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看官請注意,我這兒可不是什麼愛情神話現場,而是一份正兒八經的「齊宣王整改委員會」血淚提案記錄。本人鐘離春,江湖人稱“無鹽女”,翻譯成大白話就是——醜得能讓鹽商虧本!但我人送外號“醜界天花板”,實乃齊國首席諫官兼王後,兼職王上心理按摩師、社稷搶救專員,帶薪頭銜一籮筐。諸位且看,一個連鹽商都要避退三舍的醜女,如何把好逸惡勞的上古鹹魚老板齊宣王改造成“優秀國君養成係”!
職場初體驗:老板是個躺王??——
話說那日的齊國朝堂,堪稱大型擺爛現場,氣氛慵懶堪比退休老乾部活動室。齊宣王同誌——我們偉大的“躺王”,正以一種高難度“葛優躺pusproax”的姿態癱在王座上。左腳鞋尖挑著右腳的襪帶,右手把玩一串琉璃珠子,眼皮耷拉得快和下巴親密接吻。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哈,”他打著哈欠,口齒含糊,“今天陽光不錯……寡人琢磨著……下午去新修的‘魚樂台’觀摩錦鯉跳躍……”台下一眾大臣眼觀鼻,鼻觀心,內心集體彈幕:“錦鯉看了您都得掉頭就跑!”
就在這時,侍衛連滾帶爬衝進來,聲音抖得像帕金森晚期特效藥廣告:“大、大王!宮門外……有個……有個……無法形容之物!要見您!”
躺王懶洋洋撩起眼皮:“無法形容?嘖,是外邦進貢的珍禽異獸不成?牽上來瞧瞧,若夠稀奇寡人正好用來點綴魚池……”
侍衛臉皺得像個被擰壞的老鹹菜:“大王!是活的!是個人!但、但她長得吧……”侍衛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卑職詞窮!”整個大殿瞬間彌漫起好奇又詭異的氛圍,連躺王那慵懶的骨頭都支棱起了一點弧度:“哦?那倒是稀奇。宣!”
殿門轟然洞開。
齊宣王原本調整好的“看猴戲專用表情”瞬間凝固,瞳孔地震十級,張大的嘴巴足以塞下兩個鴨蛋。那一刻,時空仿佛扭曲,空氣裡飄蕩著無聲的驚歎:臥槽……這什麼人間造物bug?!
且看本姑娘閃亮登場:
?頭頂仿佛遭過天雷地火的洗禮,稀稀疏疏幾綹頑強的焦黃毛發,頑強地紮根在天靈蓋邊緣,倔強如戈壁灘上的幾簇駱駝刺,其餘地方則是鋥光瓦亮的史詩級荒漠!
?額頭鼓脹得令人懷疑女媧造人時是否在此區域注入了過量的山川地貌數據包,沉甸甸如同扣了個倒扣的青銅鼎,日光照射下陰影麵積能覆蓋半張臉!
?眼睛深凹得如同被鐵錘砸出的礦洞,位置刁鑽,一隻明顯駐紮在“偏北軍事重鎮”,一隻則據守在“西南戰略高地”,各自為政,互不統屬,目光交彙點詭異莫測!
?鼻子堪稱造物主喝高後的狂草傑作,山根塌陷如地震過後的地表,整個器官以一種不羈的、令人歎為觀止的複雜結構挺立,仿佛經曆過隕石撞擊又頑強重塑的“隆中盆地pus版”!
?脖頸粗壯得堪比上好的梁木,青筋盤繞如古藤老樹,喉結更是巍峨醒目得如同小型碉堡,那叫一個氣勢如虹!
?脊背佝僂如百年老猿進化未完全之形態,自帶三分悲愴七分荒誕,隨著呼吸輕微起伏,自帶一種地質年代變遷的滄桑!
?腹部鼓脹得簡直像偷藏了三個齊國全年份軍糧壓縮包,連寬大的布袍都掩蓋不住那呼之欲出的、充滿張力與存在感的弧度!
再看那些平日裡修煉到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齊國棟梁們:
?丞相老大人倒抽一口涼氣,吸猛了,當場引發劇烈咳嗽,咳得臉紅脖子粗,差點把上月的朝食噴出來。
?武官甲“啪嘰”一聲,驚得後退半步踩中袍角,摔了個紮實的腚墩兒,頭盔歪斜得蓋住了半張臉。
?文官乙手裡的玉笏板掉在地上,砸中了腳趾頭,疼得齜牙咧嘴又不敢出聲。
?某年輕臣子悄悄用袖口反複擦拭眼睛,懷疑自己得了飛蚊症或者熬夜批改奏折過度出現幻覺。
齊宣王呢?他整個人呈現一種凝固狀態約三秒之後,突然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這笑聲極其複雜,包含了驚恐、難以置信、被冒犯的感覺以及一種“老子閱女無數但絕對沒看過這種世麵”的崩潰感!
