行,顯得彆人總覺得低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