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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破質疑當抗熵首!反擊計劃落定?(1 / 1)

蘇墨把阿禾往身後拽了拽,掌心的抗熵芽亮得發顫,空氣裡飄著股熵值特有的腥氣——像堆爛木頭泡在臭水溝裡,聞著直嗆嗓子。竹林深處的紅光還在晃,阿禾手腕上的機械藤“滋滋”掉鏽渣,原本銀亮的紋路蝕得發暗,跟去年在隕星穀遇熵蝕體王時一個樣。

“不能硬闖。”蘇墨壓著嗓子說,指尖輕輕按在抗熵芽上,暖意順著指縫漫上來,才算壓下心頭那點慌,“聯盟殘部要是在裡麵,肯定有暗哨,先找著人再說,彆回頭被自己人打了。”

阿禾點點頭,機械藤悄悄從袖口滑出來,貼著潮乎乎的地麵往前探,藤尖的投影珠縮成米粒大:“左邊二十步竹叢後有呼吸聲,沉得很,像是攥著家夥等咱們,準是暗哨。”

兩人踩著厚厚的竹葉往左邊挪,腳底下“沙沙”響,每一步都放得極輕。剛湊到竹叢邊,就聽“咻”的一聲銳響——一支塗黑油的箭“釘”在蘇墨腳邊泥裡,箭杆泛著淡黑,湊近聞還能嗅到那股子熵值腥氣。

“不許動!”竹叢裡“唰”地蹦出三個人,都穿灰袍,袖口磨得發白,手裡的長刀閃著冷光。為首的左臉有道刀疤,從眉骨劃到下頜,眼神利得像鷹,死死盯著蘇墨的掌心:“你們是誰?鴻鈞的獵隊?”

“我們是來投奔聯盟的,不是獵隊!”蘇墨趕緊舉著手,掌心的抗熵芽泛著暖金,“我叫蘇墨,帶了玄清子前輩的殘魂和《抗熵秘錄》,是來一起乾鴻鈞的!”

刀疤臉皺著眉,握刀的手青筋都爆出來了,指節泛白:“玄清子前輩?三年前就沒信兒了,你說帶了他的東西,拿啥證明?彆是鴻鈞派來的臥底,想把我們騙出去宰了!”

話音剛落,竹林深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十幾個灰袍人從樹後、石縫裡鑽出來,手裡的刀、弓箭全對著蘇墨和阿禾,圍成個圈。有人的刀缺了口,箭囊裡的箭也沒剩幾支,一看就知道日子過得緊,警惕心也更重。

阿禾急了,把機械藤舉到身前,藤條上還沾著沒掉的鏽渣:“我們要是臥底,還會跟鴻鈞拚命?你們看!阿禾的傷就是被鴻鈞打的!機械藤裡存著秘境的數據流,一查就知道是真的!”

“少來這套!”一個矮壯的灰袍人往前踏了步,刀身往地上一磕,“上個月就有夥人裝成聯盟的,拿著假抗熵物件,騙走我們半箱治傷的草藥!現在隊裡三個兄弟還躺著等藥,傷口都快爛了!”

蘇墨心裡一沉,知道光靠嘴說沒用,乾脆抬手把抗熵芽的力量放出來——暖金色的光從掌心散開,像層薄紗裹住周圍的竹子。原本被熵值染得發暗、卷邊的竹葉,慢慢展平了,連地上的枯草都冒了點綠芽。“鴻鈞的假貨做不到這個。”他說著,從懷裡掏出《抗熵秘錄》,深藍色封麵磨得發亮,邊角卷得像波浪,“這是玄清子前輩親手傳我的,你們看扉頁的印,是他的私印。”

人群裡突然咳了聲,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拄著木杖走出來,杖頭雕著聯盟的舊徽記,早磨得看不清紋路。老人臉上滿是皺紋,眼窩深陷,可眼神亮得很——是殘部首領林蒼。他接過《秘錄》,枯瘦的手指在扉頁的印章上摸了又摸,那印刻著“守熵”二字,筆畫裡還嵌著點舊墨,是玄清子當年常用的印記。

“印是真的。”林蒼的聲音啞得像砂紙磨木頭,可眼神沒鬆,反而更尖了,“但去年隕星穀的事,我聽說了——你跟鴻鈞的人打過,還搶了他的東西。誰知道你是不是跟他演場戲,來我們這兒當臥底?”

