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王血覺醒?鏡中三竅要人命_救命!老扁把我逼成戰國醫學卷王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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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王血覺醒?鏡中三竅要人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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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鏡顯凶兆

秦宮偏殿的燭火被穿堂風卷得歪斜,燭芯爆出的火星落在秦武王的錦被上,燙出個針尖大的洞。他猛地從玉榻上彈起,掌心的蛇纏鼎紋正燙得像塊剛出爐的烙鐵,紋路裡的蛇鱗仿佛活了過來,每片鱗甲都在噬咬皮肉,帶著種淬了火的癢痛,與昨夜夢中鼎口噴出的血霧觸感完全相同。

陛下醒了?徐福的黑袍無聲無息地滑進門,袖口的銀線在燭火中泛著冷光,像極了冰麵碎裂的紋路。他捧著麵青銅鏡,鏡麵蒙著層血霧,邊緣的蟠螭紋裡嵌著細小的銀粉,組成與卷一玄冥教圖騰相同的暗號——隻是圖騰的蛇眼位置,嵌著兩顆鴿血紅的寶石,在暗處閃著凶光,像兩滴凝固的人血。

銅鏡被架在紫檀木架上,徐福的指尖在鏡沿輕輕一叩,的脆響裡,血霧突然散開,映出秦武王的身影。鏡中的武王眉心多了顆蛇瞳狀的紅點,正隨著他的呼吸微微收縮,掌心的鼎紋則像條貪婪的蟒,正緩緩吞噬兩條血線:一條泛著金紅醫血),像熔化的黃金裡摻了朱砂;一條泛著銀紅巫血),像凍住的蛇信子浸在酒裡。兩條血線在心臟位置凝成顆跳動的血珠,珠內隱約能看見神農鼎的虛影,鼎耳的弧度與他龍袍上的十二章紋完全吻合。

這是...三竅合一?武王的指腹摩挲著掌心的鼎紋,那裡的溫度已升至灼手,紋路裡的蛇頭正對著鏡中的血珠,信子吞吐的頻率與他的心跳完全同步,73次分鐘。他想起扁鵲說的三竅融合方能驅動鼎魂,喉結忍不住滾動——若能獨自掌控這力量,何需看醫巫二家的臉色?當年為爭王位,他親手毒死了三個兄弟,掌心的老繭裡還沾著他們的血,若能借此永生,那些血債又算得了什麼?

徐福的銀線臉在鏡光中泛著虹彩,每個毛孔裡的蟲影都在興奮地顫動,像一群餓極了的螞蟻:三竅互噬的天命預兆。他的指尖點向鏡中血珠,那裡的鼎影突然轉向,鼎口對準武王的心臟,王血為尊,本應吞噬醫巫二血以成至尊,可如今二血隱而不現,反倒是王血在鏡中顯出血光——這是鼎魂在警告,若不儘快集齊醫巫二血,王血會反噬宿主,讓陛下變成...活蠱巢,就像當年被鼎魂吞噬的周幽王,屍身裡爬出的蠱蟲能填滿半座鎬京。

鏡中的武王突然開始扭曲,眉心的蛇瞳紅點不斷擴大,吞噬著整張臉,最後化作隻巨大的蛇眼,瞳孔裡映出鹹陽城的輪廓:朱雀大街上的百姓正在化為蟲蛹,阿房宮的梁柱爬滿銀線,連護城河的水都變成了墨綠色,漂浮的蟲屍像被泡脹的麥粒。秦武王猛地後退,撞翻了案上的青銅酒樽,酒液潑在銅鏡上,血霧裡立刻滲出細小的蟲影,與他掌心的鼎紋完全相同,蟲嘴的開合頻率與他的心跳一致,73次分鐘,像在替他倒計時。

怎麼才能避免?他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不是怕蠱蟲,是怕失去這來之不易的王權。當年為爭王位,他親手毒死了三個兄弟,掌心的老繭裡還沾著他們的血,若最終落得被蠱蟲吞噬的下場,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徐福的玉簪突然劃破指尖,銀血滴在銅鏡上,血霧裡的蟲影瞬間退散,露出底下的金色紋路,像陽光穿透了渾濁的河:唯有主動吞噬醫巫二血,讓王血徹底掌控鼎魂。他的銀線突然指向鏡中扁鵲的虛影那是血霧幻化的),扁鵲的醫血藏在終南山長桑洞,李貞的巫血困在萬蛇窟,隻要拿到這兩滴血,陛下不僅能化解反噬,更能獲得永生——就像上古的神農氏,以王血統禦百草,壽與天齊。

