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史官寫到這裡筆跡模糊,我懷疑他是憋笑手抖。
總之,商朝軍隊在自家門口被藍夷人秀了一臉,灰溜溜回城時,百姓看我們的眼神,像極了看外賣灑了的騎手。
最紮心的是,戰後總結會上,宰相幽幽道:“先帝在時,藍夷人隻敢在邊境賣皮草。”
我一口老血哽在喉頭:這屆隊友怎麼還帶拉踩的!
對外打仗不行,但對內甩鍋,我是專業的。
麵對軍事失利的輿論壓力,我連夜發明了一套“因果律防禦體係”:
?鍋一號甩給地理:“囂地風水不利軍事,建議下次遷都。”
?鍋二號甩給天氣:“那天風太大,吹歪了咱們的箭。”
?鍋三號甩給祖先:“可能祭祖時牛不夠肥,祖宗沒充值vip。”
當群臣表情逐漸離譜時,我祭出終極奧義!
“這一切,都是為了磨練諸位的意誌!孟子曰……哦不對孟子還沒出生,那重來:成湯曰,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丟其城池……”
眾臣:“陛下,成湯沒說過這句。”
我正氣凜然:“所以本王這是在創新發展老祖宗思想!”
當然,硬甩鍋不如軟著陸。
我宣布開展“全民大生產運動”,鼓勵百姓開荒種黍、多生孩子多種樹。
還搞了次“囂邑錦鯉抽獎”,中獎者送青銅爵一隻——
雖然最後中獎的是我小舅子,但輿論成功被帶偏,大家紛紛討論黑幕,忘了罵我戰五渣。o:“祖宗們,我是不是搞砸了?”o改成群發郵件:“各位愛卿,敵軍又來送業績了,速來加班!”
在位第九年,我病倒了。
禦醫說是“憂勞成疾”,我猜是遷都時淋雨的後遺症。
臨終前,兒子們圍過來等遺囑。
我憋了半天,說:
“兒啊,記住三件事:一、遷都前先通下水道;二、打藍夷要帶望遠鏡;三、史官寫書時……記得給他加雞腿。”
我閉眼後,聽說史官給我記了六個字:“遷囂,征藍夷,崩。”
看看這精簡的工傷報告!
連個“略有權衡”的客套話都沒有。
但一千年後,有個叫司馬遷的帥哥居然給我加了句“時衰藍夷叛”,我在地下感動得差點複活:終於有人懂我!
不是本王不努力,是藍夷太狡猾!
如今考古學家在鄭州商場遺址挖出囂都城垣,還爭論“仲丁遷囂是戰略轉移還是被迫營業”。
我想拍棺而起:當然是戰略!
雖然戰略輸了……但姿勢要帥!
最後友情提示後世老板:搬家黃曆要看好,鄰居人品要摸清。
否則你可能像本王一樣,淪為曆史書裡的“遷都氣氛組”,以及反派藍夷的“經驗包”。
哦對了,囂邑的胡辣湯其實不錯,可惜朕隻喝了一口。
喜歡曆史脫口秀:從三皇五帝到溥儀請大家收藏:()曆史脫口秀:從三皇五帝到溥儀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