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頭,看著那兩幅交織在一起,仿佛代表著他命運的地圖。
“生路?獵場?”
他忽然嗤笑一聲。
“對我而言,這世上本就沒有路。”
“我走過的地方,便是路!”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猛地一握拳!
“砰!”
那兩幅由光影構成的地圖,直接震得粉碎,化作了漫天光點!
“既然所有人都想讓我在那個叫‘葬魔淵’的地方登場……”
“那我,便去給他們上演一出,永世難忘的大戲!”
說罷,他不再有任何猶豫,大袖一甩,混沌之力包裹住三女,化作一道璀璨的流光,衝天而起!
目標,正是那條唯一的、生死交織的通天古道!
與此同時。
遙遠萬裡之外的中州大陸。
這裡的天地靈氣濃鬱,法則也比東荒穩固了百倍不止。
在這裡,王者境,不過是剛剛能出門行走的“孩童”,尊者境,也隻能算是一方小高手。
唯有聖人,方可開宗立派,稱宗做祖!
中州,武神殿。
一座懸浮於九天雲海之上的巍峨神宮之內,氣氛莊嚴肅穆。
突然,一名守山弟子連滾帶爬地衝入了大殿,聲音因極度的恐懼而顫抖!
“報——!啟稟各位長老!金……金陽長老他……他回來了!”
大殿之上,數位氣息深不可測的老者猛地睜開了雙眼,神光湛然。
“回來了?哼,區區一個東荒螻蟻,竟也需要金陽出手這麼久?”其中一位紅臉長老冷哼一聲,很是不滿。
話音剛落,隻聽“噗通”一聲悶響。
一道渾身浴血、氣息衰敗到連普通修士都不如的身影,如同垃圾一般,被兩名弟子從殿外拖了進來,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那人衣衫襤褸,披頭散發,四肢以一種詭異的角度扭曲著,正是曾經意氣風發、執掌刑罰的金陽聖者!
“金陽?!”
“怎麼回事!你的聖器呢?你的修為呢?!”
大殿之上的所有長老,瞬間起身,臉上寫滿了震驚與不敢置信!
金陽聖者艱難地抬起頭,那張布滿血汙的老臉上,隻剩下無儘的空洞與麻木。他張了張嘴,用一種嘶啞、破碎的聲音,開始複述那段讓他永世難忘的羞辱。
“殿主,我的聖器……是葉塵碎的……”
“我的修為……是他廢的……”
“他……他還讓我帶話回來……”
“他說……讓殿主洗乾淨脖子等著……他很快,就會親自登門拜訪!”
“屆時……屆時他會把殿主踩在腳下,把武神殿引以為傲的一切……都碾得粉碎!”
“放肆!!!”
那紅臉長老第一個爆發,恐怖的聖威衝天而起,將大殿的穹頂都震得嗡嗡作響!
“區區東荒蠻夷!安敢如此辱我武神殿!!”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威嚴、不含絲毫感情的意誌,從神宮的最深處,緩緩降臨。
那股意誌一出現,所有長老的怒火,都被瞬間壓製了下去。
“東荒……葉塵……”
“傳我法旨。”
“派‘天罰衛’走一趟。”
“將那個叫葉塵的螻蟻,連同他身邊所有與他有關之人,一並……抹去。”
“至於金陽……”
那道意誌頓了頓,聲音愈發冰冷。
“廢物,沒有存在的價值。拖下去,處理掉。”
金陽聖者那空洞的眼神中,終於露出了一絲解脫。
中州,稷下學宮。
一處種滿了青竹的幽靜小院內。
一位須發皆白、仙風道骨的老者,正悠然地坐在一副星羅棋盤前,自己與自己對弈。
忽然,他仿佛感應到了什麼,緩緩抬起頭,望向了東荒的方向,渾濁的老眼中,閃過一絲洞悉一切的睿智光芒。
他拈起一枚白子,輕輕落下。
“啪嗒。”
棋盤之上,一條原本被黑子圍困的大龍,竟因這一子落下,瞬間盤活,隱隱有了衝天之勢。
“棋子已入局。”
“這潭死水,也該……徹底亂起來了。”
中州,禁地,葬魔淵。
這裡是整個大陸魔氣最重、也最凶險的地方,深不見底,終年被黑色的閃電所籠罩。
就在葉塵踏上征程的那一刻。
葬魔淵的最深處,那無儘的黑暗之中。
一雙比深淵,還要深邃、還要冰冷的血色眼眸,緩緩……睜開。
“嗬嗬……嗬嗬嗬嗬……”
一陣低沉而又充滿了無儘貪婪的笑聲,在深淵中回蕩。
“來了……”
“這股……讓我都感到顫栗與渴望的血脈氣息……”
“我的新身體……你,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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