銅鏡突然爆發出強光,將秦武王的影子釘在牆上,影子的胸口處,血珠般的鼎影正在跳動,頻率與武王的心跳完全同步。光影裡,他看見自己端坐於神農鼎上,醫巫二家的人跪在階下,像供奉神隻般獻上血瓶,而徐福的頭顱被掛在鼎耳上,正在滴著銀血。

臣已在鏡中注入引血咒,隻要陛下的王血足夠強盛,自會吸引醫巫二血前來。徐福的聲音像裹了蜜的毒,每個字都帶著蠱惑的黏膩,今夜子時,陛下可在太廟祭祀,用自己的血激活地磚下的龍脈蠱陣,到時候...自會有答案。

秦武王望著鏡中自己扭曲的臉,掌心的鼎紋突然傳來鑽心的疼,像有無數條小蛇在啃噬骨頭。他想起自己舉鼎而亡的傳聞那是徐福灌輸給內侍的假預言),突然抓起銅鏡往地上砸——鏡麵裂開的瞬間,無數條銀線從裂縫中鑽出,像群餓瘋的蟒,鑽進他的掌心,與鼎紋融為一體,蛇頭的位置多了顆紅點,與鏡中一模一樣,像被烙上去的印記。

備好祭品。他的聲音冷得像冰,鏡中的碎片裡,每個自己的影子都在冷笑,朕倒要看看,是王血吞噬二血,還是二血敢反噬王權。

徐福的嘴角在黑袍陰影裡勾起抹笑,鏡麵的裂縫中,銀線組成73的字樣,與林越針盒裡的基因重合度完全相同。他知道,秦武王的貪婪已經被點燃,接下來隻需等獵物鑽進陷阱,用王血的燥熱去催化那株早已埋下的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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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血樣驚魂

太醫署的密室比往常更冷,地磚縫裡滲出的寒氣裹著淡淡的血腥——那是林越剛才刺破指尖時滴的血,正與案上另一滴血遙遙相對。兩滴血都是暗紅色,卻在燭火中泛著不同的光:林越的血裡藏著金芒,像碎掉的陽光沉在水底;秦武王的血裡纏著銀線,像凍住的蛇蜷在冰裡。兩條血線在案上緩慢遊走,靠近時相互排斥,激起細小的血珠,像水滴落在熱油裡;遠離時又彼此吸引,拉出銀紅色的絲,像蛛絲裹著血。

針盒的光流將兩滴血籠罩,屏幕上的基因鏈正在緩慢旋轉,73的重合段突然亮起紅光,組成刺眼的警告符:同源序列衝突!存在吞噬風險!光流中,兩條基因鏈時而纏繞,爆出金色的火花醫血的反抗),溫度與子陽紅斑的溫度完全相同,47.3c;時而排斥,泛起銀紅的霧王血的壓製),霧的濃度與秦武王掌心的鼎紋熱度成正比。

73...林越的指尖按住太陽穴,密室的銅鏡反射著他蒼白的臉,鏡中的少年眼底藏著與秦武王相同的焦慮,隻是少了那份帝王的狠戾,多了層茫然。他想起實驗室的冷凍艙,編號從1到99,其中73號的標簽上寫著主實驗體,其他艙體的標簽都模糊不清。當時他以為那些是失敗品,現在才明白——徐福或許克隆了不同身份的鼎心傳人,秦武王就是其中之一,而自己,可能是最接近完美的那一個,像塊被精心打磨過的璞玉,卻刻著相同的瑕疵。

兩滴血突然在光流中躍起,在空中相撞,爆出的血霧裡,顯影出半透明的鼎影,鼎耳的位置分彆對應著兩滴血的落點。林越的血珠在鼎左耳,秦武王的血珠在鼎右耳,鼎口的位置空著,形狀與子陽紅斑的輪廓完全吻合,像塊等待填補的拚圖,邊緣還殘留著新鮮的齒痕,仿佛剛被人咬過。

三竅的位置...他突然抓起血樣往密室深處跑,那裡藏著扁鵲留下的《人體經絡圖》,圖是用蠶絲織的,上麵用銀粉標著王竅在腦,主決斷,如鼎之鎮;醫竅在心,主慈悲,如鼎之容;巫竅在腎,主生機,如鼎之沸,與鼎影的三耳位置完全對應。他猛地停在圖前,指腹點向的標注——秦武王的王竅在腦,所以他癡迷權力,像要把天下都塞進顱腔;自己的醫竅在心,所以會被情感左右,像水流過沒有閘門的河道;子陽的巫竅在腎,所以紅斑會隨著生命力強弱變化,像草木枯榮依著時節。

