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吃完止疼藥,這個腳泡不泡影響不大,但人就是這樣,你送彆人一個禮物,她用和不用,你看著心情就不一樣。
舒糖沒結過婚,彆人的婆婆是不是也這樣她不清楚,總之現在的生活她挺滿足的。
一個事事為她著想的大嫂,一個明事理的婆婆,還有一個……嘴硬但心挺好的老公。
最主要長得也挺帥。
正巧這時,徐西臨端著熱水壺從外麵進來:“泡腳桶是新的。”
他把東西放下,往盆裡加好熱水攪了兩下,起身要走。
舒糖眯了眯眼,朝他招手,開口道:“你過來一下行嗎?”
徐西臨一看她表情就知道沒什麼好事:“怎麼了?”
“沒什麼,就突然覺得你幫我打洗腳水的樣子挺帥的,我想近距離看看你行嗎?”
徐西臨倚在門邊,姿態懶散又帶著些許的漫不經心:“我想拒絕你,行嗎?”
舒糖看著他笑。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拌嘴方式,每天不跟徐西臨嗆兩句好像還挺不習慣的。
接下來的兩天,舒糖都沒有早起跟著出去晨練。
小劉不來幫忙做衣服了,換了個新麵孔,話挺少的,但是乾活很麻利。
為了她這些布料,薑萊萊請了一個禮拜的假,舒糖實在是不好意思,從空間裡翻翻找找,找了個翡翠項鏈出來準備好好謝謝薑萊萊。
“這就太貴重了!”薑萊萊家就是很普通的家庭,翡翠項鏈她看都沒看過,怕舒糖又像上次一樣硬塞給她連忙起身躲開。
“我請假也不光是因為你,”薑萊萊推脫不過,隻好說出能請這麼多天假的另一個原因。
“我一年之前演出的時候小產過,之後身體就一直不好,組織上照顧我,所以假期給得也多。”
薑萊萊其實是有點想問舒糖,她這麼厲害有沒有什麼懷孕的偏方,但舒糖畢竟剛嫁過來,她們倆沒有那麼熟,加上她又不習慣開口求人,咬著嘴唇反複糾結幾次,還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舒糖看出來了。
但靈泉水也不是女兒國子母河的水,沒有懷孕的功效啊!
她坐到薑萊萊身邊,小聲地問她:“嫂子,醫生咋說的?是需要調理嗎?”
薑萊萊搖了搖頭:“醫生檢查過了,說我小產的時候才兩個月,問題不大,好好放鬆心情還能再懷。”
舒糖聞言鬆了口氣。這不就是需要調理嘛,調理的方子她會,隻要不是傷了根本,需要治病就行。
“我給你配幾副中藥喝喝看?”舒糖問。
薑萊萊搖頭,欲言又止:“中藥喝了半年,這個月才停,就是沒有效果。”
按理來說不會啊,舒糖抓過薑來的手腕,細細給她診了診脈。
這手診脈的手法都是被他爺爺逼著才學會的,後來爸媽離婚後跟爺爺見麵少,有些生疏,舒糖多聽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