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全軍將士都看看,究竟是你們的‘祖宗之法’厲害,還是我的‘勝者為王’更硬!”
死寂。
秦洪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他沒想到顧長生竟然如此直接,如此羞辱人!
讓他這個身經百戰的宿將,去跟李虎那個隻知道蠻乾的莽夫,在全軍麵前對壘?
“好!”秦洪怒極反笑,一口應下,“若我贏了,大都護便收回成命,如何?”
“你贏不了。”顧長生淡淡道,仿佛在陳述一個事實。
“你!”
“明日演武場上,自見分曉。”
顧長生揮了揮手,直接下了逐客令,
“諸位,請回吧。”
第二天,演武場上,人山人海。
全城幾乎所有的將士都聞訊趕來,將巨大的演武場圍得水泄不通。
一邊,是秦洪親自率領的五百名舊部精銳。
他們個個身披重甲,手持大盾長槍,眼神凶悍,陣型雖然略顯鬆散,但那股百戰老兵的彪悍之氣,撲麵而來。
另一邊,則是李虎的神機營。
五百名士卒,隻著輕便皮甲,人手一具神臂弩,排成三列整齊的橫隊,安靜得如同一片沉默的鋼鐵森林。
“花裡胡哨!”秦洪看著對麵那單薄的陣型,不屑地吐了口唾沫。
隨著顧長生在將台上一聲令下,演武正式開始!
“衝鋒!碾碎他們!”
秦洪怒吼一聲,一馬當先,五百重甲步兵發出震天的呐喊,如同一股黑色的鐵流,向著神機營猛撲過去!
大地在震顫!
麵對這足以讓任何敵人膽寒的衝鋒,神機營卻紋絲不動。
李虎站在陣前,麵無表情地舉起了手。
“舉弩!”
“開弦!”
“放!”
當敵軍進入百步範圍的瞬間,他手臂猛然揮下!
“嗡——!”
第一排一百六十多具神臂弩同時發出刺耳的弦響,密集的弩矢瞬間形成一片死亡的陰雲,劈頭蓋臉地砸向衝鋒的鐵流!
“噗噗噗!”
衝在最前麵的重甲兵,瞬間就被射成了刺蝟!神臂弩的恐怖穿透力,輕易撕開了他們的甲胄,慘叫聲響成一片!
“穩住!舉盾!”秦洪目眥欲裂地咆哮著。
然而,不等他們重整陣型,李虎冷酷的聲音再次響起。
“二排,放!”
“嗡——!”
又是一片死亡箭雨!
“三排,放!”
“嗡——!”
第一排的士兵已經退到最後,開始冷靜地給弩箭上弦。
三段擊!
連綿不絕,毫無間隙的打擊!
這是一道無法逾越的死亡之牆!
秦洪的舊部精銳,就像是衝向鋼鐵磨盤的血肉,被一片片地撕碎、吞噬。
他們甚至連靠近對方三十步都做不到,便已經倒下了一大半。
剩下的士卒,徹底崩潰了!他們驚恐地扔掉兵器,轉身就跑。
摧枯拉朽!
從開始到結束,不過一炷香的時間。
演武場上,隻剩下滿地的屍體演武用無箭頭重矢,但依然造成大量重傷)和哀嚎的傷兵。
全場死寂。
所有觀戰的將士,都被這恐怖、高效、冷酷的屠殺方式,震得頭皮發麻。
顧長生從將台上緩緩走下,來到麵如死灰、呆立當場的秦洪麵前。
“三叔,現在,你覺得是誰贏了?”
秦洪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顧長生不再看他,轉身麵向全軍,聲音如冰。
“治軍不力,思想僵化,墨守成規,此為敗軍之將!我宣布,即刻起,免去秦洪、秦山……”
他一連念出五個名字,全是今日帶頭反對的旁係將領。
“……以上諸人所有軍職,降為普通士卒,入神機營,從頭學起!”
緊接著,他看向李虎身旁幾名在守城戰中表現優異的年輕隊率。
“李敢、王平……聽令!”
“末將在!”幾名年輕人激動得滿臉通紅,單膝跪地。
“命你等,即刻接管‘銳金營’、‘厚土營’……兵權!三日之內,我要看到他們,學會‘三段擊’!”
“末將……遵命!”
一貶,一提。
顧長生用一場無可辯駁的勝利,和一次冷酷無情的清洗,將秦家軍內部最後一點雜音,徹底碾碎。
他緩緩走回將台,看著下方那支開始真正屬於他的軍隊,
看著那些由敬畏、狂熱、信服組成的目光,
他知道,對內的整合已經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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