光流中的基因鏈突然加速旋轉,73的重合段顯影出二字,筆畫是由細小的蠱蟲組成的,每個蟲身都刻著二字,蟲腿的數量正好73條。林越的後頸突然發麻,像有針在刺——這是克隆體對本體的本能恐懼,就像實驗艙裡的73號每次感應到徐福靠近,都會劇烈顫抖,培養皿裡的營養液會泛起同樣的銀紅霧,霧裡漂著細小的字。

難道我和秦武王...都是徐福的?他的指甲掐進掌心,新的血珠滴在光流中,與兩滴血樣產生共振,鼎影的鼎口突然亮起紅光,像道饑餓的嘴。他想起徐福讓秦武王吞噬二血的話,突然明白了對方的陰謀:子陽的巫血...是唯一能平衡王血的東西...徐福讓秦武王吞噬二血,其實是想讓三竅在他體內互噬,最後激活鼎魂,再由他來收割成果,就像農夫看著稻田裡的稻子互相爭奪養分,最後等著收割最飽滿的那株。

密室的暗門突然被推開,趙高端著藥碗走進來,袍角的銀線在燭火中泛著光——那是徐福賜的防蠱線,實則能監聽周圍的動靜,線芯是用銀線蠱的絲抽成的,對基因波動極其敏感,哪怕是0.73赫茲的微小震顫都能捕捉。林越先生,陛下讓奴才來取扁鵲先生的藥渣。他的目光掃過案上的血樣,瞳孔微微收縮,卻沒多問,隻是垂下眼瞼,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陰影,像藏著什麼秘密,聽說陛下昨夜做了噩夢,總說掌心發燙,先生可知是什麼症候?

林越突然抓住趙高的手腕,針盒的光流掃過他袍角的銀線,顯影出微型的監聽器,形狀與銀線蠱的蟲核完全相同,直徑0.73毫米:你是徐福的人,還是陛下的人?他的指尖抵住趙高的脈門,那裡的跳動頻率與秦武王的心跳完全相同,73次分鐘——這不是巧合,趙高的基因裡,也藏著王血的碎片,像塊沒被打磨的璞玉,沾著泥土的腥氣。

趙高的臉色瞬間煞白,藥碗摔在地上,青瓷碎片裡的藥渣突然蠕動,組成長桑洞三個字,筆畫歪歪扭扭,像用發抖的手寫的,每個字的最後一筆都拖著條銀線,與地上的血樣相連。先生饒命!他突然跪地,袍角的銀線全部豎起,像被嚇炸毛的貓,奴才隻是奉命行事!徐福說...隻有長桑洞的鼎心草能解王血反噬...其他的...奴才什麼都不知道!他的聲音抖得像秋風裡的落葉,卻悄悄將右手藏在袖中,那裡攥著半塊刻著鼎紋的玉佩,是母親留給他的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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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的針盒突然彈出光流,將藥渣組成的長桑洞三個字放大——筆畫裡的藥渣是由七種草藥組成的,其中鼎心草的形狀與神農鼎完全相同,根莖的節數正好七節,對應著七竅,草葉上的露珠在光流中滾動,映出終南山的輪廓。長桑洞...扁鵲的師門...那裡到底藏著什麼?他想起扁鵲銀簪上的地圖,長桑洞的位置被朱砂標紅,像個醒目的警告,又像個誘人的誘餌。

趙高的額頭磕在地上,袍角的銀線突然斷裂,掉出片竹簡,上麵刻著子時太廟,龍脈蠱陣八個字,筆畫裡嵌著細小的蠱蟲卵,遇光後發出微弱的熒光,像撒在字裡的星子:這是奴才無意中聽到徐福和內侍說的...先生若想救扁鵲先生...快去長桑洞...那裡有...有能克製王血的東西...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卻帶著種破釜沉舟的決絕,像被逼到懸崖邊的困獸,終於決定亮出爪牙。

光流中的基因鏈突然停止旋轉,73的重合段顯影出終南山的輪廓,長桑洞的位置被個紅點標記,與扁鵲銀簪上的地圖完全吻合。林越抓起竹簡往密室外麵跑,身後的兩滴血樣還在光流中糾纏,鼎影的三耳正在緩慢閉合,像個即將收緊的陷阱,而他知道,自己必須在陷阱合攏前,找到那株能救命的鼎心草,哪怕它長在懸崖峭壁,或是毒蛇盤踞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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