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村,人們的生活總是忙碌而充實。轉眼間,播種的季節來臨了,家裡的大人們都起早貪黑,整天忙碌在田間地頭。於是,家中就隻剩下了老人和小孩,而照顧常恒的重任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小姐姐以及董大爺和劉二嬸的肩上。
董大爺每天需要放羊,所以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家。這樣一來,照顧常恒的主要責任就落在了小姐姐和劉二嬸身上。由於常恒年紀太小,身體還很柔弱,雖然他會通過哭叫來提醒家裡人給自己把屎把尿,但往往還是來不及。
每當這種情況發生時,通常都是小姐姐去呼喊其他人,而劉二嬸則會親自上手,為常恒更換尿布、擦拭屁股。劉二嬸是個十八歲的年輕女子,她的臉上有一道明顯的刀疤,平時沉默寡言。彆看她身材嬌小玲瓏,性格卻頗為粗獷豪放。每當給常恒換尿布時,她總是毫不遲疑地拎起常恒的兩條短腿,動作迅速而利落,很快就能完成整個過程。
關於劉二嬸的來曆,常恒曾經在被窩裡聽父母談論過。然而,就連他的父母對劉二嬸的了解也非常有限。他們隻知道,劉二嬸是在固原城裡被大商叔用一塊白餅換來的。大商叔帶著她回家後,她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大商叔的媳婦。
大商叔的家庭情況比較複雜,他家裡兄弟眾多,但土地卻相對較少。而且,大商叔的父母對老大和老三更為偏愛,對他這個老二則關心較少。由於大商叔性格凶悍,在家時還能鎮得住場子,但他一旦外出,他的媳婦恐怕就會受到一些委屈和折磨。
正因為如此,當大商叔決定前往關中當刀客時,他毫不猶豫地將劉二嬸留在了常恒家。畢竟,常恒的父母和大商叔是一同上過戰場的老兄弟,彼此之間的人品都信得過。
劉二嬸在常恒家的生活顯得有些特彆。她有時會默默地盯著常恒發呆,仿佛在回憶著什麼;有時又會輕聲哼唱著秦腔,那婉轉悠揚的曲調讓常恒覺得十分動聽。而每當這個時候,常恒家的小姐姐——那個天真可愛的傻孩子,就會趁機跑出去活動一下,然後再抽空去看看她心愛的雞和兔子。
陽光明媚的日子裡,家中的大人們總會抱起常恒,帶他到院子裡,或者到外麵去轉一轉。然而,他們卻從未帶常恒去彆人家串門。常恒雖然年紀尚小,但他從大人們的隻言片語中,大致推測出自己所在的地方。
根據大人們的描述和一些生活細節,常恒心裡琢磨著,這裡應該就是後世的隴西定西那一帶吧。他對這個地方並沒有太多的了解,但從大人們偶爾提及的一些地名和風俗習慣中,他漸漸勾勒出了一個模糊的輪廓。
儘管無法確定具體的位置,但常恒對於這個可能的答案還是感到有些好奇。他想象著這片土地的模樣,想象著這裡的人們過著怎樣的生活。或許有一天,當他長大一些,能夠自己去探索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就能真正揭開這個謎底,了解自己身處何處。
這個時候的土地沒有經過農業合作社和後世梯田整理的整治,平的田地很少,隻有在山腳下和河溝旁有一些比較平的土地,其他都是起起伏伏的坡地。
至於地裡到底種些什麼作物呢?根據常恒的親身經曆和所見所聞來看,這裡的耕種方式還挺有講究的。在春天的時候,如果是地勢較為平坦的土地,一般會選擇種植小麥、土豆或者玉米等作物;而對於那些地勢稍微陡峭一些的山坡地,則更適合種植糜子、小米、蕎麥、蓧麥、豌豆以及扁豆等。
值得一提的是,豆類作物通常會和產量較高的主糧進行輪作換種。這樣做的好處是可以充分利用土地資源,避免連續種植同一種作物導致土壤肥力下降,同時也能保證不同作物的生長需求得到滿足,從而提高整體的產量和質量。
董爺爺放羊的地方離村子有近有遠,他每天都會帶著羊群去不同的地方吃草。有時候,他在一些草叢裡撿到鵪鶉蛋,這些蛋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特彆珍貴的東西,但他知道院子裡的孩子們喜歡吃,所以每次撿到都會特意帶回來給他們。
當孩子們看到董爺爺手中的鵪鶉蛋時,眼睛裡都會閃爍出興奮的光芒,他們迫不及待地圍在董爺爺身邊,眼巴巴地看著他。董爺爺看著孩子們那饞嘴的模樣,臉上總是會露出憨厚的笑容,仿佛他撿到的不是鵪鶉蛋,而是一顆顆珍貴的寶石。
聽父母說,董爺爺和爺爺是同輩人,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從小玩到大,後來的命運造成了兩人的離散。後來,爺爺被抓去當了壯丁,由於他身體強壯、膽子大,還識字,所以在軍隊中表現出色,最終坐到了營長的位置。
然而,在前些年的一場混戰中,爺爺不幸中彈身亡,這對整個家庭來說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爺爺去世後,大伯逐漸長大成人。靠著爺爺在軍隊中的關係,大伯頂了爺爺的空缺,進入軍隊開始訓練。經過幾個月的努力,大伯從班長做起,一步步晉升。大伯是個很有頭腦的人,他善於鑽營,懂得如何在軍隊中立足。
看著跟屁蟲弟弟一天天長大,大伯一拍大腿覺得讓常恒爹他也去軍隊裡吃一份餉銀,總比待在家裡種地要好。於是,大伯把常恒爹叫去了軍隊。然而,常恒爹並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他在軍隊裡得罪了一些人,最終不得不回到家裡。
至於家裡的老三,從小就被送到城裡讀私塾,希望他能通過科舉考試出人頭地。可惜的是,科舉製度很快就被廢除了,老三學的那些東西在城裡已經沒有用武之地,連個秀才都沒能混到,最後隻能灰溜溜地回家了。
很快羊開始換毛了,去年乾旱年成不好,羊都很瘦,家裡大人沒敢剪毛怕有個倒春寒凍死凍病就不好了,就拿著鋸片截斷做的鐵梳子把二十幾隻羊,刷了一遍又一遍,把刷下來的羊毛整理好放到一個用漿糊糊過得葫蘆口柳枝簍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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