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手機“哢嚓”拍下現場。
床上的柳硯卿突然發出小貓般的嗚咽。
她雙眼迷離,纖細手指正無意識地撕扯旗袍下擺,修長雙腿絞緊又鬆開。
“柳姑娘?”陳陽輕拍柳硯卿臉頰,觸手滾燙如烙鐵。
她唇間溢出幾聲嚶嚀,顯然藥效已經發作。
情況緊急,陳陽扯過床單裹住她,抱起就走。
“熱好熱……”
她帶著藥香的吐息噴在頸側,陳陽險些抱不穩她。懷中的嬌軀不停扭動,藕臂纏上他脖頸,嫣紅唇瓣擦過喉結。他猛咬舌尖保持清醒。
走廊上聞聲趕來的保鏢還沒看清人影,就被點中穴道倒地。
夜色中,陳陽抱著柳硯卿疾奔。懷中的女子不安分地扭動,滾燙的呼吸噴在他頸間:“熱……好熱……”
回到聽雪軒,老板見這情形,識趣地退開。
陳陽將柳硯卿抱進浴室,放滿一缸冷水,輕輕將她放入。
冰冷的水讓她微微顫抖,但潮紅的麵色並未消退,反而更加劇烈地扭動起來,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呻吟。
“遭了……藥效太強……”陳陽眉頭緊鎖。他擔心長時間泡冷水會導致她失溫,必須另想辦法。
猶豫片刻,陳陽輕聲道:“得罪了。”
他把她抱出浴缸,放平在地上,隨即伸手解開她濕透的衣衫,一件件褪下。
女人白皙如玉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曲線玲瓏的身軀因藥效而微微泛紅,更添幾分魅惑。
陳陽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雜念,將「千機鎖」化作七枚細針。
他目光澄澈,下手如電:第一針「百會」,清神醒腦;
第二針「膻中」,理氣寬胸;
第三針「關元」,固本培元;
第四針「合穀」,疏風解表;
第五針「三陰交」,調和氣血;
第六針「湧泉」,引火歸元;
第七針「會陰」,固攝精氣。
銀針落下,柳硯卿渾身一顫,藥效被針氣封鎖,不再肆虐。
她急促的呼吸漸漸平緩,潮紅的麵色也恢複如常。
但陳陽知道,這藥性猛烈,還需進一步化解。他掌心運起一縷溫和真氣,輕輕按在她的小腹「氣海」穴上,緩緩渡入,助她調和陰陽。
柳硯卿眉頭微蹙,無意識地輕哼一聲,身體卻漸漸放鬆下來。
“再忍一忍。”陳陽低聲安撫,手指撚動銀針,針尾輕顫,發出細微的嗡鳴。
半小時後,柳硯卿的體溫終於恢複正常,藥力也被徹底壓製。
陳陽收回細針,扯下浴巾裹住她的身體,隨即將她抱到床上,拉過被子替她蓋好,又倒了杯溫水放在床頭。
他找來紙筆,寫下幾行字:「好好休息。」
放下紙條,陳陽站在床邊,看著柳硯卿恬靜的睡顏。雪夜的月光透過窗欞,在她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她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顫動,嘴角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仿佛做了什麼美夢。
陳陽輕輕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房門關上的瞬間,柳硯卿的眼角滑下一滴晶瑩的淚珠,沒入枕中消失不見。
陳陽回到自己的房間,站在窗前,白發在燈光下泛著銀輝。
望著遠處的洛河,河麵上倒映著城市的燈火,宛如星河墜入凡間。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首次聯係的號碼。
“喂,閣老,”陳陽的聲音低沉而冷峻,“有個事,想請您幫個忙。”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但威嚴的聲音:“小陳啊,這麼晚了,什麼事?”
“豫省前任杜書記的公子,今晚試圖迷奸一名女子,被我當場製止。”陳陽簡單明了地彙報,“我有視頻證據。”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你想怎麼處理?”
“依法處理。”陳陽一字一頓道,“該坐牢坐牢,該撤職撤職。”
“小陳啊……”李四海歎了口氣,“杜家在豫省根深蒂固,這事……”
“閣老,”陳陽打斷他,“依法辦事吧。”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沉默,隨後傳來一聲輕笑:“你小子……好吧,證據發我郵箱,明天早上給你答複。”
掛斷電話,陳陽長舒一口氣。他知道,一場較量即將開始。杜家不會束手就擒,但有了李家的支持,至少能保證柳硯卿的安全。
雪,下得更大了。
他想起柳硯卿唱《牡丹亭》時那婉轉的嗓音,想起她談論文物保護時眼中的光彩,想起今日漫步洛河畔時她恬靜的笑容…
窗外,一隻青色的紙鶴穿過紛飛的雪花,悄然落在窗台上,化作一縷青煙消散。那是他先前放出的尋蹤紙鶴,如今使命完成,回歸天地。
陳陽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雪花在他掌心迅速融化,化作一滴水珠,晶瑩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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