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恒在搞定南北疆的軍事和政事之後,他開始把精力放在如何建設防禦工事之上,畢竟靠恐嚇的到的和平總是短暫的。
雖然南北兩路軍隊就地修建了一些軍事工事,但是這些大多數都是臨時性的,在聯盟的鐵拳之下是很脆弱的,怎麼加固這些防線常恒也很頭疼。
靠著內地運輸這些材料顯然是不現實的,至於就地生產更是不可能的。
常恒在空餘時間盤點了一下新疆的家底,他很震驚,這塊土地上的前幾任官員,簡直什麼都沒有做過。
這裡幾乎沒有現代工業設施,無法生產基本的工業產品,如鋼鐵、機織布、機製釘等。甚至連鑄鍋用的生鐵、打馬掌用的熟鐵、元釘、火柴等基本物資都需要從外地或聯盟進口。
它的主要產業還是農牧業,工業基本上都是手工業,生產皮革製品和食品。
唯一可以看見工業時代氣息的隻有,聯盟現在和常恒爭執不下的獨山子石油廠和阿山金礦局。這兩個企業的收益以前絕大部分流入了聯盟這是常恒所不允許的。
“給魏克斯將軍傳令吧!既然已經撕破臉皮了,那就把聯盟的人徹底趕出去吧!甘肅接收的人員很快就會過來”常恒思索了半天下達了命令。
“既然這裡的農牧業發達,那就用咱們最近繳獲的農牧產品,和甘肅那邊交換工業產品吧!”
“至於其他的問題我自己解決吧!”
常恒的參謀部很快就把這些命令傳達了下去,但是對於常恒怎麼解決問題還是一頭霧水。隻是覺得這個人怎麼變得神神叨叨的。
常恒處理完這些事務之後,便登上了前往,塔城的飛機和魏克斯商量怎麼加強這裡的防禦事項去了。
飛機降落在塔城機場時,天剛蒙蒙亮。魏克斯早已帶著幾名將領在機場等候,一身戎裝沾滿了風沙,顯然是剛從前沿回來。
“常,你可算來了。”魏克斯迎上前,聲音帶著疲憊,卻難掩振奮,“你下令驅逐聯盟人的消息傳到邊境,弟兄們都炸鍋了,都說早該這麼乾!”
“先彆忙著振奮。”常恒拍了拍他的肩膀,“防線怎麼樣?我要去前沿看看。”
“正好,我正想帶您去看咱們的警戒遲滯帶。”魏克斯轉身吩咐士兵備車,“按照戰爭的要求,我們把前沿二十裡都布置成了縱深防禦,就是……材料實在不夠,隻能將就著來。”
越野車在戈壁上顛簸前行,越往邊境走,空氣中的肅殺之氣越濃。約莫半個時辰後,車子停在一片開闊地,常恒下車,極目遠眺——眼前的景象,正是魏克斯所說的前沿警戒遲滯帶。
沒有什麼永備的工事,這裡隻有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壕溝,溝裡埋滿了削尖的木樁和地雷,壕溝之間,是被炸毀後刻意留存的橋梁殘骸,斷裂的橋麵斜插在河床上,像一柄柄鏽蝕的劍;遠處的高地上,分布著數個隱蔽的觀察哨,偽裝與戈壁的顏色融為一體,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巡邏車隊正沿著預設的路線緩緩行駛,車輪碾過碎石的聲音在寂靜的戈壁上格外清晰,車頂上的重機槍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常你看,”魏克斯指著這片區域,低聲介紹,“從這裡到邊境線,我們設了五道雷區,每道雷區之間都有巡邏隊交叉巡邏;那些炸毀的橋梁和道路,是故意留著的,能遲滯聯盟裝甲部隊的推進速度;觀察哨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一旦發現敵情,能在很快的時間內把消息傳到我的指揮部。”
常恒緩步走到一道壕溝邊,俯身查看。壕溝挖得不算淺,可溝壁是鬆散的戈壁土,已經有些坍塌的跡象;埋在溝裡的木樁,也隻是些普通的胡楊木,雖堅硬,卻經不住炮火轟擊。
他又走到一處被重點加固的陣地旁,,這是用普通的青磚和木材搭建的,外圍覆蓋了很多沙袋,在聯盟的火炮麵前,確實不堪一擊。
“在這樣的條件下隻能這樣了,兄弟們都辛苦了”常恒沉聲道。
“暫時隻能這樣。”魏克斯歎了口氣,“沒有水泥,沒法加固壕溝和掩體;沒有鋼筋,連個像樣的碉堡都修不起來。這些雷區和斷橋,對付小股部隊還行,要是聯盟的大部隊壓上來,估計撐不了多久。”
常恒沒說話,沿著壕溝緩緩前行,靴底碾過碎石和枯草,目光掃過那些隱蔽的觀察哨,掃過巡邏車隊上士兵警惕的眼神,掃過這片用簡陋手段構築起來的防禦帶。
他知道魏克斯說的是實話,可看著弟兄們用有限的資源,把每一寸土地都利用到極致,他的心裡很是感慨,兄弟們都是好樣的。
“材料的事,我已經讓人從甘肅那邊協調好了,第一批水泥和鋼筋,應該再過十天就能到。”常恒停下腳步,轉身看向魏克斯,“到時候,把這些防禦工事該加固的加固,要重修的重修,這方麵你們都是專業的。”
“真能運來?”魏克斯眼睛一亮,“要是有水泥和鋼筋,咱們就能把這些臨時的工事,都改成半永久的!”
“能。”常恒的語氣斬釘截鐵,“不僅能運來,以後咱們還要自己造。”他望向獨山子的方向,那裡的石油廠此刻應該已經被接管,濃煙或許正在升起,“獨山子的石油,阿山的黃金,以後都要變成咱們手裡的鋼鐵和水泥,變成築牢這道防線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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