這話一落地,周圍的灰袍人立馬把刀往前遞了遞,刀尖離蘇墨胸口就兩步遠。阿禾趕緊拽住蘇墨的胳膊,把機械藤的投影珠調亮,映出鴻鈞在秘境石殿的畫麵:“我們要是臥底,會跟鴻鈞拚命嗎?你們看這畫麵,他要搶《秘錄》,還想殺我們!阿禾胸口的傷,就是被他的熵值黑氣燙的!”

蘇墨深吸口氣,知道得說點隻有玄清子和老聯盟人才知道的舊事——那是玄清子殘魂跟他說的,當年沒對外人提過的細節。“玄清子前輩當年被鴻鈞背叛,是在九界台的熵寂花田。”他聲音放得沉,“那天是聯盟的‘守熵節’,鴻鈞把熵值毒摻在酒裡,前輩喝了之後靈力全失,他才搶了熵寂花,還殺了當場二十七個兄弟。其中有個叫阿澤的,是前輩的徒弟,對吧?”

林蒼的身子晃了晃,手裡的木杖“哐當”砸在地上,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盯著蘇墨的眼睛都紅了:“你……你怎麼知道阿澤的事?這是聯盟的絕密,除了當年在場的五個人,沒人知道!阿澤還是我親手埋的!”

“是前輩的殘魂告訴我的。”蘇墨剛說完,阿禾胸口的熵寂蕊突然亮了下,玄清子的殘魂飄出來,光粒晃了晃,跟快沒電的燈籠似的:“林蒼,是我。蘇墨是我選的人,能靠他阻止鴻鈞,彆懷疑他。”

林蒼盯著那團光粒看了半天,突然“撲通”跪下來,老淚順著皺紋往下淌,聲音都在抖:“前輩!真的是您!我們找了您三年,每次去九界台,都隻看到花田的枯杆,還以為您……早就沒了……”

周圍的灰袍人也跟著跪下來,有人抹眼淚,有人咬著牙,當年的事顯然是他們心裡的刺。蘇墨趕緊把林蒼扶起來,掌心的抗熵芽暖得更明顯:“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鴻鈞想建熵值控製網,先用萬象碑聚靈氣,再用熵寂花控熵值,咱們得先拆了萬象碑周邊的熵值能量塔,不然九界就完了。”

林蒼站起來,抹了把臉,把木杖攥得緊緊的,眼裡的淚意沒了,隻剩硬氣:“你說得對!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的抗熵首領!我們這些老骨頭,早就等著這一天了,都聽你的!”

“首領!”“聽首領的!”喊聲在竹林裡撞來撞去,蘇墨心裡一熱,鼻子有點發酸——之前跟鴻鈞拚的時候,總覺得是一個人扛著,現在終於有並肩的人了。

“阿禾,跟我來。”林蒼轉身往竹林深處走,“我們藏在山洞裡,裡麵有聯盟的信息庫,你把機械藤的數據導進去,咱們看看熵值能量塔在哪兒。”

山洞裡暗得很,點著幾盞鬆油燈,火苗忽明忽暗,把牆上的旗幟影子晃得跟活的似的。那旗幟是聯盟的舊旗,紅底繡著抗熵芽,邊角爛得都掛不住了,血漬黑得發暗。阿禾把機械藤連在洞中央的信息石上,藤條的紋路亮起來,投影珠映出張萬象碑的地圖,上麵標著五個紅點。

“這五個就是熵值能量塔。”阿禾指著地圖,“圍著萬象碑呈五邊形,每個塔都有獵隊守著。機械藤算過,隻要同時拆了三個,陣法的能量就癱一半,剩下的兩個好解決。”

