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大劉還是太給你們臉了,當時就該一巴掌扇他臉上!”
“沒錯!”
“劉如京你也是!你跟他這種心胸狹窄的卑鄙小人講什麼,還不如直接上去給他一刀攮死!”
“咳~我看他那會兒是打不過!要是打得過...”
“那有啥,弄不死他也要叫他背上殺死同門的大罪!”
“胡咧咧!”
“哪有你這樣鼓動人的!不是你的命,你不擔心是吧?”
“那我那會兒不是已經死了嗎!”
“要我沒死我就自己上了!”
“廢話那麼多乾什麼?揍他!”
一群人一擁而上,按住了肖紫衿。”
李相夷見他們沒有動刀,便也沒有開口製止,恍作不知。
“好好好!整個四顧門,除了大劉幾個以外沒人長骨頭是吧?”
“幾位院主?”
“怎麼都不說話啊!”
“平日裡不是很恭敬嗎?不是很敬畏門主嗎?到了關鍵時候怎麼沒看見你們為門主說一句話呢?”
“就是,平日裡大家夥供著你們,還真當自己是回事兒了是吧?”
“你們所謂的院主身份,所謂的江湖地位,哪樣不是四顧門帶來的?不是李相夷帶來的?”
“他死了,四顧門解散了,你們倒是抖擻起來了?”
“哈哈哈保留百川院,四位院主統領江湖事?”
“你們這是明擺著吃李相夷的絕戶是吧?好手段!”
“兩麵三刀,口蜜腹劍的白眼狼!”
“沒了李相夷,沒了四顧門,你們算個什麼狗屁!”
“廢物東西,江湖刑堂的名聲都被你們毀了!”
“內裡藏奸,狼子野心!”
“一群臭不要臉的爛貨!”
“門主!我們沒有!”
“是啊門主,我們怎敢啊!”
“人心散了,那樣的選擇,我們也是不得已為之啊!”
“是啊門主,你相信我們,我們絕無二心啊!便是保留百川院,也隻是不想讓門主的心血全都付諸東流啊!”
佛彼白三人雖然惱恨那些手下人的發難,但對上冷若冰霜的李相夷還是怵的,忙不迭跪下認錯。
石水雙眼泛紅,麵上全是愧疚和羞恥。
她一言不發,朝李相夷重重磕了個頭,而後拔出匕首,毫不猶豫的割向脖頸。
“哐當~”
匕首被內力彈落。
“門主...”
她怔在原地。
李相夷淡漠的收回視線。
“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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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聲令下,那些打架的也停手了。
肖紫衿實力還是有的,至少被這麼多人圍毆,也不過斷了幾條肋骨,鼻青臉腫而已。
“不必那麼著急。”
“所有事情分明之後,我自有定論。”
言下之意,他還想看看他們都乾了些什麼。
現在自裁謝罪,太早了。
佛白二人打了個冷顫,心裡祈禱未來的自己不要犯什麼大錯。
而雲彼丘...
眼神晦澀,渾身冰冷。
無人知他心底到底在想些什麼。
......
大熙朝的百姓們也炸開了鍋。
“這李門主也太慘了吧?”
“是啊是啊,就連那魔教中人都有去尋他們盟主,李門主還得自己一個人可憐巴巴的走回去。”
“他先前大戰時捂著心口,怕是毒發了吧!”
“魔教就是魔教,說好的約戰,居然用下毒的手段,好生卑鄙!”
“不然你以為他們為什麼叫魔教啊!”
“說的也是!”
“哎呀!其實...我們那隻是抱怨一下,真沒有那個意思...”
“四顧門還是做了很多好事的,至少剿匪的事兒就乾了不少!”
“是啊,南方那一塊兒因為有四顧門在,那些猖狂的武林人士都收斂不少,沒人敢白吃白喝,打砸搶掠了!”
“我知道,我們隻是受了損失抱怨一下,並沒有真的要指責他們的意思,畢竟東海這塊兒素來荒涼偏僻,鮮少有武林人士來這邊...”
“這都什麼手下啊!還不如魔教中人忠心呢!”
“原來李門主的心上人早就與他斷情了啊!”
“是了是了!難怪先前說沒見著人去東海尋他呢!”
“不對啊?既然都斷情了,那怎麼又說他的未婚妻在找他呢?”
“嘶~也是哈,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什麼肖紫衿是喜歡那個姑娘的吧!他想撬牆角!”
“嘖嘖,那就有點不道德了哈,人家還屍骨未寒呢!”
“他不沒死呢嗎?”
“他們以為他死了呀!”
“怪不得這李門主後來成了李蓮花隱居在東海呢,也是不想再看到這群人了吧!”
“我看這情斷的好,魏姑娘長得美,李公子這回算是賺大了!”
“可我瞧著這魏姑娘好像對李公子沒什麼意思啊?”
“這都貼身照料了,難不成他倆還不能成?”
“就是,這男子都被她看完了,她不嫁他,日後還怎麼婚配?”
“她可是神女啊!怎麼還會擔心婚配這種問題?”
“而且那李公子病得那麼重,照顧他也是因為魏姑娘心善,難不成就因她心善,就必須嫁給李公子了?”
“女子名聲何其重要,男女授受不親,他倆都這樣了...”
“呸!魏姑娘是神女!”
“神女也是女子!”
“狗屁,我打死你個老古董!”
“狂悖後生,爾敢?”
“你看小爺敢不敢!”
四顧門後院。
現下已經入夜,天幕也黑了下來。
李相夷撕開了那封還未啟過的信,信上的內容與天幕上展現的一般無二。
他很難說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感受,也終於明白天幕上的李蓮花為什麼會那麼在意那個魏姑娘了。
贈珍珠時那般清澈乾淨的眼睛,送糖盒時淺淡柔和的眸光...
經曆過那些沉重打擊的李蓮花,會對那樣一個神秘強大又聰慧的姑娘產生好感再正常不過。
即便是那個姑娘為他做的一切都無關風月。
隻是...
他想到魏嬈看見的那個錦囊,眉梢微挑。
那個李蓮花,好像不是很聰明。
他從櫃子裡翻出那個玉蘭花香囊和那串佛珠,又提筆寫了幾行字,叫來侍女將其送還給隔壁院子的喬婉娩。
他現在無心情愛,隻是盼著天幕透露更多關於未來的消息。
不管怎麼說,師兄和五十八位兄弟的仇他是一定要報的。
還有一個他一直記掛的問題。
中元節那日,李蓮花在路口單獨祭奠的人是誰?
原先他以為是師兄,可是後來在海邊他又擺了五十九碗烈酒。
如果不是師兄,還能是誰?
還有佛彼白石。
從天幕透露的情況來看,他們目前頂多算是人品問題,野心太大。
品行上雖被詬病,但他們並沒有傷害到其他人。
所以今日攔著石水尋死,也有這部分原因。
自己中毒的原因暫時不能肯定,五十八位兄弟的死也有蹊蹺。
他心裡堆著很多事,也就沒功夫去想那些風花雪月。
罷了,再等等看。
希望那些人不會乾出什麼蠢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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