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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孩子,李曌旭的氣勢瞬間弱了幾分,她下意識地用手輕輕覆在小腹上,眼神複雜地瞪著屏幕裡的陳陽,語氣帶著委屈和嗔怪:“你還知道我和孩子?我以為你早就被那個狐狸精迷得找不到北了!我告訴你陳陽,我現在可是重點保護對象,心情好壞直接影響寶寶發育!你要是再敢在外麵沾花惹草,惹我生氣,看我怎麼收拾你!”
見她態度軟化,陳陽順勢施展出哄妻技巧,話音低沉而溫柔:“傻瓜,你和孩子,永遠是我最重的牽掛。我人在外麵,心卻有一大半係在你們身上。等重要事情了結,我就回去好好陪你和孩子。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保持心情愉快,安心養胎,給我生個健健康康的寶寶,其他的,少操心,嗯?”
這番話語,既有擔當,又有柔情,精準地擊中了李曌旭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她對丈夫的語言藝術向來受用,此刻被他溫言哄著,心中的怨氣和不安消散了大半,隻是嘴上仍不饒人:“哼,花言巧語!我告訴你陳陽,有了我們娘倆,你以後給我收收心,彆再惹新的了!還有,要注意安全!”
“好,都聽你的。”陳陽從善如流,臉上露出溫和的笑意,“等我回來。”
掛了視頻,陳陽長長舒了口氣。
後宮失火,遠比對付玄門高手更耗費心神。
他收斂情緒,繼續在竹林中漫步,同時拿出加密手機,撥通了夜鷹的號碼。
“把龍虎山天師府現任天師張道珩的詳細資料,包括天師府內部的派係關係、主要人物的背景、資金流向、關聯賬戶,越詳細越好,儘快發給我。”陳陽命令道。
“是,陳先生。”
夜鷹的效率一如既往。
不過十幾分鐘,一份詳儘的加密文件就傳到了陳陽的手機上。
陳陽點開文件,靠在了一根粗壯的竹子上,仔細瀏覽起來。
龍虎山天師府,作為道教祖庭之一,傳承千年,底蘊深厚,內部關係盤根錯節,堪比茅山。
當代天師張道珩,年近七旬,修為高深,已至小宗師境界,精擅雷法符籙,在玄門中威望素著。但他性格較為保守,重視傳統,對朝廷官方)的態度一直是敬而遠之,若即若離,既想保持天師府的超然地位,又難以完全割舍世俗權柄帶來的便利和影響力。
天師府內部主要分為三派:
以張道珩及其嫡係包括部分守舊長老)為首的“守成派”,主張維持現狀,固守祖庭基業,與官方保持距離,避免過度介入世俗紛爭,尤其對“玄門規範化管理”持謹慎甚至抵觸態度,擔心喪失獨立性。
以傳功長老張清辭為首的“激進派”,則認為天師府應當積極入世,借助官方力量擴大影響力,甚至爭取在即將成立的“玄學研究會”乃至新成立的“特域局”體係中占據主導地位,掌握話語權。這一派與江南士族、部分地方豪強關係密切,背後存在複雜的利益輸送。
以外姓長老趙歸真精擅丹鼎之術)和部分中年骨乾為首的“務實派”,則態度相對中立,更關注天師府自身的傳承與發展,認為可以在不損害根本利益的前提下,與官方進行有限度的合作,獲取資源支持,但對徹底歸附心存疑慮。
資金方麵,天師府主要收入來源是香火錢、法事收入、旅遊收入,名下田產租賃以及一些曆史悠久的慈善基金會運作。
然而,陳陽敏銳地注意到,在幾筆流向海外的巨額“文化交流”和“項目投資”款項中,再次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名字:“黑水基金會”!
資金通過層層離岸公司中轉,最終疑似流入了黑水基金會控製的賬戶。
這與之前在茅山清陽子張德祿案件中遇到的情況如出一轍!
更讓陳陽眼神微凝的是,在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網邊緣,竟然隱約捕捉到了東島省內某些“獨派”勢力的模糊影子!