林蒼湊過來,手指在中間那個紅點上敲了敲,臉色沉下來:“這三個塔離得近,是最好的目標,但中間這個塔的守將是黑熵使——當年跟著鴻鈞背叛的,就是他親手殺了阿澤。那家夥的熵值能蝕靈脈,去年我們派了五個兄弟去偷襲,沒一個回來的。”

蘇墨盯著那個紅點,掌心的抗熵芽輕輕顫了下:“我去對付他。抗熵芽現在能打出破熵光刃,之前在秘境還擊退過鴻鈞的使者,跟他拚一拚沒問題。”

“不行!”阿禾突然拽住蘇墨的胳膊,指尖都在抖,聲音帶著點哭腔,“黑熵使的熵值毒比鴻鈞的還烈,你要是被蝕了靈脈,抗熵芽就廢了,咱們的計劃也全完了!”

林蒼皺著眉踱了兩步,突然拍了下手,眼睛亮了:“有了!當年聯盟對付重兵把守的據點,用過調虎離山的計策!咱們派一隊人去佯攻另外兩個塔,把黑熵使引走,你趁機去拆中間的塔,等他反應過來,塔早毀了!”

蘇墨點點頭,這辦法確實行:“那咱們明天天不亮就動,今晚先把草藥、武器分好,讓兄弟們都養足精神。”

山洞裡立馬忙起來,有人蹲在角落磨刀,刀刃“謔謔”響;有人把草藥分成小份,用葉子包好;還有人在地上畫戰術圖,湊在一起低聲討論佯攻的細節。阿禾還在調試機械藤,突然“咦”了一聲,藤條的紋路閃了下,彈出個微弱的信號,像蚊子叫似的:“奇怪,怎麼有個不明信號往萬象碑方向傳?斷斷續續的,像是在報信。”

蘇墨心裡一緊,湊過去看——信號很弱,隻有米粒大的光點在閃,頻率跟鴻鈞獵隊的通訊信號有點像。他想起林蒼說的,上個月有人裝成聯盟的騙草藥,難道……山洞裡藏著臥底?

“彆聲張。”蘇墨壓著嗓子,指尖在機械藤上按了下,把信號屏蔽了,“先假裝沒發現,明天行動時多留意,誰要是故意拖後腿,或者往錯方向引,準是臥底。”

阿禾點點頭,趕緊把機械藤收起來,臉都白了,攥著藤條的手都在抖——要是臥底把計劃傳給鴻鈞,兄弟們去了就是送命。

林蒼拿著件鎧甲走過來,鎧甲是抗熵木做的,深褐色,上麵滿是劃痕,肩甲上還沾著點發黑的舊血:“這是玄清子前輩當年穿的,抗熵木能擋熵值攻擊,你穿上,明天也多份保障。”

蘇墨接過鎧甲,沉甸甸的,還帶著股淡淡的木頭香,貼在身上暖暖的。他套上鎧甲,剛扣好腰帶,掌心的抗熵芽就輕輕晃了下,像是在跟鎧甲呼應。

“明天就靠你了,首領。”林蒼拍了拍蘇墨的肩,眼神裡滿是信任,“我們這些人,等這天等了三年,就想為當年死的兄弟報仇,為九界擋一次鴻鈞。”

蘇墨看著山洞裡忙碌的身影,心裡湧起股勁——不管有沒有臥底,不管黑熵使多厲害,這次都得贏。他抬頭看向洞外,月光透過竹縫照進來,在地上灑了片碎銀,掌心的抗熵芽暖得發燙,那是希望的溫度。

可他沒注意,山洞最裡麵的角落,一個穿灰袍的人正背對著眾人磨箭。那人磨箭的動作慢得很,眼神卻老往蘇墨那邊飄,手指在腰間的黑色令牌上蹭來蹭去——那令牌泛著極淡的黑氣,跟鴻鈞獵隊腰牌的氣息一模一樣。磨著磨著,他的動作頓了下,眼角的餘光掃過蘇墨,又飛快地收了回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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