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河心頭一震。
“你怎麼知道這事?”
“看來真是你們處理的。”
那人苦笑了一下,“是黑虎告訴我的。”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隻是跟著他行事。
他說那兩個人出事後,曰軍的長官得知長安街上有個藥鋪在暗中活動,認定就是因為這個藥鋪暴露了行蹤,才導致手下兩人丟了性命。”
“所以曰軍這次想讓我們放火燒鋪,一是為了震懾長安街的人,殺雞儆猴;二是要除掉那個藥鋪老板——他們覺得就是這人害得自己折損了兩名得力乾將。”
這名俘虜緩緩說道。
李清河默默將這些話在腦中梳理了一遍。
“難怪……我還在納悶,好好的一家藥鋪怎麼會突然起火。
原來背後還有這層緣故。”
他低聲自語。
“之後我們就被你們抓住了,再往後的事,我也就不知道了。”
“那你知不知道曰軍接下來打算做什麼?”
李清河急忙追問。
那人皺著眉,努力回憶著。
“讓我想想……”
“對了!我想起來了!”
“之前我們接任務的時候,我聽見曰軍頭目打電話,提過幾句他們的計劃。”
“不過也就聽了個大概。”
“沒關係,你說出來就行。
隻有知道了他們的動向,我們才能應對。”
李清河鼓勵道。
可那人卻遲疑起來,嘴唇動了動,終究沒出聲。
李清河明白他的顧慮,便沉穩地說道:
“你儘管放心。
隻要你願意說出曰軍的計劃,這就是立功表現。
我們不但會從輕處理你,還會確保你的安全。
你現在在狼山,是我們捌陸軍的地盤,沒人能傷你一根頭發。”
聽到這話,那人神色漸漸放鬆,終於鼓起勇氣開口:
“我聽他們在電話裡提到,正秘密研製一種叫‘導彈’的武器,準備用它攻打華北地區。”
話音未落,李清河猛地一震。
“你說什麼?導彈?!”
“是……還不止如此。”那人繼續道,“他們還計劃在這段時間內把綠都城的老百姓全趕出去,誰要是不聽話,當場就地槍決。”
李清河聽完,整個人如墜冰窟,呆坐在椅子上,久久無法回神。
見狀,那名俘虜連忙抬手晃了晃:“捌陸軍同誌?捌陸軍同誌?”
李清河這才從思緒中驚醒過來。
“啊……我在,我在。”
“我知道的就這些了。”那人低聲道,“彆的,我也幫不上忙了。”
李清河緩緩起身,走到他麵前,輕輕拍了拍肩頭。
“好樣的。
你今天說的話,我一定如實彙報給政委。
到時候,組織一定會考慮對你寬大處理。”
那人連連點頭致謝。
李清河轉身離開審訊室。
剛踏出門檻,就聽見李雲龍的吼聲傳來——
“他娘的!到底說不說?你以為你有多硬氣?老子最見不得你這種嘴硬骨頭軟的東西!”
緊接著是劉玉祥政委的聲音,語氣平和卻堅定:
“現在落到我們手裡,逃也逃不掉,何必硬撐?把你知道的說出來,組織也會酌情考慮你的態度。”
可那名俘虜依舊閉口不言。
李雲龍怒火中燒,擼起袖子就要衝上去,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誰啊?沒看見正忙著嗎!”
“是我,李清河。”門外傳來聲音,“政委,李連長,麻煩你們出來一下,我有要緊事彙報。”
兩人互相交換一個眼神,隨即走出房間。
“問出來了?”
李清河點點頭。
“全交代了。
不僅如此,曰軍背後還有更大的圖謀,我們必須立刻行動,再拖下去就來不及了。”
“先彆急。”李雲龍回頭叮囑戰士看好俘虜,隨後三人一同朝會議室走去。
路上,李清河忽然問道:
“張陽和高連長呢?怎麼沒見他們?”
“他們倆一個被上級調去執行任務,另一個請了假回老家了。”
劉玉祥政委解釋道。
“那也行,今天就咱們三人先碰個頭。”
李清河隨即把那名俘虜交代的情況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劉玉祥和李雲龍聽罷,臉色頓時一沉。
“竟有這事?”
“這回的對手,恐怕比當年的山本還要難纏。”
“是啊,不過眼下最要緊的是先解決綠都城的事。
隻要這件事能穩住,敵人的武器運輸計劃說不定就得往後拖。”
李清河接著說道。
“綠都城眼看就要被他們徹底占了,要是真成了他們的據點,咱們再想進去可就難了。”
“搞不好到時候城裡全是敵人,跟鐵桶似的。”
“老百姓也沒法回家,隻能四處流浪,日子苦不堪言。”
李清河語氣凝重,句句戳心。
劉玉祥摸著下巴沉吟片刻:“確實,這會兒最該優先處理的就是這個。
可具體怎麼乾,還得拿個章程。”
“哎,對了!”李雲龍忽然一拍腦門,“前陣子咱們不是繳獲了一輛曰軍的運貨卡車嗎?”
這話一出,李清河眼睛立馬亮了:“哎喲,我咋把這茬給忘了?有這輛車在,咱們行事可就方便多了。”
“哦?李清河同誌是不是已經有主意了?”劉玉祥笑著問,“不妨說來聽聽。”
“我們可以喬裝混進去。”
“就用那輛曰軍的貨車打掩護,不容易露餡。”
“要是再能搞到幾套他們的軍服穿上,那就更像那麼回事了。”
“可問題是——上哪兒去弄曰軍的車和衣服?”劉玉祥皺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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