曆史上第63代天師張恩溥於1949年隨蔣氏遷往東島,其在道教文化的傳承與傳播上確有貢獻,並曾為兩岸道教交流做出努力。但其後裔及天師府在東島分支與大陸天師府的關係,以及後來者們在大是大非上的立場,卻難免因時代和環境影響而變得複雜。
陳陽眉頭緊鎖,心中警鈴大作。
他預料到華夏玄門門派林立,弟子眾多,難免良莠不齊,被境外勢力滲透的情況無法完全避免。所以他推行玄門規範化,正是想通過引導和監管,確保這股龐大的力量在關鍵時刻不至於走歪路,甚至能為國所用。但像龍虎山這樣的上九門魁首,若其核心層出現問題,影響將是災難性的。
隻是不知張道珩本人對此是否知情,又參與到了何種程度。
他繼續翻閱資料,目光停留在張道珩的家庭關係上。
張道珩有一明一暗兩個兒子。
明麵上的兒子是張鼎宸,四十多歲,性格沉穩,修為不俗,被視為下一代天師的繼承人,行事風格與其父相似,屬於守成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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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暗”處的兒子,則是張道珩年輕時與一位山下女子所生的私生子,名叫張昭衍,自幼被張道珩暗中撫養,並未入天師府譜係,而是在世俗中長大。他學業優秀,性格卻有些孤傲。
張道珩對這位虧欠良多的私生子極為溺愛,幾乎有求必應。
張昭衍今年二十八歲,資質普通,修為平平,但勝在性格不算紈絝,隻是有些……情種。
資料顯示,張昭衍從高中時代起,就癡戀杭城商會會長倪自清的千金倪碧雲,多年來一心一意,甚至為了配得上倪家,努力上進,在天師府內部也偶爾負責一些不太重要的俗務,表現得勤勤懇懇。
然而,倪自清觀念傳統,極其看重門第出身,對張昭衍“私生子”的身份始終心存芥蒂,堅決反對女兒和張昭衍來往。
儘管張昭衍為了配得上倪碧雲,努力上進,如今在一家投行工作,小有成就,但仍難入倪自清的法眼。更讓張昭衍痛苦的是,倪碧雲似乎頂不住家族壓力,即將在後天,於杭城西子湖畔的倪家私家園林“蘊秀園”舉行婚禮,新郎卻不是張昭衍,而是倪自清為女兒選定的,門當戶對的一位江南世家子弟,那是浙省電池大王賀錚的兒子賀雲階。
看到這裡,陳陽眼中精光一閃,嘴角勾起一抹成竹在胸的弧度。
突破口,找到了。
“擒賊先擒王”,要讓天師府歸附,張道珩是必須要搞定的,而要想讓張道珩心甘情願地歸附,強硬手段未必奏效,反而可能激起反彈。但若從他最溺愛、心懷愧疚的私生子入手……那麼一切就都好談了。
陳陽再次撥通電話,下達指令:“重點查一下倪家和賀家目前可能麵臨的困境或迫切需求。”
“明白。”
掛了電話,陳陽心中已有定計。
收服龍虎山,或許不必大動乾戈…
他在竹林又靜立片刻,將整個計劃在腦中推演一遍,確認無誤後,才轉身返回道觀。
當他回到道觀時,暮色已然降臨。
小小的廚房裡飄出誘人的飯菜香氣,柳硯卿和潘月正有說有笑地將做好的飯菜端上那張嶄新的實木餐桌。
簡單的家常小菜,充滿了溫馨的氣息。
柳硯卿看到陳陽回來,臉上立刻綻放出明媚的笑容,柔聲道:“回來得正好,飯剛做好,快洗手吃飯吧。”那神態,那語氣,儼然已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一般自然。
潘月也笑著招呼兒子:“陽陽,快來嘗嘗硯卿的手藝,這姑娘真是心靈手巧,做的菜味道真好。”
陳陽看著眼前這和諧的一幕,心中微微觸動,點了點頭,洗手上桌。
飯桌上,潘月不斷給陳陽和柳硯卿夾菜,絮叨著村裡的變化,村裡人如何照顧她,言語間充滿了對現有生活的滿足和對兒子的牽掛。
柳硯卿則乖巧應答,不時妙語連珠,逗得潘月開懷大笑,氣氛融洽而溫暖。
陳陽大多時候沉默,偶爾應和兩聲,聽著母親和身邊女人的交談,目光偶爾掠過柳硯卿殷勤體貼的側臉,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利用張昭衍這顆棋子,撬動龍虎山這塊堅硬的磐石。
夜色漸深,山風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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