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立於潼關城樓,望著“歸漢營”新兵將“明”字旗插上最後一座箭樓,赤藍真氣在袖中翻湧如潮。
自虎頭崖整編以來,五萬五千義軍已化作燎原星火,在雍州大地上連克十七關。
此刻他腰間懸著調兵虎符,聽著城下此起彼伏的“主公”呼聲,終於下令:“兵分兩路,陸風率華山弟子取道陳倉,王勝率鐵騎直逼長安;我與芷若、史紅石南下武關,三十日後會師於漢中!
雍州首戰在大散關。
張無忌率輕騎抵近時,見關城上“元”字旗已褪成灰白色,守軍懶洋洋地倚著城牆打盹。
他抬手射出一道赤藍真氣,將關門上的銅鎖震成齏粉,高聲喊道:“元廷‘括民為兵’時,可曾給你們留過活路?今日歸漢,既往不咎!
”話音未落,城門內忽有百餘漢兵推倒主將,抬著“歡迎明公”的木牌湧出——他們衣底早藏著剪碎的“明”字巾。
壹·關河重鎖
三日後兵臨長安城下,王勝的陌刀陣已將元軍“安西都護府”的鐵甲軍切成碎片。
張無忌站在龍首原上,望著城牆上掛起的“漢”字白旗,忽然想起藏劍崖的“無劍”碑。
”暮色中,數萬百姓舉著農具列隊,在他真氣牽引下竟練出整肅的“耕戰陣”——鋤可耕地,亦可禦敵。
南下武關時,義軍遭遇元軍“阿速衛”的象兵陣。”張無忌出手,雙掌推出時竟發出龍吟虎嘯之音。
戰象驚立人立,象奴被震得七竅流血,而義軍早已拋出絆馬索,將龐然大物掀翻在預先挖好的土坑中。
“這些戰象,日後便用來耕地。”張無忌撫摸著受驚的小象,轉頭對史紅石說,“給它們起個漢名,就叫‘開荒’‘辟野’。”少年們歡呼著圍上來,小象甩著長鼻卷起“明”字巾,惹得百姓哄笑——這笑聲,比任何兵器都更讓元軍膽寒。
叁·民心為刃
收複漢中那日,孛羅帖木兒的最後一支援軍在陳倉道被陸風的“氣劍”全殲。
張無忌站在古漢台舊址,望著台下十萬軍民——有戴著儒巾的讀書人,有背著藥箱的郎中,甚至有推著小車的”貨郎,人人腰間係著“明”字巾,手中握著義軍分發的“護民刀”。
“諸位可知,為何咱們能在一年內收複雍州?”
”他負手而立,聲如洪鐘,聲浪卷過漢江水麵,“不是因為張某的武功,而是因為——”他指向人群中舉著“均田免賦”木牌的老農,“因為你們手中的鋤頭,比元軍的馬刀更懂得土地;因為你們心中的道義,勝過所有道理!
肆·劍鞘藏鋒
冬至那日,義軍在長安舉行“祭天閱兵”。張無忌身著繡有“日月”紋樣的素白戰袍,身後是五萬手持陌刀、氣劍的義軍——漢兵、回兵、羌兵混編的方陣中,甚至有一隊少年牽著耕牛,牛角上掛著銅鈴。
“即日起,雍州免三年稅賦,開‘義倉’賑濟流民,辦‘鄉學’教授耕讀。”張無忌將孛羅帖木兒的兵符投入火盆,赤藍真氣化作鳳凰虛影騰空而起,“下一戰,咱們要讓這‘明’字旗,從秦嶺插到嶺南,讓天下漢人,皆有衣穿,皆有飯食,皆有尊嚴!
十萬軍民的呼聲震落長安雪,化作開春的第一場細雨,潤澤著這片重歸漢家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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