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小屋的路上,經過昨天賣水果拚盤的攤位。詹曉陽想起那酸甜可口的混合果汁味道,便又買了兩大盒,和劉小惠一起提了回去。
回到他們溫馨的小屋,已是下午。兩人簡單洗漱後,便窩在客廳的舊沙發裡,一人捧著一盒水果拚盤,愜意地享用起來。陽光透過窗戶,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屋子裡安靜而舒適,隻有兩人吃水果時細微的聲響和偶爾的低聲交談。
“喏,這塊芒果甜,你嘗嘗。”劉小惠用牙簽插起一塊金黃的芒果,遞到詹曉陽嘴邊。
詹曉陽張口接過,點點頭:“嗯,確實甜。”他也叉起一塊火龍果,送到劉小惠唇邊。
一來一往,互相投喂,小小的客廳裡彌漫著水果的清香和甜蜜的氣息。
“小惠,你聽林珊珊跟你講過,她對黃朝彬有沒有那種可以發展感覺呀。”詹曉陽輕聲問道,“我發現一上午朝彬的眼珠子一直圍繞著珊珊在轉。”
“她說過那麼一嘴,說你有意思撮合他們倆能在一起,可是她對朝彬沒感覺。”劉小惠把一小塊蘋果放進嘴裡,接著說,“她說她心裡有人,我問了好幾回是哪位呀,甚至都撓癢癢了,她都不說是誰!”
“看來小姑娘心裡都有秘密啊。”詹曉陽故作深沉的說。
不知不覺兩人都把各自的一大盤水果全乾光,肚子撐撐的,午休的時間點也過了,不好再睡了。兩人琢磨著該乾點啥好。
“惠兒,肚子撐撐的,要不我們郵政把錢存了,再給家裡打電話,然後去江邊走走。”詹曉陽拍拍肚皮說。
“好的呀,我正想著這兩天打電話回去呢,你等著,我去換一下衣服。”劉小惠說完就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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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曉陽前兩天置辦一些物品花了一大筆,手頭上還有三四千塊錢,準備存上三千。
郵政儲蓄的大堂經理看到兩個小年輕又來了,熱情的跟他倆打了招呼。
沒5分鐘就辦好了存款。兩個人找了稍微安靜點不是靠路邊的小店準備打電話。這個時代物價不是很高,可是打回打回還是同一區號的饒城,通話還得一分鐘收一塊錢,通話一次十塊八塊就沒了。
“你先打還是我先打?”詹曉陽問道。
劉小惠作了個手勢,意思是他先來。
詹曉陽飛快的按下了號碼,“大舅好,我曉陽,你忙不忙現在?”
“曉陽,你好,我聽你媽媽說放假了怎麼還沒回家。”
“大舅,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好寒假裡要留下來參加社會實踐,看情況得到年二十八才回。”
在饒北客家地區,通常把臘月叫做年。
“這麼低,到時能坐到車嗎?”
“沒事的,到時有人送我們回家,我還有一個同學一起留在這。”
“大舅,我是想讓你幫忙這兩天再送兩百套餐具出來。”
“兩百套,你要那麼多乾嘛用啊,難道擺攤賣餐具呀。”
“有老板要,你儘管送出來就行,過年回去給你帶好酒就是。”
“臭小子,行了我知道了,你還有什麼事嘛?”
“那你幫忙喊下我老媽子,我跟他說幾句話。”
等老媽子來聽電話的時候,時間過去了快兩分鐘,詹曉陽可是心疼這兩塊錢啊。
“喂,小陽,怎麼突然打電話,有事嗎?”
“哦,就是想跟你說下,我要到年二十八才回,不過放心,有車專門送我回家。”
“這麼搗客家語意思是這麼底)”
“沒事,舅舅廠裡是什麼時候放假呀?”
“年二十二還是二十三吧。好了,電話費貴,你出門在外,多注意安全。”
說完,老媽子就把電話掛了。老媽子就是這樣,說話直來直去的,詹曉陽有時候跟他媽媽聊天的時候感覺一些彆扭,反而是跟他老爸聊得多。
詹曉陽掛完電話,就示意劉小惠過來,不過他先交代保持情緒,告訴阿姨在城裡很好,放假了就沒在學校住了,現在住的地方是同學安排的。
另外告訴阿姨年二十八跟他一起回家,有專車送回,不用擔心。
劉小惠點點頭,毫不猶豫的按下了鄰居的號碼,接通後讓鄰居幫忙喊一聲她媽媽,兩分鐘後她在撥打回去,說完就掛了電話。
等再打過去,電話鈴聲剛響對方劉媽媽就接上了,“惠兒,在城裡還好麼?”
“媽,有同學和曉陽的照顧,我都挺好的,你不用擔心。”
“學校放假了,那你現在住哪裡呀?”
劉小惠將剛才詹曉陽給她叮囑的話,跟她媽媽說了一遍。
“哦,那行,你準備什麼時候回來呀?”劉媽媽又問。
神了,跟詹曉陽剛才交代的一模一樣。
“哦,要年二十八,不過你放心,有專車送我和曉陽回來,不怕坐不到車。”
“好了,電話費貴,我就不多和你說了,等回家給你帶好東西啊,拜拜。”
劉小惠說完掛了電話,再長長的呼了口氣。
好家夥,一結賬電話費去二十一,都可以吃七次快餐了。詹曉陽心裡嘟囔著。
打完電話,天色已近黃昏。兩人手拉手穿過牌坊街的小巷,來到了潮江邊。
忙碌喧囂過後,這片刻的寧靜與溫馨,顯得格外珍貴。
他們享受著這獨屬於兩人的時光,為這充實而富有成效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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