“哈哈哈哈!好!好一個‘無法形容’!妙!妙極!!”他笑得直拍王座的扶手,“美醜不論,膽氣卓絕!敢問……佳人何方神聖?今日前來,是要嚇退寡人池中之錦鯉麼?”
我鐘離春)眼皮都懶得眨一下,內心彈幕瞬間狂飆:“躺王你個睜眼瞎!錦鯉?老娘今日專治懶癌,目標鎖定你這條史詩級鹹魚精!擺爛姿勢倒是專業得很嘛!”
“大王謬讚,”我開口,聲音倒是出乎意料的清朗平穩,甚至還帶點磁性,與我的外貌形成致命反差,“妾乃齊國無鹽邑粗鄙民女,鐘離春。此來,非為娛君目,實為救國危,請借大王玉階寶地一用,細述危局!”
“救……救國?”齊宣王終於稍微控製住了爆笑,手指還撚著琉璃珠串,表情寫滿了“你這造型才是最大的國危吧”的荒謬感,“哦?說來聽聽,讓寡人開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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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就完了!醜女打工人狂甩四大ppt——
我麵無表情,眼神卻鎖定那張掛著譏誚笑意的“懶王臉”。環視一周那群捂嘴偷笑的吃瓜群眾,內心os:“嗬,一窩待拯救的花瓶!今日讓你們見識一下,何謂硬核‘直諫’!”
我深吸一口氣,氣場開始無聲凝聚。忽然,我猛地揚起右臂!不是抬手,不是拂袖,是極其誇張、充滿儀式感地向上奮力一舉!寬大粗糙的布袖兜滿了風,發出一聲短促的裂帛之音!動作幅度之大,力道之猛,仿佛要舉起一座大山!
全場爆笑聲就像被一把無形的巨剪“哢嚓”剪斷!所有表情凝固在臉上:齊宣王手裡的琉璃珠子“啪嗒”掉在王座上,骨碌碌滾了下去;偷笑的文官半張著嘴忘了合上,活像離了水的魚;剛才還在揉腰的武將,手停在半空。偌大殿堂,隻剩下詭異的寂靜和我那聲衣袖舞動之聲的回響。
“稟大王!齊國危如累卵,四顧皆敵,而您,卻在魚樂台研究魚怎麼擺尾比較優美?!”
我聲音如金石相擊,字字清晰,開始了靈魂控訴,順便配上了極富感染力的肢體語言:
危局一:內政崩壞!【舉目望天】——
我猛地伸出食指,筆直戳向那亮得像抹了十年頭油、光可鑒人的頭頂!“大王請看這光溜溜的頭頂!”齊宣王下意識地摸了一把自己濃密的頭發,一臉茫然)我的手指卻猛地轉向穹頂:“此非諷您發量!此乃喻我齊國朝綱!如頭骨暴露於世,法度形同虛設!”
再指向自己碩大的額頭,拍得啪啪作響:“看這‘盆地’!喻我國庫!財賦去向不明如大地沉陷!貪吏如碩鼠橫行街市啃糧包!大王,您再不睜眼看看國庫的窟窿,連耗子都要哭著搬家了!就等著西秦鐵蹄一腳下去,塌得像個被壓裂的核桃!”
危局二:邊患叢生!【瞋目揚盾】——
我“唰”地抬起一隻胳膊,肘關節誇張地向外拐成九十度差點捅到旁邊一臉震驚的老丞相),手腕豎起,掌心向前,模仿戰場上持盾的動作!深陷的眼窩精光四射,一南一北兩個眼珠仿佛變成了偵察哨:“再看我這‘偏安一隅’的眼神!”
那隻高揚的“盾牌”手臂猛然橫掃,指過東方:“東境倭寇!海賊狂笑聲已淹沒漁歌!”指向南方:“南蠻諸部!刀光映得江水都不再平靜!”轉向西方:“西秦虎狼!軍鼓敲得函穀關都在發抖!”最後狠狠戳向北麵:“北狄胡騎!馬蹄踏得連陰山積雪都在抖落!邊疆烽煙處處起,大王您卻在研究……錦鯉到底是吃紅蟲還是麵包屑更優雅?!”
危局三:親佞遠賢!【揚頜銜劍】——
我霍然挺直那佝僂得相當有藝術感的脊背,下巴用力抬高!那堪比小型要塞的喉結驕傲地凸顯出來!齊宣王身後幾個麵白無須的近侍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瞧瞧我這‘鐵頸鋼喉’!”文武大臣們內心:這倒是不需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