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仲丁,商朝第十任天子,在位九年。
乾了兩件載入史冊的大事:把首都從亳bo)搬到了囂ao),以及……成功讓藍夷人在我的邊境線上蹦迪。
如果商朝有熱搜,那我大概能霸榜兩條:仲丁遷都是自找苦吃和論如何把副本打出gg。
事情得從登基那天說起。
那是個黃道吉日,我穿著祖傳的貂皮袞服夏天穿這個純屬報複社會),端著比臉還大的青銅爵,接受群臣山呼。
正當我琢磨晚上是吃燒烤麋鹿還是清燉熊掌時,宰相我叔祖輩的老爺子)顫巍巍遞來一份竹簡:“陛下,這是先帝留下的‘待辦事項’。”
我打開一看,第一條加粗刻著:“遷都囂邑。”
我一口醴酒噴濕了司巫的胡子:“啥?亳城住得不香嗎?咱家在這旮遝經營六代,ifi信號都滿格了!”
宰相深沉搖頭:“陛下,先帝托夢說亳城王氣漸衰,且下水道總堵。”
我:???
所以您老就因為個下水道問題,讓我帶著全朝廷搞跨省搬家?
但先帝遺命不能違,我隻好微笑營業:“遷!必須遷!囂地山清水秀,正好搞個新校區……不是,新王畿!”
於是,一場商朝版“極限挑戰”開始了。
宗廟裡的祖宗牌位得請走吧?
國庫裡的青銅器得打包吧?
後宮的三百嬪妃……哦她們倒挺開心,說囂地盛產胭脂蟲。
最離譜的是,司巫堅持要帶著亳城社稷壇的土,說不然會觸發“國運掉線”debuff。
結果遷都隊伍浩浩蕩蕩三公裡,打頭是舉玄鳥旗的儀仗隊,隊尾是還在亳城喂雞的農戶。
路上下雨,竹簡受潮,導致《遷都應急預案》糊成一鍋粥。
到達囂邑時,我發現新王宮還沒裝門——
工匠頭子理直氣壯:“陛下,您沒說門框要什麼色號的漆!”
我蹲在門檻上啃涼餅,內心os:這屆打工人不好帶啊!
囂邑新都,字麵意思“很喧囂”——
畢竟隔壁是黃河,半夜浪打浪像在演《驚濤拍岸3d》。
但真正喧囂的,是藍夷派來的“喬遷賀禮”:一支騎兵隊,正在邊境快樂搶糧。
朝堂上,武將們紛紛請戰:“乾他丫的!”
文官們搖頭晃腦:“陛下,咱家具還沒擺齊呢……”
我盯著地圖上那個叫“藍夷”的塗鴉點,突然想起登基前占卜的卦象:“龍戰於野,其血玄黃。”
當時大巫還恭喜我這是吉兆,現在看分明是快遞預警——
敵人包郵上門了!
第一次出征,我親自帶隊,心想好歹是成湯子孫,怎麼也得有個王者亮相。
結果到了戰場,我發現藍夷人根本不按劇本走:他們不開陣前演講會,不派大將單挑,就專門蹲在草叢裡射冷箭。
我的戰車陷進泥坑時,對麵還傳來哄笑:“喲,商王的新座駕挺彆致啊!”
首戰告挫,我痛定思痛,召開第二次作戰會議。
老將軍提議火攻,司巫建議跳祈雨舞克敵,還有人獻上“驅象陣”後來發現附近唯一的大象在動物園養老)。
最終我們選了看似最穩的戰術:全軍突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